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竟也没着去阻止。
    也许...是因为太喜欢了。
    他进入她的身体，他们做爱，他把精液留在她体内，这个过程无比的亲密，她想像不出自己还会跟别的人做这样的事。
    也许...她就是想给他生个孩子。
    在未来的时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希望拥有属於他们的孩子，纪念这段不能揭开真相的爱情。
    是爱情吗？
    是的...她相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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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了不少，还增加了几百字，喜欢的再看看。
    27.永远朋友
    自那日父女谈过那些心底话之后，程思贝遵守承诺，再也没有在程允诺面前提起喜欢他的事情。
    因为暑假的关系，她不用上学，大部份时间就留在房里学习或在画室画画。父女俩很有默契的减少见面的机会，甚至吃饭时间有时候都是错开或勉强一起吃几口，以程思贝匆匆说吃饱告终。
    原本程允诺以为只是需要给小姑娘多些时间理清楚，两个人拉开一些距离，慢慢也就会好了…但情况却没有好转…
    不到两个星期，程思贝瘦得脱了型，程允诺劝她多吃一些，她也为了让他安心勉强吃了，但吃了之后回房间便忍不住会吐。
    程允诺跟着她到房间，看到过几次她坐在洗手间地板，向着马桶吐得一塌糊涂，她不想哭，但生理性泪水还是一边吐的时候一边流。
    他替她抓住头发，扫着她的背，安慰着她，一切却都改变不了。
    好几次他想狠下心来让她回去跟妈妈住，却还是舍不得她。
    看过几个医生，查不出来身体问题，最后模糊地说，生理上的不适可能源自心理，恶心想吐吃不下东西都是心理作用。因此最后程思贝不得不再次拜访叶初晴的办公室，并将见面时间定在一星期一次，有需要还会增加。
    治疗并不是很理想，因为事关程允诺的隐私，有些话程思贝不想告诉叶初晴，即使对方知道事情一定是他们父女之间的问题引起。
    “最近好些了吗？”叶初晴问。
    “还好...”
    “还是吃不下东西？你瘦了很多…”
    程思贝看得出来叶初晴非常心疼她，但是她也没法帮到她。
    没人可以帮到她。
    “任何时候也不要放弃希望，只要熬过了，也许以后你会笑着说起今天的自己有多傻。亲爱的，你是不是还在失眠？你知道你可以跟我说任何事情…”
    她对叶初晴的话开始会听一些，但说多了也没什么反应，只有在偶然的叶初晴提到一、两句关于程允诺的事情时，她会表现出一些兴趣，但也仅仅是如死水般沉寂的眼睛里多了一点点微光。
    她甚至不再如往日一样追问她，她抑制着自己，不再对一切有关程允诺的事情感兴趣。
    她只是一个十五岁的花季少女，叶初晴难以理解她一夜长大的原因。
    事情似乎毫无转环的余地，直到一个契机来临。
    那是暑假完结前两星期开始的一个学校补习班，程思贝本来可以不用去的，但是她说想去，程允诺自然是同意。
    可以把这个归类为溺水的人的自救本能，因为无法忍受在家里铺天盖地的属于爸爸的气息，想要逃离，想要自救。
    补课的日子比正常上课时间相对自由，为了能留在学校的时间长一些，程思贝甚至要求程允诺延后来接她的时间。
    肖安凝第一次补习班看到她的时候吓了一跳，过了一会才勉强道：“你不是吃了什么减肥吧？你以前那最多算有一点点点婴儿肥…真不需要减那么狠…”
    这话虽然想逗她笑，也没真很好笑，但程思贝莫名笑了。
    笑着笑着，肖安凝发现那笑容里的苦涩。
    “我的话有那么好笑？”
    程思贝没说什么，她们的相处总是这样，肖安凝主动说话，甚至自问自答，程思贝简短回答。但是这次之后，她们两的距离拉近了。
    她们常常课后还会一起，因为上补习班肖安凝提早回到宿舍住，程思贝下课还会陪她回宿舍，俩人一起聊一下补习内容，做做题什么的，有时纯粹聊些同学或室友的无聊八卦。
    肖安凝自然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