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前裴书临告诉自己生日是清明节来着,所以从来不过。但现在想来,那时候似乎是因为他不堪烦扰,随口说了个日子给她。
简皎月没耽搁,说了句还有事就踩着高跟鞋匆匆离开。
她一走,边上的女伴笑了声:“您刚刚在这儿偷拍这么久,怎么也没点其他作为?”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懂不懂?”卫淅掂量着手机,漫不经心地说,“她刚刚要是真慢悠悠没表态,我指不定还真做点什么了。”
不过他倒觉得就算把视频发给裴书临了,也没什么用。
简皎月去外交部的路上买了个迷你小蛋糕,两个巴掌大小,模样精致。
她之前就有被裴书临给过一张来宾卡,说有要紧事时会方便一点,没想到用到这上面了。
现在算是上班时间,简皎月只能通过前台喊人。
前台今天似乎也特别忙,拨了一个电话,语速很快:“一楼大厅,随员裴书临的家属来了。”
裴书临从电梯里出来时,一眼就看见了简皎月手上的蛋糕。
尽管她自以为用手提包挡得很严实。
这还是简皎月头一次看见他正经工作的样子,政府人员在这栋楼里似乎都显得特别正气凛然。
许是工作需要,他和平时穿着也有一点点不一样。
深色西服衬着挺拔的宽肩,领口系着根蓝色领带,胸口一张蓝色卡纸写着翻译联络员和一排编号数字。
裴书临把视线从她手上移开,配合地问:“怎么了?”
“噔噔蹬!”简皎月献宝似的把蛋糕拿出来,“生日快乐!我买了一个很小的。”
他黑眸清润,不禁笑了笑:“就为了这个特地跑一趟?”
“那你以前还骗我说不过生日呢!晚上你又回不来。”话题到嘴边难免会发散,简皎月闭上嘴怕耽误他时间,“你吃完再上去啊,我特地买了一个糖分很低的。我先回去啦。”
裴书临揽住她的肩:“等一下,可以等十分钟再上去。”
她有点担心:“不会影响工作吧?”
“不会。”
裴书临是地区司的,这两天礼宾司把他借走来做联络翻译员。活动还有一个小时开始,商务部的人还准备会议高访。
他把人带到了一间类似会议室的隔间里,四面都是磨砂玻璃,地上放着几箱水。
简皎月被他拥着的时候才发觉他身上有酒味,估计是中午喝的。
难怪声线比平时还要温哑几分,听上去很温柔,让她一下午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她把裴书临推到椅子上坐好,给他把那个小蛋糕插上了根蜡烛:“可惜没有火给你点了,你将就一下许个愿吧,24岁了呢。”
“许完了。”
不经意地被吻了吻手指尖,简皎月瑟缩一下:“许什么了?”
裴书临伸手环过她的腰身:“保密。”
保密就保密,简皎月看着他吃蛋糕,挺无聊地盯着他那张脸看,突然开口:“大中午还要陪着喝酒,你工资多少呀?”
裴书临拧开瓶水润润喉咙,面容倦隽。
他也没回答,直接从钱包里抽出张工资卡塞她手上。塞完一张大概觉得还不够,又把平时买大物件的黑金卡塞过去。
“……”简皎月退回去,“哎呀,我不是找你要钱,就是对我国体制内的福利表示好奇好奇。”
裴书临把手机打开,划到上个月的收款信息那:“自己看。”
她瞥了一眼:“才这么点啊,连你这张金卡的年费都不够交。”
“工资是死的,平时全靠津贴、补贴。”当然还有一些特定公职人员的权利,例如他转正后那本和常人不同的外交官护照,可以去很多国家。
裴书临看她蹙着眉,想了想补充道:“记不记得上回在外公大院那一起吃过饭的舅舅?”
简皎月回忆了一下,含糊说:“记得啊,貌似是在海军部队工作的嘛。”
“嗯,他手下的中尉工资才7千。”
“……”她沉默了片刻,叹口气,所以这是要比谁更惨嘛?
简皎月心想这些人家里要是没个经商的,恐怕不会对钱这么没概念。
不过倒也不用担心没钱花,裴书临光是每年在裴润地产的分红股份也一般人过十几辈子了。
看了看时间,好像刚才说的十分钟也已经过了。简皎月垫脚想亲亲他,却被他手掌无情地摁下去。
“有点感冒,别传染给你了。”裴书临捂住她的嘴,复而俯身埋到她颈窝吸了口气。温凉的唇沿着她的颈线到耳廓亲了亲,软香温玉用来形容她一点也不过分。
扫开长发,能看见雪白肌肤那还有昨晚的印子没消。
简皎月就任由他把自己当温柔乡靠着,虽然没时间认认真真过个生日,但她至少能陪在身边一会儿。
想到这也没什么好遗憾,正要环住他的腰时,倏地听见磨砂玻璃外传来两道中年人的男声。
“使节团下午要去展览馆,记者们都到蓝厅了,安排好礼宾车了?”
“其他都没问题,但是翻译少了一位。”
“这两天调了这么多人手还不够?”
“不是,上午副部长手下是调了个年轻人过来帮忙吧。那个实习生科员在外宾面前倒是有几把刷子,镇得住场。长得也挺人模狗样的,可现在人呢?”
简皎月一顿,仰头怀疑地看着眼前人。
裴书临也稍愣,片刻后重新拥住她。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贴在她耳边轻笑:“好像是在说我。”
作者有话要说: 自信点,打工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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