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是有成果的。
谁知道,她说完,桌上却陷入一种异样沉默。
岳勇似乎知道是为什么,赶紧出来给妹妹打圆场:“我听说,是不是还有1000块的奖金?不会还能登报纸上电视呢吧?怎么办,咱们家还没有电视……”
说完,还用胳膊肘捣李桂琴,让她接着自己的话说。李桂琴幽幽看他一眼,又给岳宁递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低头继续吃饭。
岳宁:“……”
诡异了几分钟后,还是岳大娘解开了她的疑惑:“宁儿啊,是这样的,上次‘误会’余老师那次之后,我和你爸,你哥就商量好了,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女人啊,终归也就这么几年好时光,不能平白浪费了,天天想那有的没的。”
岳宁摸不到头脑:“???”
只听她接着说:“我们一直都在托亲戚给你看着,十里外红庙店有个老师,老婆离婚回城了,没有孩子,再就是你嫂子娘家表姑家的小叔子,那个你嫂子应该跟你说了,各方面条件也不错,也只有一个姑娘,比甜甜大两岁。”
“这两家都摸过底了,绝对是一等一的好人家,也都是你中意的读书人。我都和人家说好了,你得空收拾收拾,咱见见面,要是看对眼了呢,就定下来。反正都是二婚,也不用大操大办,摆几桌,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岳宁看了岳勇和李桂琴一眼,夫妻俩心虚对视,然后动作整齐划一地低下头去。
真是夫妻同心啊!
岳宁心中赞了句,笑着答道:“妈,我这还复习呢,再有几个月就考试了……”
岳大娘深深叹一口气,才似下定决心般,说道:“宁儿啊,我们——”顿了下,“我们不是说不支持你考大学啊,只是,这大学啊,也不是什么猫儿啊狗儿啊,随随便便就能考上的。先前,我们觉得,你被那王雷刺激,一时意气……”
“可是,这年都过完了,王雷也走了有半年多了,你这该走出来了啊。孩子啊,你是我生的,你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得了吧,高□□课都跟不上,咱就认命,别去大学丢人了。”
她说得诚恳,仿佛在陈述事实一般。
饶是岳宁这般能说会道的人,也被那句“不是什么猫儿啊狗儿啊,随随便便就能考上的”给卡住了。
她这个妈,是不说话则以,一说话惊死个人。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一瞬间,连岳宁自己都要信了。
“不是,妈,合着这么长时间,你一直觉得我在闹着玩?哈?”她目光转向旁边的父亲,“爸,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的?”接着转头,“哥,嫂子,你们也是?”
岳勇赶紧矢口否认:“不,不是,哥是真心支持你的……”
然后接收到旁边老婆的一记白眼,嘿嘿笑着别过了头。
岳老爹放下饭碗:“你别管我们怎么认为,你只说你是怎么想的,我们就要你个态度。”老爹坐得端正,无端多出了几分一家之主的威严。
“我的态度不是早在半年前就明确过了吗?我要读书,我不想嫁人。”岳宁面无表情地陈述事实。
“宁宁,那时候是那时候,现在是现在。那时候你受了情伤,但凡有点事儿能转移你的注意力,提着精气神儿,我们也就由着你了。可如今,”李桂琴挪着凳子,凑到旁边,“你不知道,那齐明竟然特别中意你,我年前去说的时候,他本来还挺冷淡的,后来也不知怎地,听说你的事迹,竟然说你是女中豪杰,对你特别有好感,又托人上门来说呢。”
“哦?”
还有这番波折?
那她倒是有些好奇,这小会计为何会突然态度180度大转弯。她的事迹,可是在去年时,便广为流传的,县里下发的机关刊物中,还有表彰文章。
怎地作为村上的会计,也算是大队骨干,消息竟然会这么滞后?
“然后呢?”
“然后就是红庙店那个老师,那个老师人倒是不错,就是家里条件差了点,你认识的,就初中时坐在最后一排的那个小胖子。”
岳宁闭眼一搜,脑袋一片空白。
“他那时候就暗恋你,还给你写过情书呢,你看你,怎么这个都不记得了……”李桂琴循循善诱失败,对自家小姑子的记性有些绝望。
“还有吗?”
岳宁的内心毫无波澜,她只想知道,他们还有什么想法,是她不知道的。
一家之主岳老爹适时上线,做对话总结:“还有就是,今年说什么也得给你定下来,先生说了,你的正位姻缘就在今年,错过了这辈子就全是烂桃花了!你也赶紧收收心,别一天天想那些有的没的,白日做梦,天天跟那个姓余的混在一处,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难不成你真以为,你会是那山沟沟里飞出去的金凤凰吗?”
是个反问句。
但——
岳宁想了想,点点头,还是很认真地回答:“是的,我就是。”
岳老爹窒了一口气,却明显已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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