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这位知青大爷,一脸的不可置信,不知脑补出了什么奇怪的剧情。
等两人墨迹到妇产科时,余晓玲已经出了手术室,在病房安顿好。这时,天已经渐渐黑下来,窗外远远亮起几盏灯。余晓玲歪头,呆呆看着窗外,他们进门,她都纹丝未动。
几个人相互嘀嘀咕咕了一圈,岳宁很是无语,到底叫她来干嘛?
“这不人没事吗,趁着天还没黑,我先回家了哈。”
先前的女知青过来拉住她,一直到了楼梯间,远离了病房,这才大概说了情况。
原来,自那王雷走后,估摸着自顾不暇,便和余晓玲没了来往。余晓玲万分悲伤,那日,她去县城买东西散心,正好遇上一个临县的“知青”,是仪表堂堂,出手阔绰。
两人一来二去,便好上了。男方家是省城的,还带余晓玲去见过父母,看着人家不错。回来两人便在镇上领了证,办了婚礼。
开学后,男方先走,没过多久,安顿好后,就回来接她一起进了城。本以为进城是享福,没想到,没过多久,就发现那个男的还有个家庭,连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连之前见的所谓的父母,也不是真的父母,只是干亲而已。
岳宁听着这段叙述,总觉得很多地方都不太对。
“……首先,川南县能领结婚证的地方只有县城民政局,镇里还没有设这个机构。其次,既然那男的家是省城的,也见过父母了,两人直接进城便是,还安顿个什么?”
四五个人围了个圈:“……”
好像是这么回事?
女知青接着说:“晓玲要和他断关系,那个男的不肯,要死要活的,还攥着晓玲家祖传的一套玉饰威胁她,要是分就砸了。还说,她要是敢走,就去她北京的家里闹。”
另一个知青接过话头:“你不知道,晓玲看着要强,其实她可惨了,爸妈早就不在了,家里只有年老的奶奶和寡居的姑姑相依为命,这要是去闹,奶奶年纪大了,可怎么受得了?”
岳宁满脸都写着不信,语气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挑衅:“她就由着人闹?她平时对着我,不是挺厉害的吗?还有你们,不是都挺能耐的?去帮她要东西,摆平那个男的!我相信你们!”
几人沉默,满脸都是不好意思和尴尬。
最后,女知青欲言又止,又拉着岳宁回了病房外,朝里面指了指:“你自己看吧。”
岳宁刚刚来时,人多没发现,余晓玲病床边上,还坐着个陌生人。衣服和头发有些凌乱,但看背影,倒是个俊俏后生。他正在削苹果,还轻声说着什么,也不管余晓玲理不理他。
这不动如山的气场,似曾相识。
“他什么时候来的?”
“就我们在村口分手后不久。”
而后开始自顾自解释起来:“晓玲这次是真的下决心,不管他如何,都要和他断了的,连东西都让我们帮忙收拾回来了,还想着找你请教,咳,请教如何……可是,还没……这男的也带了行李来,非要住下……就吵了几句,不小心……唉,都是命。”
然后如何,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这么说来,这男的使的是“缠”字诀。
岳宁想起,前世她也遇到过一次这样的男人。那人还是个学生,博士在读,很天真,但更顽固。两人约了几顿饭,看了几场电影,他便觉得,把岳宁拿下了,非要岳宁当他的女朋友,还求婚。又是玫瑰,又是直升机的,搞得声势浩大。岳宁拒绝了他,他就要死要活的。
后来——
好像是岳宁扇巴掌的时候,力气有些大,眼镜飞出去,碎了。
可能那男的裸眼看岳宁化了妆的脸,朱红的唇色,觉得有些骇人,便像见了鬼似的,屁滚尿流跑路了。
自此,再也不见。
所谓“烈女怕缠郎”,“缠”字诀自古便是道难解的题。而里面这位,又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几句花言巧语,就哄得她心花怒放心门大开,全不提防这人间世事险恶。
不过——
“你们说她要找我做什么?”
女知青面露尴尬:“请,请教。”
“就是那般请教的?”
那分明是在找茬好吗?
几人面上齐齐闪过尴尬。
女知青赶紧解释:“不不不,你别误会。晓玲她就是,就是……嘴上不饶人,但实际上,实际上……她没有坏心眼,人挺好的。而且,实际上,她对你,对你也……”
“实际上依然觉得我是个无知的乡野村妇,竟然还痴心妄想考大学,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不不,她既然想去求你,便是从心底里佩服你的。我们也是,我们……我们,都觉得你挺厉害的,就是,就是,”女知青憨憨挠着头,像是在找词,最后也没找到,挠着头扔出一句,“特别厉害的那种。”
岳宁:“……你还真看得起我。”
旁边的男知青倒是意见不同:“不过,我倒是看他是真心疼晓玲,他一路上都在攥着晓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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