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弹荡平城池。
她攻城掠地,他便乖乖俯首称臣,献上他的王冠,成为她的子民,她的护卫,她的忠仆。
他们真的一路吻上去。
从后院进屋,按了电梯,再出来,推门进卧室,似跋涉过山山水水,可路程如何谁也不记得,只知道相拥倒在床垫上的那刻,他们都喟叹了一声。
然后他开始解她的衣裳。
她穿了件露背的紧身针织短袖,上面带纽扣,他用牙齿自上而下解开这密码。
解到第二枚纽扣的时候,她的文胸露了出来。
他愣住了,甚至呼吸都在一瞬间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
他一动不动盯着她胸前那块肌肤,伸手碰碰,小心翼翼。
陈西桃身上有薄汗,脸上粉扑扑的,双眸含情:“我是不是说过,等你高考后,我有东西给你看。”
孟亓抬眼,眸子深不见底:“就是这个?”
“就是这个。”
“什么时候纹的?”
“白色情人节那天。”
3月14日白色情人节,女生给男生回礼的节日,是对爱的回应。
可他情人节好像什么也没有送给她。
孟亓眯起眼,静了几秒,突然失笑出声。
两个小巧可爱的字——孟亓。
去年陪周问渠纹身,他把许如清的脸整个纹在身上。他当时笑说,别人纹个名字缩写也就罢了,你怎么把她这个人都纹身上了?周问渠当时不咸不淡说了句,这叫爱情。
那时候的孟亓远不知道,也会有人将他纹在身上。
不是缩写,而是完完整整的中文大名,仅代表他的符号。
孟亓俯身,郑重的吻上她的胸口。
山雨欲来,相爱的人应该抵死缠绵。
吻落下来,她像一朵被春水浇灌的桃花,他贪婪采撷,待蜜.桃.成.熟时,他们合二为一。
这个过程太奇妙了,当两个人以相同的频率呼吸律动,便会发现,人的一生太多变数,唯有爱与被爱,是不可被剥夺的。
无论你贫穷还是富有,卑劣还是高尚,逆境还是顺境,你都有爱人和机会和被爱的可能。
生命存在的本身,便赐予了每个人类爱与被爱的机会。
谁知道明天会怎样,这一刻他们坦坦荡荡的去爱了,毫无保留的去给了。
激烈过后,只剩万般温柔。
“我忘了问你,你身上的桃子是什么时候纹的?”
陈西桃躺在孟亓怀里,拿拇指肚轻轻描绘他胸口上的小桃子。
她碰得他痒痒的,可他并不想躲,沉溺于这缱绻的温存中,用手指绕着她的头发玩,听她提问,笑了:“你以为有契机是不是?”
陈西桃问:“难道是随意就纹了?”
那还真是个稀松平常的夜晚。
他从学校溜出来,到沙哥的纹身店给周问渠送东西,送完东西之后周问渠火急火燎的走了,那会店里没人,他和沙哥随意聊了几句,沙哥开玩笑说:“店里现在没人,纹个身吗,不收你钱。”
孟亓说:“想不到纹什么。”
“纹信仰,纹爱情,纹故事……纹什么不是纹?也不用非要有意义,就纹一个你觉得事后不会后悔的图腾。”
于是他就选了一只桃。
沙哥问:“你还真想随便一纹的?”
孟亓说:“才不是。”他脑海里重复着一个名字,“我爱吃桃。”
沙哥笑,丝毫没发觉他声音里的贪恋:“幸亏你不爱吃螃蟹,小龙虾什么的。”
“真的是随意纹的?”陈西桃撒娇推他。
被他夺过手,将指头放进嘴里含了含,目露春光的说:“想不起来了。”
陈西桃不信,噘起嘴。
她的模样又唤醒野兽。
他眼眸渐深,将她压在身底,草草解释:“总之选择去纹,是因为你。”
又有吻密密麻麻落下来。
这个夏天似乎格外长,陈西桃放暑假回烟城之后,姥姥和姥爷也返回烟城,孟亓每天都往返于医院和家之间,比上学的时候都勤勤恳恳。
九月一号高中开学的时候,周问渠和马轩一起到医院看望孟敏,他俩复读分到同校同班了,来的时候穿着一样的校服。
周问渠说:“来之前背了一会书,背到‘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觉得真好。孟亓你说的对,我还年轻,只要我想,我们殊途同归。”
孟亓伸手给了他胸口一拳,笑了。
大家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只有孟敏还呆在原地。
她的时间凝固在她昏睡的那一刻,她阖上眼静静的呼吸着,不知道母亲多了几根白发,儿子考上聊什么学校,女儿有没有长出牙齿。
所有和她息息相关的,都变得与她毫无关联。
孟亓到B大报道那天,去医院看孟敏。
她躺在床上,沉沉安睡,气色那么好,仿佛下一秒就会醒过来。
孟亓握住她的手:“你以前老是说‘等一阵子’,但后来好歹还是接我回家了。那这次我继续等你,你一定要醒过来。”
说完这话,停了半分钟的样子,孟敏的手动了动,孟亓没有看见,将她的薄毯往上拉了拉,起身出门。
新生开学的日子,是学校一年到头最热闹的一天。
B大门口堵满了车和人,学生会摆了棚子在外面迎新生,一辆辆校车接踵而至,一波波少年走进校园。
陈西桃抱着一束向日葵,在校门口独自站着,与这热闹格格不入,但她的心是不孤单的。
打电话给他,他说去了趟医院。
她问他大约几点能到?
他说,还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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