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是情敌,对不对?那我就是你情敌的军师了,不管你那边派来怎样蛊惑军心的奸细,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是么?”
贺兰拓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滕斯越那样的男人,你怎么会想拱手让人?你难道不知道,他妈妈手里握着国内整个锂电池行业的命脉,他是整个东海岸最单纯干净的太子爷。”
“是吗?”
白姜眨了眨眼,“噢,有钱又好控制,不像你,是吧?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你才是。”
白姜一边说,手一边轻轻摩挲贺兰拓的手背,柔情似水,试图从贺兰拓眼里捕捉出他的情绪变化:“他干净,你就不干净了?”
调戏贺兰拓,张口就来,真好玩。
贺兰拓甩开她的手,露出一点冷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碰我?”
“嗯?”
“我中学的时候玩得太频繁,有性瘾。”
“……”
“后来吃药才戒断。你还以为,我是什么干净的人吗?”
一瞬间,白姜从心底涌起一种剧烈的负面情绪,贺兰拓中学的时候就不是处男了?还有性瘾?
可恶,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不自爱呢?
一想到他跟别人做爱的情景,白姜心里就强烈感到难受。
——
贺兰拓:强奸我榨干我之后把我忘了,现在还想睡我又嫌弃我不是处了qwq 你说我是被谁搞脏的。
26、性功能障碍治愈实践 (加更)
“我不管,就当我捡破烂,我也要睡你一下,我告诉你,你越是拒绝我,我还就越来劲。
你光想着滕斯越对我新鲜不了几天,你以为我就对他能多新鲜几天吗?他活又不好你知道吗?既然你经验丰富,好歹你技术肯定登峰造极了,诶,这么说,我还就更想操你了。”
白姜故意用了“操你”这样侵略性的词,为什么被插入方就不能主动邪肆地对插入方说“操你”呢?
她满意地感觉到贺兰拓终于被她的话多少刺激到了,面沉如水的脸上瞳孔一颤。
他顿了顿,终于道:“我戒断之后跟人有亲密接触障碍。”
“怎样障碍?”
贺兰拓:“不会硬。性接触还会让我难受。”
“让你我来你家你硬得那么快。”
“那是因为你给我下药了。”
“我只是给你下了安眠药,又没有下伟哥。”
“谁知道你的药里有没有掺其他东西……而且,当时我失去了意识,也就不会有心理排斥,在我清醒的时候,性不会唤起我的反应。”
“我不信,你让我试试。”白姜手指下滑,隔着西裤邪恶地戳了戳他的裆部。
她就喜欢这种感觉,掌握主动权调戏男人的感觉,对滕斯越她就无法这样,她不调戏滕斯越都快被对方不断勃发的性能力干死了,要是再去主动挑逗,那还得了。
而且滕斯越那会有贺兰拓这种,看起来高冷禁欲,有似乎在隐藏着羞涩的反应。
白姜以为贺兰拓会继续拒绝,没想到他沉默几秒后,道:“好。”
贺兰拓带她去酒店上层开了间房,进门后他换上拖鞋,然后先去了趟卫生间,发短信给手机上的朋友,简述了下现在的情况。
瞬[SHUN]:GIAO,我知道怎么做了,让小越越体验下吃醋的感觉,才会变得更乖。
瞬[SHUN]:你那边需要我来嘛?
拓:不用,我有准备,带药了。
贺兰拓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一只细针管注射器,往自己手腕的静脉上推了一针,然后???把空针管裹在厚厚的卫生纸里丢进垃圾桶底部。
随即用消毒液洗干净手,这才回到卧房。
白姜挨着他坐到床边,侧身打量他,朝思暮想的幻想对象终于答应跟她试试,这个事实让她还没法平复情绪,心脏乱跳着,紧张得都不知从哪里做起。
她起身站到贺兰拓面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她感觉好了些,伸手先去解他的马甲纽扣:“所以,你属于对性爱有精神障碍了?”
“嗯。”贺兰拓微扬起头,很平静地注视她,任由她手上动作。
“那不得好好解决这个问题吗?作为正常男性,难道你没有生理需求。”
给贺兰拓脱衣服的感觉美妙极了,好像亲手拆开一件精美的礼物,而礼物的内容比她的语气还要美好。
先剥掉西装外套,然后是马甲,最后解开领带,开始解他的衬衣纽扣。
“以前做太多,现在不想了。”
“那你也需要谈恋爱,结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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