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小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以福晋的为人,是绝不会做的。
而三阿哥,若是被福晋斥责两句,只怕会更记在心里,为难弘历和弘昼。
宋嘉书苦笑:没想到到了古代,她还要解决孩子遇到校园暴力的问题。
耿氏则是怔怔发恨:真是的,她儿子怎么不是那只胖兔子呢,咬哭三阿哥才好呢。
有时候一门心思的能恨能瞪眼,能哭能闹比伤心好。耿氏昨儿是恼恨,还痛快些,今日被宋嘉书拉着,站在酷暑中看了会兔子,心酸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姐姐,四爷又不在府里,他心里只有年侧福晋,两个人在圆明园逍遥度日,眼里哪里还有别人?若不告诉福晋,难道咱们只能忍着?”
宋嘉书弯腰,拿草叶逗了一只狮子兔过来,摸了摸它颤巍巍的耳朵。
“不,我要赌一把,四爷会知道这件事情。”
宋嘉书直起身来,觉得白灿灿的日光映的人眼发花:“但我们不能主动去告三阿哥的状,咱们得先赌一把,四爷会不会自己知道这件事。”
人是种很奇怪的生物。
天生有点逆反似的,被人灌输到耳朵里的观点总不以为然,自己发现的事实才深信不疑。
宋嘉书跟自己的赌局,她压四爷九成会知道府里发生的一切。
雍正帝是什么脾气。
是信不过朝臣,信不过原有的监察体系,自己建立血滴子的人。
宋嘉书想起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四爷回府,并没有去福晋处,而是直接到了凝心院。
说明还未进府前,他对后宅发生的事儿就门清,知道钮祜禄氏的病情,知道一切的前因后果。
后宅之事都这般了如指掌,何况前院,何况他仅有的三个儿子发生了冲突。
三阿哥打了下人,下人就必要领药养伤,四爷带走的是苏培盛,留下的是前院大管家张有德。
他是四爷留下的耳朵和眼睛。
她赌四爷会知道,会有所动作。
——
宋嘉书想:未知的等待真是件熬人的事情,尤其是盛夏更让人心浮气躁。宋嘉书甚至开始泡莲芯儿喝了。
听说耿氏那里更是,连早膳都让人上炸兔丁吃,一副化悲痛为食欲,要把府里兔子吃绝似的。
等到了第四日,四爷回府了。
宋嘉书无声的舒了口气。
四爷一早从圆明园回来,就考较了三位阿哥的功课,然后罕见的中午就给他们放了假,让他们去陪陪各自的额娘。
宋嘉书站在门口,看到弘历小小的身影走回来,身后还跟着撑伞的太监。
弘历见额娘站在门口,紧着走了两步。
弘历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他没见过的玩意儿:一个木头的圆盘,里面还有两个铜做的小陀螺。
他回头看额娘。
宋嘉书微笑:“我让工匠做了可以在盘子里玩的小陀螺,以后你跟弘昼可以在屋里玩这个,这个动静不大,没关系的。”
这是她想起当年看盗梦空间的小金属陀螺,就画了样子让工匠做的。
她先转了一下:“看,要用巧劲儿,要是玩得好,能转很久。”
弘历低头拨弄了一下另外一个陀螺:“额娘,你都知道了?耿额娘告诉你的吗?”
宋嘉书点头:“弘昼吓坏了,半夜都吓醒了一回。你耿额娘坐在这里哭来着。”
弘历抬起头来,眼睛里带上了明显的情绪:“三哥没抽我们身边的贴身人,是抽了给我们院里洒扫的两个小太监,抽的他们满地打滚。于是这两日前院再没有杂役敢陪着我们玩了,都躲着我们走。”
宋嘉书摸了摸他的头。
白宁白南都没跟进来,屋里只有母子两个,铜制陀螺在木盘上转动的轻微响声。
弘历低下头把倒下的陀螺重新转起来:“我不想额娘为了我,被李侧福晋为难。三哥是这样惯了的,只是这次打下人见了血,才吓坏了弘昼。”
他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黑黢黢的,如同墨丸:“我不怕血。阿玛带我看过猎狗咬死兔子。”
宋嘉书无声的叹了口气:把孩子逼的不像孩子,才能活下去,这是没法子的皇室生存之道。
她笑了笑“你阿玛特意放了你们半天假,下午叫弘昼来一起玩吧。额娘还让人给你做了新的蹴鞠,还有竹蜻蜓,陶响球。还特意做了十来个竹圈,你们可以扔出去套兔子玩。”
弘历忽然抬起头:“额娘是觉得,阿玛下午会来吗?”他没等宋嘉书回答就点头道:“那额娘放心,我会带着弘昼好好玩的。”
宋嘉书:……你是六岁啊,就算按照这里的算法,也才七岁,怎么这么聪明呢。
——
四爷到的时候,并没有令人通报。
他就是为了儿子赶回来的。
兄弟阋墙四个字,没有人比四爷体会的更深,别说整个大清,再往前的朝代数,也没人跟雍正爷一样,拥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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