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亓不动声色后退了半步,淡淡睨了陈西桃一眼,有些将就的说:“诶,行吧。”
讲完之后,他就觉得还挺憋屈的。
怎么又是他屈服了呢?
这太不公平了,怪只怪她哭起来太漂亮了,色令智昏呐,下次一定不能再这样了。
陈西桃听见孟亓的回答,松了口气。
不过她心里还是有点委屈的。
怎么又要她哄他啊?明明她才刚刚哭过诶,她从来没在男生面前哭过呢,难道她哭起来不漂亮么。
这个孟亓,宇宙大直男。
不对不对,陈西桃甩甩脑袋,他直不直男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陈西桃干咳了声,说:“那说定了。”又指了指后面,“我先走了。”
孟亓反应过来:“我送你。”
陈西桃摇头,
同他说了几句什么,孟亓不再坚持。
见陈西桃转身离开,孟亓想了想,轻声跟在她身后。
除了她肩上随着走路频率而跳动的头发外,这一刻,她的一切都是沉静的。
女生身量很纤细,远远看去,她整个人都融进浓郁的秋夜景色里,宛若精谨细腻的工笔画。
他总是不吝用许多奇怪的词形容她的。
孟亓想到这,眯起眼睛笑了。
而就在这时,女生忽然停住了。
孟亓呼吸一滞,只觉得脑子一下子便空白了。
还好动作比反应快,他迅速躲进路旁的矮树后,借着夜色与树影遮蔽自己。
然后屏住呼吸看向陈西桃——
月光下,女生仰着脸,静静看向一个方向,看了两三秒,然后转过脸,继续往外走。
孟亓好一会儿才从矮树后出来,他一颗心悬着,不知被什么牵引着走到她刚刚站的地儿,扬起脸,望向她刚刚看过的方向。
心里一片潮湿。
唔,那个亮着灯的再熟悉不过的窗子。
孟亓舔舔唇笑了,却不忘疾步去追刚刚那个姑娘,目送她上了车,才安心原路返回。
宋明扬和刘臣分了。
陈西桃知道这事儿的时候,正把腿翘在墙上,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和王丽打电话。
王丽骂她不淑女,她嘿嘿的笑,然后神童便推门进来了。
神童问:“桃子,你猜我听见什么了?宋明扬和刘臣掰了!”
陈西桃飞快捂住电话,赶紧把腿从墙上拿下来,转身给神童比了个“嘘”。
把电话挂了,从床上下来,陈西桃靠在床杆上,听神童把事情讲完。
原来神童是去拿快递的时候,无意之间见到宋明扬和刘臣在角落推拉,然后她偷偷跟上去听,便得知宋明扬将刘臣甩了。
神童摇头失笑,但不是很意外,陈西桃也没觉得有什么。
就是她冷不丁还是会回想起那晚刘臣的眼神,如此的狠厉偏执,始终如刺一般,扎在她心上。
这天是周末,十月末了,天气已经可以用冷来形容。
神童说:“庆祝渣男死得其所,我们出去吃顿好的?”
陈西桃笑:“白日放歌须纵酒。”
两个姑娘收拾了一番,去校外炒了几个菜,整了点儿白酒来喝,乐此不疲的说着话。
还记得那日去听民谣,散场之后下雨了,两个姑娘就慢吞吞走在街上,然后说了一些深埋心底许久的话。
神童说:“桃子,这段时间我蛮难受的,看悲情电影只是我的借口。”
陈西桃顿了顿,舒了口气,说:“怪我使性子和宋明扬秀恩爱,当时本来是为了气刘臣,谁知道他醋是吃了,可吃过头了。”
神童想想就生气:“不过我该谢谢你,谢谢你那晚没有拦我,我亲眼所见才能彻底死心。”
陈西桃笑笑,端酒和她碰杯:“听完民谣那天咱们就说好了,不言谢的,再说也是我连累你。我们家乡有句话,别的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神童笑:“好,都在酒里了。”
什么是姐妹呢。
能够彼此理解,包括理解彼此性格里不能理解的部分,就是姐妹。
甘愿把自己身上的星星摘一颗送给对方,而接受者又能心安理得的去发光,就是姐妹。
当然,最重要的是,酒能喝到一起,话能说到一起,心能挨在一起,才是姐妹。
因为喝了点白酒,晚上回校又灌了风,陈西桃犯了胃病,第二天早晨直接进医务室打吊瓶了。
不过小病来的快去的也快,到周二去给孟亓上课的时候,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偌大的房子还是只有孟亓一人在。
陈西桃问:“杨姨什么时候回来?”
孟亓转着笔说不知道。
陈西桃见他那副没精神的样子就来气,问他:“眼看十一月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孟亓一幅糊里糊涂的样子,说:“我应该有什么打算吗?”
陈西桃抱胸靠在椅子上:“这么说吧,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你是学霸,你可就不能装了。”
孟亓笑:“有什么好处吗?”
陈西桃眯眼:“孟亓,这样可没劲了啊。”
孟亓耸耸肩,想了想说:“这样吧,咱俩比赛做题,你要是得分比我高,我就听你的,你让我考多少分,我给你考的精确到小数点。”
说完话,孟亓也靠在椅子上,唯我独尊的样子,笑的那叫一个势在必得。
陈西桃原本就是个好胜的性子,吃软不吃硬,闻言乐了:“好啊。”
她一个高考大省的市理科状元会怕他?
还精确到小数点?
她倒要看看是怎么精确到小数点的。
一小时后。
陈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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