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丢开手机,慢腾腾坐起来爬到他腿上。闻他身上独有的冷木质香气,干净又清冽:“裴书临,你……”
手托着她的臀,裴书临与她额头相抵:“嗯?”
简皎月亲了一口他的下巴,笑着夸奖道:“好可爱。”
“……”能不能用点阳间词?
事实证明,直男大概接受不了这种形容,身体力行地要证明自己“多不可爱”。
他眸色深沉,低首吻在她发间。握着腰际的手渐渐收紧,往自己怀里摁得更用力。
身体贴近,一点点异常都变得明显。
男人的劣根性吗?好好说着话怎么就动起手了。
简皎月腿根还疼着,挣扎着要下来,手放在他腰线上用力一揪:“啊不行,你又发.情!”
裴书临闷声笑了声,捉住她的手腕放到唇边吻,一点点含到她指尖。故意囫囵开口,曲解她意思:“我哪里不行?”
长指摸到她腰侧,轻轻往下一扯,把裙子拉链拉开了。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这温度的凉意让简皎月下意识一惊,立刻双手抱住胸口,她觉得自己确实该正视这个二十四岁的裴书临了。
这人也太能玩了,大白天在客厅里也能这么肆无忌惮。
下一刻,他把人放平在沙发上,埋首下去。
感受到腿间温热的呼吸,简皎月仰长脖子,难耐地揪住他黑发,声线在颤:“裴书临,你以前不、不这样的。”
以前那个少年穿着一尘不染的校服,衬衫扣子永远系得一丝不苟。对人淡漠又冷静,似乎在他面前多说几句不正经的话都在玷污他耳朵。
这些花样,他是从哪学的?
裴书临扣住她手腕,沉默着吻她腰腹。
为什么不能是这样?为什么一定要像以前那样,无趣乖乖地等着她主动。
她想不理人的时候,就直接十天半月一直闹分手冷战。简皎月太随心所欲、恣意妄为。他却也一直纵容着,没治治她这毛病。
于是一步步退让,结果变成她潇洒地离开了五年。
极有耐心地折腾够她,裴书临欺身而上,暗哑的嗓子在她耳边缱绻低语:“那就别记着以前,以后都会这样。”
唇和唇贴近,简皎月闭上眼睛咬住他柔软的舌尖。唇齿间带着湿冷的空气相吻,还残余着她刚刚吃过的糖果味。
甜甜的,凉凉的。她觉得裴书临的嘴巴好软,好适合接吻。
半小时后,简皎月蜷在他怀里,又出了一身汗。
手指都失了力气,挠在他心口的位置,倔强道:“纵欲,伤身。”
“我还没纵。”他躺姿慵懒,手指在她锁骨处游移,告诉她,“吃胖一点。”
太瘦了,骨头都硌人。
简皎月觉察出这话的深层含义,羞恼抬头:“你是嫌弃我胸小吗?”
“不敢。”裴书临似笑非笑,调侃,“怪我手太大。”
“……不听不听!你闭嘴!”
这人变态没下限起来,真的太有斯文败类的潜质了。
年初十之前,这两人要去各种亲戚那拜年。
裴书临家旁支系很大,光是奶奶和外公这两边的亲人就够组成十几个麻将桌。简皎月觉得麻烦,初三回江城娘家之后就没跟着他再回去过。
简皑雪的身体情况受不了太闹腾的环境,更别说这隔几个小时就轰一炮的新年节气气氛,过完除夕就和爸妈一起去了郊区住着。
这就导致简皎月在江城能玩得更开心,不用每天对着简父简母佯装一些没必要的感情。
骆天哲带着她一块去马场玩,闲着纳闷地问:“连安纯都要跟着她未婚夫四处应酬,为什么你连年都不用去拜?裴书临这是不给你脸了啊,他不跟你办婚礼也就算了,居然还懒得向他那些家人介绍你!”
简皎月无语,翻个白眼:“婚礼是我不想办的,拜年也是我不想去的。怎么在你嘴里我跟个天天睡书房的可怜女人似的?”
\别介,哪敢说您这裴少奶奶可怜呐。\
简皎月不理会他这揶揄贫嘴:“说真的,我觉得裴书临对我挺好的。”
骆天哲赞同,指了指谨安路那显眼的一栋新建一半的大酒店:“裴哥就是气量大。瞧瞧你家和他家一起入股的生意,这得耗资多少。”
这就把话引到利益上去了,简皎月有些不乐意,试探地咳一句:“说不定,他只是喜欢我呢?”
“……”骆天哲摸摸鼻子,给她一个“你觉得自己敢不敢信”的眼神。
她当然没什么底气,裴书临一直都待人接物很有自己那套温柔标准。
他们本就是因为利益联姻在一起,何况他这种人喜欢和讨厌都不会表现在明面上。
骆天哲摸着身边这匹黑马的鞍:“其实我以前也看不出他有多喜欢你,他对你更像是一种占有欲?我记得每次周末我喊你出去玩,他那个眼神冷的啊……”
她自己心里默默又放杆秤量着:那就是比喜欢少一点,比陌生人又多一点的感情?
扯开话题,简皎月瞥他一眼。
“你这几年身边怎么就没个正经女朋友啊?”说完,她恍然拍了一下脑子,指着他,“你该不会还惦记着你的白月光吧?”
她也算和骆天哲青梅竹马的友情,都快忘了骆天哲第一次提起那个白月光是在什么时候了。
那时候好像才13、4岁?
骆天哲抱着暑假作业来找她一起补,半小时不到突然神经兮兮地来了一句:“简皎月,我恋爱了。”
简皎月吓一跳,差点以为他被数学题弄伤了脑:“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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