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睡着的记忆那找过去,结果越想,脸红得越过分。
怎么被吃得哼咛,声音如何被他撞碎。
从浴室到床上,到处都是她飘摇情动的证据。
翻个身坐起,睡了十几个小时后,腰腿间的酸痛感也回来了。
这痛感让简皎月想起中学时候跑的三千米,跑完不觉得疼。但第二天直接瘫痪在床,毫无生存欲望。
抑制不住地呜咽一声,手臂艰难地虚虚撑了一把床沿。
她咬牙切齿地想:裴书临昨晚一定是疯了。
“男人脱了衣服就不是人”这句话诚不欺她,就算是裴书临也不能免俗。
以后谁再说他有分寸、理智禁欲,她一定第一个跳起来不赞同!
在现在瘫着都觉得累的情况下,昨晚看夜半烟花的惊喜感已经消失殆尽。
枕边人早就不见,房间倒是清理得很干净,连垃圾桶里的那些东西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简皎月指尖轻敲着被子又发了很久的呆,正想拿着衣服进浴室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像是怕吵醒她,来人迈开的脚步也很轻。
裴书临穿着条休闲长裤,上衣很薄,手上拿着瓶水和一个运动型耳机。
他一直有在健身房跑步机上晨跑的习惯,此刻显然是比往日还要跑得久,大冷天的连衣衫都渗出汗的水迹。
他站在门口,背后是廊外的亮光。
下颔稍低,染着点笑意的目光朝她看过来:“睡醒了?”
“几点啊?”她嗓子还是有点痛,以至于出口都是低哑的。
裴书临自然也听出来了,俯下身,带着热气的呼吸近在咫尺:“快两点了,肚子饿不饿?”
她点头,能不多说话就尽量用手势回答。这声音听着沙哑沾媚,像是一遍遍提醒彼此昨晚的事情。
他揉揉她的脑袋:“起床吧,我做了一桌菜。”
陷在被单里的指尖轻轻蜷缩了一下,简皎月没偏开头。定定地看着他头发梢的濡湿,真诚发问:“你不累吗?”
“好像是你比较累。”他说着,手从被子下探进去。
简皎月没料到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手忙脚乱往后退:“干、干什么!”
按在她大腿上的手掌收紧,往自己这个方向拉了一把。
裴书临凑近吻了一口她的下巴,低着声调却是极其自然的语气:“我看看肿了没。”
“……”
简皎月该庆幸刚才没摸到遥控器把窗帘打开,否则不借着这幽暗的环境,她可能会羞耻到无地自容。
往下抓住他的手攥着,就差把脸也一起贴上去压着:“不许动了!我……我挺好的。”
就是起初饱胀感太强,如今腰酸得厉害。
她不知道这个低着颈部的姿势能让他看见什么。吊带丝绒睡裙的带子很细,V领的领口也不小。
纤瘦蝴蝶骨突出,身前的春光就随着她动作轻晃。雪白的肌肤上沾着他覆上去的红痕,像中世纪油画里的雍贵小姐。
似乎在他很长时间的印象中,简皎月还是那个在生人端着高冷不好靠近的架子、在亲友面前则是只灵动聒噪的小黄雀。
可现在看来完全不一样了,裴书临第一次想用“性感”这个形容词来看待她。
顺着她脸廓往下捏了捏,软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
他视线愈加深隽,作势要把被子剥开。
简皎月看他又要压上来,手赶紧横亘在胸前,带着点嫌弃的表情:“不要不要!你身上全是汗,快去洗澡。”
听她嗓子哑成这样,他本来也没想再碰她,只是想多和她亲近亲近。
放开细腰的那一刻,裴书临突然想起什么:“今天,还陪吗?”
用昨晚的话翻译一下,是今天还陪他一块洗澡吗?
简皎月直接把手边上的枕头砸过去,用行动告诉他:你在想peach!
他失笑,轻易抓到枕头放回床上。
另一只手还捏着瓶喝了大半的纯净水,随意地在衣柜前背过身,单手把上衣脱开,从衣柜里拿了条长裤进浴室。
卧室卫生间的淋浴间和洗手台是分离的,里面有面磨砂玻璃。裴书临进去后没几分钟,简皎月也趿拉着拖鞋去刷牙洗脸。
低头那一刻,她从镜子那看见自己的脖子、锁骨、胸线以下那简直不能看。擦完护肤品,她还在磨磨蹭蹭地给脖颈那擦遮瑕和素颜霜。
想到罪魁祸首就在边上若无其事地冲凉,简皎月脱口而出一句“狗男人”!
话音一出口,淋浴间的水声恰好停了。
浴室门推开,裴书临裸着上身出来,颇有深意地微挑眉:“骂我?”
简皎月抵死不认,头也不抬:“不是你!”
他绕到她身后,帮她捻起掉下的几缕头发。放在指间摩挲了几下:“除了我以外,你还有哪个男人?”
“……”
简皎月语塞,斜他一眼不作声。
镜子位置够大,他靠着洗手台悠闲自得地看她化妆。
食指蹭过她胸口那抹红痕,像是有点疑惑地自说自话:“我有用这么大力气?”
简皎月其实很乐意看他发愣的时刻,这男人沉静隐忍成性,偶尔露出这种神情时很有少年意气。
她撇撇嘴:“你心里没点数嘛。”
裴书临连“下次不会再这样”的承诺都不敢给,因为够了解自己。
碰到简皎月就会失控,他自幼就极少沉迷什么事情。比如金钱名利、笙歌性.欲都是浮云,可他只是单纯地对眼前这个人上瘾。
简皎月感觉身上各处又在被揉捏,起床气未消,她神情有些恹恹的,挡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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