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了,等我去找孟亓把事情问清楚。”
陈西桃找到孟亓,对他说:“不管怎样,我不是相信你么?”
话落,一片寂然。
什么情愫在静静流淌,就像空气自然而然的浮动着。
安静了一会,孟亓忽然为自己刚才流露出的脆弱而尴尬起来。
他小声又漫不经心说了句:“谢谢。”
更尴尬了。
他在脑袋里疯狂思考解决这点尴尬的办法。
忽然有个黑影朝陈西桃覆盖下来。
孟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近在咫尺,他的眼睛盯着她的嘴唇,空气中流动着异样的因子。
陈西桃不自觉脸就红了,她朝后退,可已然到了沙发边缘。
孟亓有点自嘲的笑:“你这样我可怎么办呢。”
“什么?”陈西桃心跳加快。
孟亓目光深深:“没听清吗?陈西桃,我是说——你要知道,今天过后,很多事都变了。”
——再也无法放手。
陈西桃慌乱的看着他,体会到这话语里的暗示。
她掐手心让自己镇定下来:“你又不正经了?”
孟亓闻言不笑了,他如此认真,问:“陈西桃,听过《月亮惹的祸》吗,知道前四句怎么唱吗?”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
怪只怪这首歌传唱度太高。
陈西桃想起歌词的瞬间,像一只炸毛的兔子,倏然站起来说:“谁爱你了?”
孟亓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不就是记错词了嘛,换过来也一样。”
“都是我的错,轻易爱上你,让我不知不觉满足爱…与被爱的虚荣。”他拿出手,改一句歌词便伸一根手指,讲话的时候又吊儿郎当的拿眼尾扫陈西桃。
简直恬不知耻。
陈西桃只恨不得现在没有出现在这里:
“我要走了。”
孟亓叫住她:“喂。”
她停下,没转头。
他问:“看过《钟无艳》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赶忙离开。
刚到门口,孟敏的电话打来了。
孟敏应该是担心孟亓所以没睡好,毕竟纽约此时是半夜,她声音沙哑,问陈西桃有没有见孟亓。
陈西桃一字一句:“您应该给孟亓道歉。”
她不知道在她一米之隔的大门后面,孟亓正握着门闩,垂首无声站在原地。
他原本是噙着笑晃悠着走过来,听她接电话便没骨头似的松松垮垮站在那的,可她话一出,他眼眶立刻红了。
=====
作者有话要说:
=====
所以挥拳有错吗?
有错。
可是你没有错。
第37章 跟随
马良的事,最后还是以批评教育结束。
孟亓和其他几个人都被通报批评,马良则被记了一过。
事后马良或许是觉得不该得罪孟亓,就来给孟亓道歉,孟亓当然没接受,对他说,你该道歉的人是王鹏飞。
马良道歉的时候,周问渠恰好在场,知道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之后,一连好几天在上学放学的路上找人堵马良,那帮小弟堵到人之后,只说是想找他叙叙旧,不放人也不伤人,把马良吊着,到后来他都不敢来上学,再后来干脆退学了。
后来孟亓在街上见过他一次,他在“寂寞沙洲”不远处的发廊找了份工作,将头发染成了五颜六色,看见孟亓的时候目光很冷。
学生和社会人,转变只是一瞬间。有些人根上的东西,谁也看不见。
孟亓这段时间想通了很多问题。
在不被爱的时候,人都是迷茫的。
不知道该坚持才好,还是放弃更好,判断力会失误,决心也总是下的不彻底,因此当他没有得到某些爱的时候,就表现出不在乎的样子。
摸石头过河,可其实水未必深。
当她对母亲坚定的说“你应该给孟亓道歉”的时候。
他就知道,他在河里漂泊太久了,而岸就是她。
他想上岸了。
陈西桃很快就期末考了。
寒假来的太快,让人猝不及防,孟亓却还要再捱半个月才能解放,他连续几天都给陈西桃发消息卖惨。
陈西桃考完试之后,是和孟亓见了一面才走的。
她把在宿舍养的两条小金鱼带给他,让他帮忙养。
谁知话刚落,叮当就从角落窜出来喵了一声。
陈西桃吓得要把鱼收回去。
孟亓无奈保证说,一定完璧归赵。
可事实上,孟亓在陈西桃走后,就把那两条蔫蔫的鱼交代给杨姨了,他给孟敏打了个电话,通知她:“今年过年我去姥姥家。”
孟敏那会儿正在吸氧,她是高龄产妇,即将临盆,从身体到心理上都有很多负担,可这些不能让孟亓知道。
她回话有些慢,因为因为没什么力气,可每句话都不能漏破绽:“也好,你自己一个人在家我本来就不放心。”
那头孟亓早把电话挂了。
寒假以来,烟城的雪就没停过。
陈西桃回家之后一直窝在楼上没出门,陈赵想出去打雪仗,每次都被陈西桃以“伤筋动骨一百天”的理由禁止。
大雪初霁那天,高中的同学王秋秋约陈西桃去电玩城打电动,陈赵一听,又是吼又是叫的,非要跟着去。
赵明英在旁边拉人,批评陈赵:“你别给你姐添乱。”
听着这话陈西桃心里就不爽快,本来不想带陈赵去的,最后竟然松口了。
当然,陈西桃出门之后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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