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值得,也不配有家人!”
余清满眼不可置信,倒退两步,关注点却不同:“就……只是家人吗……”
周围一片屏息状态。从余温出现那一刻起,旁边的吃瓜群众就安静下来。是了,本以为是口热闹瓜,气氛却斗转直下,压抑凝重,大家是散也不是,不散也不是。
正在这尴尬时刻,接到消息的村支书半趿拉着棉鞋,一路小跑赶来,边往人群里挤边念叨着:
“怎么打架了?这大过年的,你说——”
到了中心,陡然发现气氛不对,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不是……说,打架吗……”他呢喃一句,看到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余清,和旁边脸上挂彩的余晓玲,再看看一脸冷漠的余温,“结束了?”
岳青过去,拽过自己爹,低声简单说了下刚刚的情况。村支书在村中为政多年,此类事件处理经验丰富:“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吧,大冷天的,在这儿围着干啥……”
自然先把群众疏散,而后再解决问题。
瓜吃到这份上,也没甚滋味,便顺坡下驴,也就势散去。
余温显然也触动了心底的情绪,看人群散去,对岳宁轻轻点头致歉,便也想离开。余清下意识一把抓住他的手:“余温,你听我说,我今天来……”
余温直接打断她:“该说的,十年前我们就已经说清楚了。我最后再说一遍,不要再来找我。如果你真的心有歉意,就应该去找她,好好地忏悔自己的罪行。”
“你从来都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有怪过你,我只是,再也不想与你有任何关系,仅此而已。”
说完,他一点点掰开她紧握而泛白的手指,没有犹豫地大步离开了。
余清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和刚刚惺惺作态的哭不同,这次她是真的悲恸于心,顾不上妆容,也顾不上别人的眼光。
那是一种从头到脚的绝望——
他说,她只是家人,且为曾经。
看着这样的余清,余晓玲眨巴眨巴眼,挪到岳宁旁边,手肘捣了捣她:“喂,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岳宁瞥了眼她红肿的脸,无奈言道:“还是先回去上点药吧,别留了疤,就要毁容啦!”
“行,走。”余晓玲挽着她胳膊就往她家的方向走。
岳宁:“?”
“去你家上药,正好有事找你说。”
对于这份脸大的自来熟,岳宁也是无奈。但好歹人家帮你说话,还为你打架,帮人上点药也是应当的。然而,余晓玲那些歪理邪说还没说到一半,岳宁就没忍住,把她赶了出去。
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吃个瓜引火烧身,上个药还要被说教要有自知之明。
她这是触发了什么隐线霉运剧情吗?
想着烧点艾草除除霉气,只是刚在院中点上,刚刚那件霉事的男主角就现身了。
余温看着烧得腾腾的火盆,愣了下:“……你这是干什么?”
岳宁看他一眼,仿佛从他脸上看到一个大写的“霉”字,口随心动,便发出了邀请:“要不要先来跨一个?”
余温:“……”
干透的艾草见火即焚,火苗腾高,却转瞬即熄,到底这个火盆也没迈成。
余温却没说别的,进屋就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岳宁。他的脸上带着连日奔波的倦意,情绪如常,像无事发生一般,依然是那副不咸不淡,波澜不惊。
“看看。”
“这是什么?”
岳宁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些影印样稿,还有几页A4文件。
“我这次去省城,见了一个编辑,他有一个选题,想要约稿,可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作者,我便给他推荐了你。”他一指那几页文件,“这是他的选题想法,你可以先看看,有没有想法,感不感兴趣,再回复我。”
岳宁很惶恐:“……推,推荐我?”
“对。”
“哈!”岳宁脸皱成包子,满脸都是疑惑,问出一个关键问题,“所以,你和这个编辑什么关系,你推荐,他就用我?”
余温淡淡一笑:“我和他是老同学,日常会给他写点小稿件什么的,挣点小钱糊口。这次,其实只是牵线搭桥了一下,他是看了你的文章后,才决定要找你约稿的,还是你的文字征服了他。”
“……哦。”
信了你的邪。
看她不信,他接着解释:“而且,我也给《收获》供稿,了解他们的一些评稿标准,你这次,一定可以拿奖。”
“什,什么?!”岳宁大惊。
要知道,《收获》在国内,可是有“文学家摇篮”之称,能被选入一稿,身价登时不同,更是发掘了当代一批新锐作家。能长期供稿,自然非同凡响,数得上的那几个人。
“嗯,要不,我怎么好意思给你提修稿意见,不过是我更熟悉他们的风格和喜好罢了。”
岳宁掩不住心中惊喜,上前一把握住余温的手:“余老师,原来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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