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专心。”
“陛下可怪不得臣。”季昀掷了笔,合上折子,抬眸打量着她,“佳人在侧,臣难免心念不定。”
他还怪起她来了?萧瑶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耳尖却微微发热。
偏这厮绕过书案,走到她身前,指腹搭在她纤巧的肩头,隔着服帖的寝衣沿她臂线徐徐下移:“那日见昭昭着此寝衣,臣便着人也裁了一身,果然舒适服帖,只是,不及昭昭肌肤顺滑。”
慢条斯理的一番话,像是簇着一团火焰,落在萧瑶耳畔,立时烫红了她耳尖,直往皙白的面颊蔓延。
她红着脸看了看季昀身上的寝衣,又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心口似揣着一只不安分的小鹿,东冲西撞,将她理智撞得一塌糊涂。
可不是,他身上的寝衣,同她身上的,颜色衣料,甚至款式都一模一样!
平日里,她惯爱穿这身寝衣,皮肤一般贴在身上,仿若未着一物。
此刻,听他拿衣料同她肌肤做比,萧瑶却恨不能立马换了去,再不能直视这件寝衣。
来行宫的马车里,半夏说的话,鬼使神差从脑子里重新冒出来:“可陛下寝衣也是季皇夫给换下的。”
所以,他果真替她换了寝衣,不仅看遍了,还碰了!
四肢百骸流窜的热意,几乎要将萧瑶烧融了,她恨不能真的烧融了去,也好过这般剥|光了似的站在他面前。
鬼使神差地,萧瑶抬手捏了捏季昀刀削般的俊美的下颚,指腹轻轻贴着他修长颈项下移,直至身前交衽处,肤色同她指背竟是一样的皙白如雪。
季昀喉结下意识轻轻滚动,萧瑶却恍若未觉,摸索着靠近他心口的那一小块肌肤,喃喃道:“你的肌肤倒是不及寝衣顺滑。”
酥酥痒痒的感受传遍四肢百骸,季昀忽而发觉,这般逗她,苦的还是他自己。
他抬手扣住萧瑶纤细腰肢,大力一带,萧瑶猝不及防撞进他身前,她从未离他如此之近,只隔着薄薄的蚕丝似的寝衣,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震荡的心跳。
“昭昭可真是,伶牙俐齿。”季昀嗓音闷闷的,带着萧瑶听不懂的隐忍,听得她心慌。
季昀挥袖熄了灯,萧瑶窝在薄薄衾被里,却不见他上榻,只听他脚步声往盥洗室去了。
夜里清净,宫人们出出进进的声音特别清楚,不一会儿,便是哗啦哗啦的水声,是季昀在洗沐。
他不是洗过了吗?难道,他有洁癖,抱过她,还得再洗一次才能入睡?
听着水声,萧瑶静静想着,微微拧眉,可他亲她的时候,吃她啃过的桃子的时候,也没见他有洁癖啊。
方才……方才他明明盯着她唇瞧了半晌,还拿指背来回摩挲,几乎要把她唇瓣磨破了,却为何不……不亲她?
萧瑶想不明白,脸颊却是重新烫起来,她羞愤地揉了揉脸,将脑袋往衾被里一埋,迫使自己入睡。
待季昀洗沐过后,心中绮念终于按下去,仍着那件寝衣,回到内殿,却听到萧瑶均匀的,清清浅浅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季昀脱了鞋,踩着地毯轻轻走过去,小心翼翼在她外侧躺下。
借着窗棂透进来的月光星辉,凝视她良久,方才叹了口气,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小磨人精。”
虽不知她身子有何异样,可若是有人对她下毒,他与她同吃同住,早晚能揪出那个人来。
京城中,一道黑影潜入国师府。
宋世迦正捧着一册书,头也没抬,冲地上跪着的黑影道:“又让他跑了?可有查到他身份?”
黑影摇摇头:“主上恕罪,那人又逃回了钟灵山,属下依从主上吩咐,没有进入钟灵山地界,也尚未查到他身份,求主上治罪!”
“既是听从吩咐,我为何要治你罪?下去吧。”宋世迦随意挥了挥衣袖。
继而,卷起手中书册,抵在下颚处,自言自语:“钟灵山,该不会是当年被霍庭修逐出师门的弟子吧?呵呵,有趣。”
这一日,薛太后身子已然痊愈,萧瑶和季昀一道陪她用膳。
刚放下玉著,薛太后眸光在二人面前巡睃一圈,便忍不住道:“听说昀儿搬去昭昭宫里了?”
季昀扫了萧瑶一眼,莞尔颔首:“什么都瞒不过母后。”
薛太后闻言,立时展颜笑开,却不得不语重心长叮嘱:“你们还年轻,来日方长,须得记着季姑姑的话,啊。”
听到这话,萧瑶几乎羞得抬不起头来。
自从季昀搬来与她同住,宫人们,妃嫔们见了她,总是低头忍笑,好像她跟季昀怎么着了似的。
可明明他规矩得不能再规矩了,活像根木头,萧瑶甚至还没想明白,他为何要死乞白赖搬过来。
“母后!”萧瑶一脸不自在,看也不敢看季昀。
“好,哀家不说了,不说了。”薛太后笑呵呵地簌了口。
一抬眼,便见方嬷嬷匆匆进来。
“什么事这么急?”薛太后诧异,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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