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到头去别的格格处,加起来也不到十次。
怪不得她惊喜成这样,都傻了。
宋嘉书不是傻了,是无语:我不是不得宠人设吗?
前有李氏后有年氏,在她的记忆里,钮祜禄氏的侍寝频率一直保持在一月一次左右,等年氏入府,更是退化到一年不过一掌之数。
其实男人的恩宠走向很好看,只看生孩子的频率就知道,李氏能在七八年内生下四胎,自然是得宠。钮祜禄氏入府十年,就这么一个独苗,自然是不甚得宠。
对这个情况宋嘉书十分满意,结果现在就来个晴天霹雳。
果然,上天不会白白给她一个太后之位,需要她付出自己的肉、体。一时间她脑子里全都是这种胡思乱想。
倒是旁边的下人们听了极为高兴。
格格还年轻呢,要是多生上两个阿哥,才有依靠不是。
况且有了四爷的恩宠,在这府里腰杆子也硬啊,虽然有阿哥,没人敢怠慢凝心院,但谁也不嫌好处和体面多,能从不叫人怠慢,升级成让人捧着,那日子不更美吗?
白南激动的脸都红了:尤其是年侧福晋现在怀孕,府里没有新人,只有自家格格和耿格格,正是得宠的好机会呢。
往前几年,耿格格十七八岁的时候,倒是比自家格格得宠些,可随着日渐丰腴,就不太入四爷的眼了,四爷还是更偏爱纤细风姿楚楚的女人。
——
四爷留宿凝心院的消息很快传遍了雍亲王府。
耿氏先看着自己的脸和胳膊和腰叹了口气。
耿氏也不是不想回到弱质纤纤,但这都是基因决定的,只看床上趴着的圆滚滚的儿子,就知道她们母子的天生基因了。
不过,反正都有了儿子,别的就向后排吧。
耿氏心道:如今这府里还不够乱吗?两位侧福晋火花四溅,福晋多年来一直想敲打李侧福晋,阿哥们也在渐渐长大,还是不去蹚浑水的好。
福晋处则是无所谓,她本就觉得四爷早晚会对钮祜禄氏安慰一二,年氏那里也是,横竖自己怀着孕不能侍寝,旁的是谁不一样呢,都比李侧福晋好。
至于钮祜禄氏会不会忽然夺了四爷的心去,年氏更不担心。之前都十年了,钮祜禄氏都没办到,难道自己怀着四爷的骨肉,跟他正是两情缱绻蜜里调油的时候,还能被钮祜禄氏夺了去?
那她还谈什么以后,洗洗睡吧。
她真正要担心的不是这些旧人,是年复一年的以后,会进来的跟自己现在一样年轻漂亮的新人。
——
这几位不在意,但还是有人气的七窍生烟的。
西大院。
李氏原本坐在榻上等四爷的信儿,看着下面两个小丫头们缠绒线打发时间。
上回四爷从郊外礼佛回来,就只匆匆看了一眼差点病死的钮祜禄氏,然后与福晋说了话就去了年氏处歇了。
这一回,又是去年氏去用膳,然后去福晋处说话。
李氏想起福晋那张端正淡然几乎毫无神情的脸,就觉得腻味。二十年了,福晋端着正妻的身份把她压得死死的,可还不是一点拢不住四爷的心,只能靠着什么家长里短的话跟四爷搭腔。
今日四爷回来查问了儿子们的功课,唯独留了弘时多考较了一番,可见是看重长子。
李氏琢磨着,就为这个,四爷今儿也会来她屋里吧。
然后就收到了四爷宿在凝心院的消息。
李氏当即就炸了。
两个缠绒线的小丫头,各抱着一团线球,战战兢兢往外退。高嬷嬷和绿水两个人忙进来劝。
尤其是高嬷嬷,是四爷还未开府,在宫里阿哥所时就分给李氏的第一个宫女,如今跟着李氏也有近二十年了,从宫女荣升嬷嬷。谁都没有她体面,能体察李氏的心意。
她让绿水去倒茶,自己过来缓缓劝说。
“主子,钮祜禄格格进府十年了,恩宠一直不厚,您何必计较这一晚两晚。”
“奴婢冷眼看了多年,爷的性子是最清正不过的了。爷虽然有时候不说,但心里的账一分一厘都算的明白。当年您得宠有子,福晋却处处用格格的份例分派您,一点不肯照顾,四爷口里不说,却是趁着年节皇上高兴就上书给您请封了侧福晋。”
“这回的事儿,钮祜禄格格委屈着了,但她的性子十年了就是那样,柔和善忍,胆小怕事。那日请安,您愿意给她撑腰出头,她都只敢把病了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一点不敢得罪年侧福晋。这回她险些病死,四爷和福晋就只是处置了一个看门的小太监和一个拌嘴的小宫女,她也毫无怨怼,就这么忍了。”
“四爷自然也记在心里,这些日子,对钮祜禄格格有点子额外的恩宠不算什么。”
“您要计较这些做什么?”
绿水倒了李氏素日最爱的七分烫的太平猴魁茶来,轻轻放在主子手边。
高嬷嬷继续道:“最要紧的还是那边。”她指了指东大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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