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干什么,学习吗?那我明天也过来!
简皎月直接私戳他:【你过来干嘛?蹭我的家教?】
骆天哲:【我去,你妈还给你请家教了啊。男的女的?我更得来了!】
简皎月无精打采换了身睡衣:【你管我家教是男的女的呢?骆狗哲,你不正常啊,什么时候这么热爱学习了?】
骆天哲那边停顿几分钟才回复,悄然无声地转移话题:【我今天晚上可帮了你一件大事,明天去你家蹭个家教怎么了?】
“......”
简皎月低声骂了句傻逼,懒得回他这没头没尾的话,直接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等她吹完头发,做完护肤之后,才注意到亮屏的手机。
看了看消息,简皎月恍然明白了骆天哲说的是什么大事。
一个小时前,裴书临给她发了张图片,是她落在网咖的小玫瑰发圈。
这发圈原是落在骆天哲那,他偏死皮赖脸地塞进裴书临手里,说着“我和简皎月吵架绝交了,劳烦你还给她”的鬼话。
裴书临:【周一给你?】
简皎月擦干净手上的乳液,连忙拿起手机。
这种绝无仅有的机会,她可不能错过。想了片刻,她直接回:【不行,我现在就要!】
裴书临正在回家的路上,看了一眼不远处关江园别墅区的某栋房子。
那块地方总是灯火通明,灯在白天也是开着的。
他停住脚步,回:【现在怎么给?】
简皎月看了看时间,才9点半。
她火速换了套休闲运动服:【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
裴书临叹口气,把定位发给她。
就在离这不到几条街区的位置,视力要是超群的话,指不定在大白天还能透过阳台看见他。
简皎月家是座带园林的独栋别墅,大铁门只有一扇,从那出去势必会被发现。
她思来想去,蹑手蹑脚下了楼,往花园那走。
家里这堵外面的围墙实在有些高。
但忽略东南方那个坏掉的监控摄像头,这确实是个最好离开的地方。
妈妈说周末不能出去,但今天是周五呢,不算周末吧。
简皎月自我安慰不到半分钟,手上握着手机,在花园里寻寻觅觅找凳子。
凳子没找到,她在那像只无头苍蝇的样子却十分可笑。还在墙内有个葡萄藤的藤架,给她垫了垫脚。
简皎月高估了自己,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去,往下黑黢黢的灌木丛里一看,迟迟不敢跳下去。
手上的手机震动几下,裴书临问她:【我在你家门口。】
关于简皎月家门地址,也是她之前自己暴露的。她追人没章法,毫无保留,什么都托盘而出。
简皎月看了看自己的处境,一只脚跨着墙内,另一只脚悬在墙外。
葡萄藤架被自己蹬开,现在既不敢往外跳,也没法回去了。
她深知这时不是矫情的时候:【你能往我家东南角这块墙下过来一下吗?】
裴书临:【?】
简皎月怕大声喊把小区巡查的保安人员喊来,只好拍了一张黑漆漆的照片过去。
借着路灯光,勉强能看见她挂在墙上、无所依靠的一条腿。
裴书临:【......】
几分钟后,两个人在月色下隔空相对。
简皎月有些尴尬,摸摸后脑勺:“我本来想出来迎接你的,但是走错门了。”
裴书临抬头看她,并不打算接腔:“发圈怎么给你?”
简皎月瞪大眼,有点生气:“当然是我下来,你再交到我手上啊!你能不能在不惊动人的前提下,帮我弄张梯子来?”
“......”裴书临揉了揉眉心。
大晚上的,他上哪扛梯子。
简皎月大概也知道这要求有点难为人,挂在空中这么久,她那条腿都被风吹麻了。
“你跳吧,我接着你。”还在底下的裴书临突然朝她张开了双臂。
简皎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迟疑:“我不敢......”
“我会接住你。”他清澈干净的眸里晕染着阑珊夜色,语气很淡,神情却很专注认真。
怕什么呢?
总之有他在下面。
简皎月深呼吸一口气,给自己做了好几下心理准备:“好像也没其他办法了哦......那、那我来了。”
她紧张不安得要死,生怕摔地上留疤,又怕吃太胖把裴书临压垮。
虽然围墙较自己在学校翻的那些都算高,但实际上落地也才两三秒不到。
她闭住眼,顺利落怀。
裴书临抱紧人,被她的惯性冲退了几步。稳住步伐时,见她头埋在自己肩上,温声问:“吓着了?”
简皎月有些懵,害怕过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旖旎心思。头一回靠男生这么近的距离,她能闻到裴书临身上淡淡的洗衣液清香。
那种短暂的失重感和扑到男生怀里的归属感变成了两股线,缠乱在自己心间。
简皎月明明几个小时前还在对他生气,告诫自己不能这么没出息。
但此刻她必须得承认,她的嘴角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裴书临看她一直不说话,托着她大腿的一只手伸出来拍拍她的背:“磕到了吗?”
“嗯......对。”简皎月支支吾吾地应了声。
她的动作其实十分不美观,两条腿是夹在裴书临腰腹上的。夏季衣服又薄,她能感觉到少年腰间紧绷的力量。
简皎月得寸进尺地把下巴搁在他硌人的肩胛骨上,喊他名字:“裴书临。”
大概是夜晚让人防备心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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