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骂不能管。可殊不知,这种客气只会让你觉得,我把你当外人,把你放在了这个家的客人位置。”
其他有些事哪能说的清呢,赵明英想起之前陈西桃早恋,陈帅气的吃不下饭,难受到半夜,后来他沉沉睡去,她却愁了一夜没睡。
她其实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没说出口。
“孩子,刚刚听你说完那些话我才意识到,其实在我心里早就把你当自己的女儿看待了。”
陈西桃的眼泪顿时倾泻而下。
孟亓说的对,或许她早该将脆弱的一面给爱的人看。
她忽然想起自己曾说过的话——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有些话,你不说,她不提,彼此会错了意,遗憾可能是绵长的,乃至一生一世。
中午之前,谈话总算结束。
陈西桃推开卧室门,见孟亓趴在她书桌上睡着了。
她去拿她的小毛毯给他盖上,刚触碰到他,他猛然惊醒。
揉揉眼看清面前的姑娘:“怎么,聊完了?”
陈西桃点点头:“嗯。”
孟亓转了个身,面朝她坐着,张开怀抱:“想不想哭啊?”
陈西桃拿桌上的书砸他:“滚啊。”
看来是解开心结了。
孟亓接住书,笑:“好了不逗你了。”
陈西桃低头绞着手指头。
孟亓说:“既然如此,我回家了,中午我姥姥姥爷还等我吃饭呢。”
“要不……”陈西桃想说什么,顿住了,改口,“那我送你下楼。”
孟亓说行,刚走到门口想起什么,转身问她:“我的本子什么时候还?”
陈西桃差点撞到他,稳了下说:“等下,我拿给你。”
她转身拿起本子,摸了摸有点舍不得,给他之后并没多余话语。
出门后一家人都留他吃午饭,孟亓觉得还是应该把这次午饭,留给他们一家四口才好。
便婉拒说:“下次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惹来陈西桃一记眼神杀。
陈西桃把孟亓送到公交站。
等车的时候二人并排站着,孟亓插兜看天,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拳头一会紧一会松。
有些话想问她,可又不敢,某些句子在喉头踌躇了十多分钟。
远远看见他要等的公交车来了,他握了握拳,下定决心,问她:“那话,还算术吗?”
陈西桃心一凛。
自刚才等车起,她就有话在肚子里绕来绕去,不知道怎么说,也没想好究竟该不该说。
就在纠结的时候他开口了。
她心里暗笑,表面却装不明白:“什么话?”
车越来越近,孟亓有点急:“就是你对你爸妈说的那句。”
“什么?”非要他说出口才好。
车眼看就要停在眼前。
孟亓心一横:“你说我是你正儿八经男朋友是真的吗?”
声音无意识提高,惹得旁边等车的小姑娘轻轻笑出声。
陈西桃也笑,眼角眉梢都愉悦。
“当然——”她卖了个关子,“不是……假的。”
车子早已停住,人们陆续上车。
孟亓愣在原地,丝毫想不起自己此刻身在何地,要去哪里。
他板过陈西桃肩膀,迫使她和他对视:“你这断句数学老师教的啊?你说的是‘当然不是假的’,还是‘当然不是,假的’啊?”
陈西桃看他眼睛,装满了期待和紧张,心里竟然生出缱绻之感,莫名动容。
于是不闹他,说:“我陈西桃说话向来算话。”
孟亓捋了下她这话,眼底才渐渐浮起喜悦来。
他乐得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那班车早就开走了,车站只剩他们两个人。
他原地转圈,转过身拍拍脑门,又转回来,伸出手,想抱她,又怕唐突。
陈西桃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傻子,抱紧我啊。”
孟亓立刻紧紧拥住她,这个动作他在脑海里演习太多次,他多想把她揉进身体里,这样就不怕她反悔了。
陈西桃的声音悠悠传来:“不过不是现在。”
孟亓的高兴正猛烈,她这话一出口,就像拿剪刀硬生生将这快乐剪断一样。
“为什么?”他问。
陈西桃轻声说:“我想等你高考之后。”
“你觉得这有意义?”孟亓蹙眉,沉沉说,“我觉得没有意义。”
陈西桃轻轻抚平他的眉毛:“我毕竟做过你的家教,所以没法忽视你妈妈的感受。”
孟亓深望着她,几秒后点点头:“好。”
他不是没想到这一层,而是他太怕了。
陈西桃隐隐察觉到他的心理活动,想了想,拉住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两个人的嘴巴都有些起皮,像砂砾摩挲在一起,触碰到的那刻,他们都得到了珍珠。
几秒后一吻而尽,陈西桃轻轻开口,像在安抚他:“我盖章为约,不可单方面反悔。”
孟亓的眼里倒映着心上人的脸,她脸颊红红的,眼睛黑的像刚在酒里浸过的黑葡萄,整个人醉了一样。
孟亓也醉了大半了,胆子不知不觉就大了几分,伸手揽过她的肩膀,低头又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更凶猛热烈,像飞蛾扑火的那一瞬,不死不休的赞歌。
纠缠一会儿他放开她,理直气壮:“既然是约定,章哪有一个人盖的?”
他看着她,目光很渴。
想起《钟无艳》里,钟无艳问夏迎春什么是爱。夏迎春说:爱就是为心上人无条件付出,牺牲,一心只想让她得到幸福快乐。钟无艳双眸含泪,说:错,爱是霸占,摧毁和破坏,为得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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