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国之中,唯有南黎善养蛊虫。
昭昭,会是她们要找的圣女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你……你别乱碰!”萧瑶肩后那块肌肤痒痒的,热热的,仿佛要烧着。
她别开脸,迫使自己不要去在意他的动作,他只是对那处胎记好奇而已。
只一瞬,萧瑶暗暗咬牙,凝着榻边宫灯道:“本宫不知,自我记事起,便有这印记,或许你可以去问母后。”
萧瑶仍不认为这胎记有何特别之处,抬手将堆在上臂处的衣领往颈侧拉了拉,继续道:“这世间既有毫无血亲之人,生得相像,生着一样的胎记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昭昭说的是。”季昀眼尾噙着笑,将脑中尚未理清的思绪压下。
不管是真是假,她还是不知道最好。
替她整了整衣领后,却并未出去,而是脱下寝衣外罩着的玄色披风,随手搭在挂了她外衣的架子上,径直坐在榻边。
见他慢条斯理开始脱鞋,萧瑶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吞吞吐吐道:“你要宿在本宫榻上?”
季昀脱掉鞋袜,倚着她平日靠着的引枕,拉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将她抱坐在腿上。
一下一下捻着她红红的耳尖轻笑:“昭昭日日忧心国事,臣身为皇夫,自当尽好本分,宁平郡主不是说臣是替昭昭暖床的么?今夜,臣便尽尽本分,必不让昭昭如乞巧夜那般失望。”
“谁说本宫失望了!”萧瑶回眸怒视他,心下却是慌极了。
“哦,昭昭没失望。”季昀轻轻挥手,唯一的一盏宫灯噗地一下灭掉。
他掌心护着萧瑶后脑,旋身将她塞入衾被,黑暗中,漆眸碎着暗芒,居高临下睥着她:“敬事房的册子画得极好,昭昭想先试试哪一页?还是,由臣自个儿选?”
怦怦,胸腔里的心跳震荡着,萧瑶睁大眼眸,急得眼泛泪光,她从未如此刻这般慌乱过。
虽然隐隐有过期待,可原来事到临头,她还是怕的。
“天快亮了,本宫要起身上朝。”萧瑶强自镇定,唯恐气势上差半点,就会被他拆吞入腹。
“嗬。”季昀轻笑一声,眼尾噙着浅浅的一抹红,眸光潋滟惑人,嗓音低缓拂在她耳畔,“大琞史上,还没出过昏君,更无女昏君,昭昭不妨做这第一人。”
天还没亮,半夏扫了一眼漏壶,忙起身准备盥洗之物,白芷也同她一道,要如往常一般服侍萧瑶更衣。
两人立在殿门外,白芷抬手,正欲推门。
忽而,领口一紧,脚下一空,她俩被人径直提溜到院外去了。
“十五?你拦着我们做什么?陛下再不起身,可赶不及上朝了。”半夏护着手上的东西,举步便要往里走。
十五松开手,打了个哈欠,半夏刚进院门,就听到她不紧不慢道:“季皇夫在里头呢,陛下刚睡熟,你去叫去,看能不能叫得醒。”
言罢,也不看半夏和白芷的表情,旋身便没了踪影,天知道她一个影卫,怎么干起了彤史的活儿。
十五摇摇头,将脑中呜哼的奶猫叫声赶出去。
从前她还羡慕过宫中女官,眼下看来,她当个影卫打打杀杀就挺好。
半夏和白芷红着脸,面面相觑,半晌没回过神来。
内殿里,纱幔中,萧瑶将脸埋在季昀寝衣襟前,睡得正香。
季昀眼眸晶亮,凝着她发顶,轻轻嗅了嗅她柔软的发丝,淡淡甜香萦绕鼻尖。
忽而想到了什么,他小心翼翼抬手,将指腹凑近鼻尖轻嗅,是她身上的甜香味。
想起伺候她时的情形,季昀心口微微震荡,自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闷笑,怕吵醒她,他竭力忍着。
忍得辛苦,嗓子痒痒的,他抬手捂住唇瓣,将咳嗽声压制最低,指腹上熟悉的甜香味直往鼻息里钻。
咳嗽时,他胸腔难免震颤,萧瑶不舒服地拱了拱。
季昀垂眸轻轻捏了捏她脸颊,轻问:“小磨人精,还真不上朝了?”
怀中人儿许是嫌他吵,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衾被滑过她肩头,落在她细瘦的上臂,露出玉雕琵琶似的皎白后背。
季昀眸色深了些许,闭了闭眼,没去闹她。
再睁开眼时,眼眸已恢复清明,他微微倾身,在她左肩后的赤蝶上,轻轻烙下一吻。
正欲起身,轻轻掀开衾被一角,季昀无意中见榻上躺着一根红线。
“我的红线呢?”他脑中蓦地回响起那夜萧瑶脱口而出的话。
季昀将红线捏在指尖捻了捻,这红线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丢了一根,她又寻来一根,看来是极在意的东西,季昀没拿她的,悄悄放在她枕畔,才起身下榻。
庭院中,半夏和白芷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响动。
“你说起来的是陛下还是季皇夫?我们要不要进去服侍?”白芷不太确定地推了推半夏。
可这种情形,半夏也是头一回遇到,她也拿不定主意:“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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