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受惊了吗?”
“不——”噶尔臧还没说完,宁欢就小声道,“您不知道,踩踏农田在大清是重罪!好在犯罪的是马,否则伤了两国和气就不好了。”
这就是一定要治罪的意思了?
噶尔臧冷笑一声,伤和气就伤和气,他们蒙古汉子骁勇,没什么好怕的!但他正要说话时副使已经气喘吁吁赶到,连忙插嘴道:“您说的不错,那些马也受惊了。”
宁欢拍着胸脯松了口气,招呼侍卫:“还不快去,把犯错的马拉去治罪。”一副生怕拉得慢了蒙古使臣就要遭难的样子,又对副使惭愧道:“对不住,律法如山,我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副使摆摆手,忍着肉痛向宁欢道谢。
他们为了展现实力,带出来的都是最好的马,既然“犯事”被拉去治罪,只怕就有去无回了。能不肉痛么?
他想让人随便交出去几匹交差了事,偏偏前后左右被挡得严严实实,什么信息都传不出去。
侍卫认认真真搜索“犯马”,很简单,看哪匹马蹄子和腿上有新鲜的泥就行,这一路都是水泥路,若非故意下田踩踏,根本不可能有泥。
最后竟拉出四分之三,林羽的脸霎时黑成一团。副使也尴尬万分,本来还想求求情,现下一句话都不好意思说了。
宁欢笑眯眯打圆场:“马匹受惊的缘故,不能怪使臣嘛。”
“是是是”,副使连忙应声。
林羽冷哼一声:“受惊马匹不能进城,这也是规定。”
宁欢在心里给他比了个赞,助攻打得真好。副使脸都僵了。最终剩下的“受惊”马匹被拉去皇庄暂时安置,副使依依不舍地问:“我们离京的时候能带它们走吗?”
“当然啦”,宁欢笑眯眯道,“我们皇庄上的兽医会给它们治疗的,你们放心,我们会提供最好的居住环境,让它们吃最好的草料,还会每天弹奏音乐平复它们的心情。等你们离京之时,它们若是恢复好了,自然会跟你们一起走。”
至于不能恢复,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总不能让使臣骑惊马上路,那不符合礼仪!大清好马都投入了战场,但次一等的,送使臣回蒙古的马还是有的。
林羽请蒙古使臣随他们回京城,噶尔臧一直憋着气没法说话,这时候挑剔道:“你们大清就派你们几个人迎接本使吗?”
“我三哥乃是郡王,还不够吗?”宁欢瞪圆了眼睛,“我消息不太灵通,莫非使臣已经承袭王位了?”
“没有没有”,副使快吓死了,蒙古郡王若要袭爵,需要上书朝廷请大清皇帝批示,否则便是藐视朝廷,不仅名不正言不顺,更会惹皇帝震怒。若他们现在敢应下此事,明天康熙就可能出兵攻打蒙古,就算他们一时没有精力,也可以申斥郡王,那谁脸上都不好看。
况且噶尔臧乃是次子,爵位是否传给他尚未可知呢。噶尔臧背对宁欢狠狠瞪了噶尔臧一眼,提醒他不要惹事。
噶尔臧心里不满,扭头对宁欢扭曲一笑:“早就听说六阿哥身体不好,长得也不高,娘们唧唧的,我们蒙古有些补身子的好药,回头送给你吧。”
——宁欢刚才自称是六阿哥。
按照游牧民族汉子朴素的思想,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人说身子弱、长得矮。这位“六阿哥”被戳到痛处肯定非常难过,可是他只是出于关心啊,副使总不能怪他了吧。
噶尔臧得意又恶劣地看着“六阿哥”。
然而宁欢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连旁边的大臣表情都有点奇怪,没有一点主子被羞辱的愤怒,和他印象中的清臣一点也不一样。
——可不是么,大家都知道,这位“六阿哥”实则是五公主。人家身子既不弱,长得也不矮。没被戳到痛处,能给什么反应?
噶尔臧觉得无力极了,这次出使,只觉得处处挑衅,处处无力,大清人都有毛病吗?
还没待他反应过来,宁欢就笑眯眯道:“哎呀,我忘了,这些勇敢的百姓拦下惊马,救了我们和使臣,我得给他们赏赐。还有被踩踏了麦田的百姓,那可是他们生活的依仗!”
她叫人拿来一些琉璃制品,这是自己烧制的,成本并没有多高,但通常只作为赏赐给蒙古,在蒙古价值特别高。副使不知原情,见宁欢送的东西如此贵重,只好咬咬牙从带来的行李中挑出宝石等贵价物品送给百姓。
百姓欢呼出声,宁欢微微一笑,见蒙古使臣脸色不好看,笑容更灿烂了。
蒙古这次来访带了不少好东西,除了给太皇太后的生辰贺仪,剩下的恐怕被掏得差不多了。穷蒙古一个,富数百户百姓,划算!
噶尔臧脸色黑沉如水,副使眼瞧着失去这么多钱财,心痛的要命,拉着他袖子叮嘱:“别再惹事了,咱们没钱赔了。”
“知道了。”噶尔臧不甘地扭开脸。
恰逢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经过,风吹起窗帘,露出一张千娇百媚的容颜,噶尔臧从没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一时看呆了。
与此同时,顾堰淡淡道:“那个系统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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