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丰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不怕天不怕地,儿子老婆什么的,都不如他的官声重要。先如今却有人直接给他捅了上去,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徐天不管他反应如何,又对旁边的专员大姐说:“做事有始有终,既然来了,就接着调解完吧。”
有了县长这句话,专员大姐又恢复了最开始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精神状态。
只不过,这次她是彻底换了立场,清清嗓子:“那个,现在的关键点是孩子的抚养问题。”
“请问男方,你还是坚持要一次性买断吗?”顿了下,又说,“我可提醒你,法律上,并不支持你这种做法。当然,强扭的瓜不甜。你要非坚持……那就谈谈吧。”
“我……”
李美珍上前一步,抢先儿子:“当然坚持!但是,我们对数额有疑义!”
“那好办,我带着这份资料回去,请相关工作人员帮忙核查,你可放心?”
这下,当然不好再说别的,李美珍三人相默无言。
岳宁转转眼睛:“同志,您得先问问,这核算出来的数额,他们认吗?这万一再不认,岂不是让工作人员做了无用功吗?不然我们还是直接走法院吧。”
说完,她转头看向王雷,“你说是吧,孩儿他爸?”
岳宁也是听别人都是这么称呼的,她一时间恶趣味上头,便叫了出来。
果然,王雷听到这四个字,打了个冷颤。
王丰年看了旁边笑盈盈的徐天,想着自己的官声,一跺脚,说道:“认,当然认!我们从来都是最相信政府的,政府给我们主持公道,我们当然乐得等消息了。”
李美珍一听丈夫的话,急了,刚想说什么,被丈夫一把拉住,摁在身后。
岳宁:“这是您说的,大家都做个见证。”
两个工具见证人连连点头,下面的吃瓜群众也附和。
这场调解会算是落定。
岳宁一想,这大人物可太好用了,本来还想用群众的力量来压倒这对顽固的母子,没想到,大人物一到,三言两语,完事。
嗯,以后也要做大人物才行。
从此人生又多了个目标。
台上接近尾声,台下瓜子也嗑完了,便也散场。过几天,听个结局便是。
村支书拉着徐天要去家里吃饭,徐天就要告辞:“我还得拜访个朋友,等下次吧,下次一定直接去您家里,好好吃一顿!”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他便也告辞离开。
专员大姐拉住岳宁:“妹子,你们这事什么时候办?是今儿还是过几天等这事完了?”
岳宁倒是无所谓:“一起吧。”
“行,到时候来找大姐,大姐给你优先办理!”
岳宁哭笑不得:“……”
这事还优先?
揭开那层冷面具,还真是个热心的大姐。
***
徐天出了队部,七拐八拐,进了村边的小学里。
里面正有一人,穿着清凉的汗衫和一双不太合脚的旧布鞋,撅着一把铁锹和泥,旁边放着些破旧砖头。
徐天此刻脸上却是与他打扮并不相符的戏谑:“哟,许久不见,你还学会这技能了?”
余温看他一眼,哼了声,没有说话。
接着戏谑:“余大隐士,你这院子不错嘛,回头我也在隔壁弄一套,跟你一起养花种菜。”
中年人跟在后面撇撇嘴,嗯,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余温看他一眼:“隔壁是坟地。”
徐天:“……”
其实外面是片田地,只是,靠着地边处,埋了几座坟茔,也不高,夏日里坟头草青青葱葱的,掩映在庄稼里,完全看不出来。
“说实话,你这说话的语气,和刚刚那个……那个叫,哦对,岳宁的,还真是有点像,都是噎死人不偿命的主儿。”
“是吗?”
“是啊。所以你看你火急火燎地把我叫过来,怎么也不一起过去看看?”
“看她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不容易,帮一把而已。”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我倒觉得,你们俩啊,缘分深着呢,不信走着瞧。”
余温没说话,一铁锹泥扔向墙边。
徐天一闪身,贴着他的衣边飞过去。
***
几天后,县里的核算结果出来,喊几人去队部听结果。
“一共是三万六千八百六十四块五毛四……”村支书磕磕绊绊念得绕口,“不过呢,和岳宁核算的结果也差不多,不如就凑个整数,三万七得了。”
“这怎么……”又多了呢?
李美珍直接腿软向后晕了过去,被父子俩搀住。
岳宁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之前让王雷帮我垫付了笔饭钱,也扣掉吧,我不能占他便宜不是?”
来送结果的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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