也叫人看着,安分守己又能帮爷分忧的人自有好处。”
四爷再次点点头:“福晋赏罚分明,也很会教导下头的格格们。你按着自己年节下的单子赏吧,我从前院也赏一回。”
说着起身要走:想想三个儿子就糟心,还得去料理。
福晋福身相送。
旁边周嬷嬷和伺候的赤雀扶起福晋。
四爷和福晋这种交流方式,她们总觉得怪却说不上来,可这么多年,劝无可劝,这样倒也习惯了。
要是宋嘉书在,肯定能知道怪在哪里:这不是夫妻,这是一个公司董事长和副董事长在讨论分年终奖!
周嬷嬷见福晋的脸色还是发灰,就心疼道:“福晋也太善心了些。格格们对爷和福晋来说,也就是奴才们,给主子分忧是应当的呢。”
福晋唇边慢慢浮上一丝笑容:这世上啊,除了乾清宫里坐着的一个主子,别的谁不是一层层奴才?
上层拼命踩着下层的头,只为了显得自己站的高点,也没什么趣。
作者有话要说:
①见于清实录中所记载一事:康熙五十年(1711年)底,胤禩生母、良妃卫氏病故。治丧期间,胤禟与胤禵、胤?等一起,每日轮班送饭,大张筵席,车马喧嚣,人皆瞩目。胤禟曾邀约时为雍亲王的胤禛,一同给胤禩送饭,遭到拒绝。这也成为胤禛继位后,他受到痛斥的事由之一。
②康熙三十八年(1699年),敏妃之丧未满百曰,胤祉就剃发,因为此事被降罪为贝勒,王府里自长史以下都被不同程度的惩处。
第38章 新章
耿氏在后院喜滋滋盼年终奖的时候,前院弘昼边抄书边抹泪珠子。
弘历奉命‘监管’,在旁边叹气。
见弘昼的涕泪交加要落在纸上,他就拿自己的手帕去给他擦:“五弟,要是污了纸,你又要从头抄这一页了。”
弘昼把脸转过去:“四哥骗人!你明明也知道,三哥不是让嬷嬷照顾我们,他就是打发我们。”
弘历继续叹气:“你先过来别抄了。”说着把弘昼手里的笔抽过来,自己拿了一张纸,写道:“子不言父过,臣不彰君恶。”
然后小声道:“阿玛既然来问我们,他就是知道三哥做了什么的。”
“师傅教导我们兄友弟恭。三哥待我们不友爱,是他的错,你这样恶狠狠的告三哥的状,就是不恭敬,平白的就变成了你也有错。”何苦来着,他错了本该让他自己担着,现在你还主动冲过去给他分担。
弘昼心里不忿继续嚷嚷:“是三哥先不友的!”是他先动手的,我自然要还手。
弘历被他的尖叫喊得耳朵都疼,不知道该先捂耳朵还是先捂弘昼的嘴。只得再次加重了语气,压低了声音抱着弘昼小声道:“你看,你要不打滚放赖惹恼了阿玛,这会子本该只有三哥倒霉,可你这一闹,三哥会不会被罚咱们不知道,你可先被罚了——若是阿玛觉得三哥不理会咱们,正是因为你这样耍赖不服管教,三哥情有可原,反而不肯罚他怎么办?”
弘昼愣住了,想了想这个画面,气的几乎要蹦起来。
“我不!”
弘历把他拉到书桌前:“所以,好好抄书,抄完了去跟阿玛请罪。”继续小声鼓励他:“你想想啊,你请罪态度越好,阿玛就越生三哥的气。”
弘昼发愤图强的抄起书来。
四爷转回前院,并没有召弘时过来问询。反而第一时间叫来了张有德,细细询问前院的安保问题。
尤其是他的内书房,里面放着与隆科多年羹尧等人的书信来往,是绝不能有人见到的。
倒不是四爷不谨慎,没有及时销毁信件,而是事关皇位,谁都不能保证百分百胜利,也不能保证盟友不反水。若有人敢反水咬他,这也是个证据,反正大家一起凉。
再有,他跟外放的谋士戴铎等人的信函,及这些年来他收集的旁的兄弟们的机密信息也要紧的很。
张有德跪了,稳稳重重表示,书房绝无问题,否则提头来见。
四爷再次强调了内书房的安全问题,然后道:“从此后,外头所有拜帖来往,三阿哥俱不能知,再有,他身边的人,若离了他身边而在书房等机要处转悠,立时拿下。”甚至还加了一句:“告诉王府事务内吏,长史并前院诸清客,谁都不许再与三阿哥多话!”
张有德战战兢兢应了。
四爷这是……信不过三阿哥吗?
竟然拿着儿子当贼防了。
四爷确实是信不过弘时,不过不是真觉得弘时能干出什么背叛阿玛投向敌营的不孝之事,而是觉得这孩子脑子不灵光,可能被人骗了还在给人数钱。
弘时这次并没有挨骂挨打。
其实对他来说,这才是个危险的信号,四爷这是都放弃改造儿子,准备改造环境了。
不过弘时同学并不知道。
他正在跟亲额娘李氏商议生辰礼物的事情。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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