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心生警惕。
而余晓玲呢,自从欠了岳宁人情,便对岳宁的事格外关注。听说她在寻婆家,只是还一门心思想找读书人。余晓玲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岳宁怎么这般不长记性,这读过书的人为什么会看上她这么个带娃的农村妇女?别又瞎了心被骗了!
她觉得,岳宁帮过她,出于道义,自己也应该去劝劝她,不要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心比天高,这样不好。
她正在盘桓着思考怎么开口,就遇上了余清。
余清一开口先是自我介绍,表明身份,而后就开始左打听右打听,还问到了岳宁。这余晓玲虽然莽,单弦脑回路,但几个回合下来,余清那点婊里婊气的小心思还是被看穿了。
余晓玲向来不是那种给人留面子的性子,当余清问到“像岳宁这种不要脸的农村女人是不是很多”这种话,她自然不客气,直接就骂骂咧咧地怼了回去。
两人一来二去,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到岳宁他们过去时,两个人已经被村民拉开。
余晓玲显然余怒未消,还挣扎着想动手,被两个力壮妇女拉着。
余清在那边,怯生生地低头哭,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只是,岳宁仔细看了看,她虽然衣衫和头发也凌乱,但却没什么实质性损伤。
余晓玲就惨了,右边脸上被抓了数道血印子,一片红肿。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岳宁没来由打了个寒战。
这,就有点恶毒了。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尤其这还是漂亮女人的脸。
真下得去手啊!
余·真狠人·清只是抽抽搭搭:“我只是问个路,这位姐姐就不依不饶的……”
她虽然打扮妖娆了些,但长相文弱干净,说话又下意识气低声弱,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爱怜。
另一边的余晓玲就不同了,她本身长得就颇具攻击性,平时就惯会横着走,此刻又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
两边一对比,任谁看了心里的天平都会倾向前者。
岳宁叹了口气,这不就是无脑炮灰女配遭遇小白莲的经典桥段吗?
但她并不想管这闲事,何况这么多人在,两人根本没机会再动手。她便拉着岳青,退到外围,寻了个大树墩子,站到上面看热闹,还从兜里掏出把瓜子来,分给岳青一半。
岳青悄悄说:“我看这女的不是省油的灯,余晓玲啊,怕是得吃哑巴亏。”
岳宁耸耸肩,没有说话。
只听场中余晓玲说:“……她说我们村的女人都不要脸,遍地都是想攀高枝的狐狸精,看上她男人了,想往她男人被窝里钻……你这么怕男人跑了,就找根绳子拴起来啊,一天天放在外面溜达,哪天一不小心跑到谁家去,有嘴说不清!”
村民瞬间哗然。
余清哭得更大声了,赶忙否认:“我没有……”
余晓玲也提高了嗓门:“她有,她就是这么认为的,要不你不在家看着你男人,满村瞎跑什么,学狗撒尿占领地吗?!那你就错了,小南洼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岳宁手颤了两颤。
没想到这余晓玲战斗力这么强。
听她骂人还挺过瘾的。
余清那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凄凄惨惨戚戚。
余晓玲不依不饶:“你别那副死相,你要不是这么认为的,跑人家岳宁家周围来瞎晃荡啥,见人就说你是余老师的未婚妻,唯恐别人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他怎么不娶你啊?!还说人家岳宁不要脸,到底谁不要脸啊?!”
岳宁瓜子皮差点咽下去:“……”
怎么还有她的事?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可还行?!
这话直接戳到了余清的心窝子上,她呆了片刻,而后止住了哭,抬手顺了顺乱发,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悲怆万分地控诉:“我说错了吗?!她岳宁就是勾引我未婚夫,让他疏远我,还挑唆他跟我取消婚姻,你们说她是不是不要脸?!”
岳宁:“???”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距离岳宁近的几个村民已经回头看她了,眼神中写满八卦和不可思议,连旁边的岳青都一脸惊诧地看她。
岳宁这瓜子是再也磕不下去了。
刚真金白金地在女主在刷点好感,寻思能交个闺中密友,再被这货一盆脏水给泼凉了。
她跟她没完。
她扔了瓜子,拍拍双手,扬声说道:“那个,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可以吗?”
余清言简意赅:“她岳宁勾引我未婚夫,她不要脸——”
一回头,正好和高处双臂抱胸看她的岳宁碰了个对脸。
她脸上不禁闪过尴尬,眼神闪烁一下,忙转开头。
“这个人说话是要讲求证据的,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吗?不然这红口白牙,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我可消受不起!”
说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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