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话。
过了会儿,耳边嘈杂声全消失了。
简皎月这才抬起脸来,慢吞吞地说:“裴书临,我想睡觉。”
“要回宿舍吗?”他手攥着她的腰,显然是没有要送她回去的意思。
但简皎月这刻没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只会抱紧他的胳膊,急忙摇头:“不回去。”
裴书临圈着她在身前,侵略感铺天盖地地把她包围,吐出的温热气息近在咫尺。
像是引诱一般,语气温柔:“那跟我出去住酒店?”
“好。”她嘴比脑子快,答应完又想了会儿,伸出手,“要背。”
...
...
因为两个人都没有满十八岁,只能找附近那种对身份证查得不太严的小宾馆。
好在简皎月只是想找个地方睡觉,在五星级酒店和五十平米的宾馆房间都没有什么区别。
也幸好她醉得不省人事,才没看见前台阿姨一脸戏谑调侃的眼神。
两个少年少女跑来开房,任谁都会想歪。
裴书临把背上的人放在床上,看着两张洁白的床单,他洁癖发作,又往简皎月身下垫了件自己身上的外套。
拿一次性毛巾给她擦了擦脸,暖黄的灯光下,女孩肌肤微微透着红。长睫毛眨了几下,才睁眼看着他。
裴书临半蹲在地上给她脱鞋,是仰视的姿势:“有哪不舒服吗?”
“有点热。”她说着边扯自己的衣领,手往里面放企图单手脱掉内衣。
裴书临看出她的动作,微怔几秒后,连忙制止她:“这个不可以。”
简皎月醉意朦胧,黑眸湿漉漉地像是含着水。居高临下看着他,脚尖踢在他膝盖上:“可是好热。”
“我把空调调低点,先忍一下。”他拿过毛巾沾了冷水,又给她擦了一次脸。
简皎月垂着眼,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模样:“你刚才和何荔荔说什么了?”
裴书临:“刚才喊你名字的那个女生吗?”
她点点头。
“让她给你向老师请个假,说家里哥哥来找你了。”
简皎月鼓了鼓腮,没注意听他的回答,自顾自的说:“你不要跟她讲话......她刚才亲我......把我的脸亲得好脏!”
他抬手轻抚过她的脸:“亲这里了吗?”
“嗯。何荔荔还摸我!”她嚷嚷着,把裴书临的手拉过来放胸前来感受,脸很臭地继续告状,“她还说我的胸软绵绵的!”
裴书临:“......”
蜷起的长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说的那个位置,确实很......柔软。
仅存的理智让他把手收回来。
他刚站起来,简皎月不知道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躺回床上时一起把人拉下来。
裴书临一时没防备,直直压在她身上,全靠最后一秒伸出手撑在她耳侧才分担了重量。
简皎月似乎不知道这动作有多大的勾引意味,漆黑分明的眼睛眨了两下:“裴书临,你来找我.干什么呀?”
他呼吸错乱,下颔绷直。盯住她天真的脸说:“你的家教老师来检查一下你学了两周的成果。”
她头发散落在白色枕巾上,乌黑秀发和满目的白形成极大反差,唇稍启:“可是小裴老师,我感觉什么也没学到呢。”
裴书临抬手把她领口扯上了点,指腹摩挲她的唇角,压低沉冷的尾音:“怎么没学到?不是学到怎么和我说分手了吗?”
简皎月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这茬。不自觉地挺了挺胸,郁闷道:“那你对我好一点呀,你都不喜欢我。”
不能把小醉鬼的话当真,尽管她鼻头通红,还把自己形容得凄惨可怜。
裴书临闭了闭眼,睁开时却是眸色渐深。
压制了很久的那根线被她抱上后颈的手彻底扯断,裴书临把她搂住自己的手拿下来,压到床头上。
简皎月嘴唇微张开,表情呆呆地和他对视。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剩彼此的呼吸声。衣料间的摩擦,下巴蹭过她柔软的发顶。
裴书临温凉的唇从她眼睫往下、吻上她挺翘的鼻尖,慢慢移到她的唇瓣那。而后吮住,滚烫的唇舌相贴,却不敢乘人之危再继续深入了,只在边缘处又亲了亲。
简皎月只感觉唇瓣被他不轻不重地含着,还挺舒适。嘤咛几声,顺从地阖上了眼皮。
......
次日起来时,简皎月断片的记忆停留在自己牛逼哄哄说完要分手,又十分不要脸爬到裴书临背上那。
她无暇顾及房间环境,倍感丢人地捂住脸。
看着身下的外套,又听见浴室里的哗哗流水声。反思的时间还没几分钟,裴书临打开浴室门走了出来。
他刚洗漱完,下颚线那还有没擦的水珠,清隽的一张脸没有半分被她昨晚翻来覆去影响睡眠的痕迹。
简皎月和他对上视线,迅速倒打一耙:“裴书临!你居然带着我来开房,禽兽!”
他罕见地没反驳,直接忽视她的指控:“快点起床吃早餐,待会儿还要回机构上课。”
“......”
一想到还要再待一周,简皎月顿时偃旗息鼓了,闷闷不乐:“我不想去了。“
裴书临长腿微屈,膝盖抵住床沿,身体前倾环住她,语调温和地像是在哄小朋友:“只剩一礼拜了,我女朋友有没有进步啊?”
“当然有啦!”她立马为自己正名,“你都不知道这个机构好变态,每天都是题海战术,我这半个月都能把近三年的数学模拟卷做完了。”
“而且我们机构那个数学老师叫蒋培源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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