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一人。”
她看着他,淡声道:“你不是想做哀家的男宠么?”
叶静初:“?”
“那哀家便给你这个机会。”
叶静初:“???”
朕是狼
当今世道,以男子为尊。
哪怕女子可以为官,也不过行医或是乐伶;哪怕女子可以休夫,也有诸多苛刻条件;哪怕未婚女子出门游玩,也要戴上蒙面的幕篱或者面具。
因此当有人打破这些规矩时,便要被视为另类。
而周挽筠,她是另类中的另类。
身为女子,上战场与朝堂,身居高位,掌控大权,便是不详。
民间早有谣言四起,说叶氏三代皇帝,建安帝、润安帝和丰安帝都是折在了她的手上,眼下这个玉安帝怕是也活不长久。
然而事实的真相是,父皇他是沉迷酒色,纵欲过度导致身体亏空猝死的,更何况那个时候的周挽筠也没入宫呢,至于他,本来就是个病秧子,短命鬼,活到二十岁余已经是最大的幸运,而叶子晖,那是他自己作死,一而再再而三地辱骂他,早知如此,叶静初就该杀了他给八皇兄陪葬。
但除非王朝覆灭,皇室陨落;否则人们永远不会听到半点关于皇室的缺点和恶行。
他们身居高位,是天选之子,所以哪怕亡国也永远要把罪责推到他人的的头上。
但很可惜的是,剥离掉那层华丽的冠冕后,他们与常人并无不同,也会生老病死,也会惧怕生老病死。
可惜周挽筠不太走运,摊上了这么一个从头缺德到尾的皇室罢了。
凤溪神色认真地向周挽筠述说着今日新起的事宜,还有天山教的动向,说到最后,她的眉头皱了起来:“今日莫格在宴会后又留了很多国家的使臣喝酒,赠送昂贵的美玉,似乎在劝说他们加入天山教。”
天山教的教旨就是奉天人和天女之命,破除这世间所有的罪恶,等到世间变得真正海清河晏之后,沉睡的天人与天女将重新降临这个全新的世界,为世人带来金银珠宝和长生不老。
但现在的人间还是很罪恶,而具体的罪恶原因来源于周挽筠。
——身为一个女人,却妄图越俎代庖,染指属于男人的权柄,是为不详,天人将大怒。
她是妖后,其罪当诛。
说到最后,凤溪有些忿忿不平:“说什么天人,可我从来没见过天人和天女是长什么样!莫格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也不知道那些教众都是怎么相信的!”
叶静初想了想在地下宫殿看到的场景,道:“他们一开始会用美玉吸引那些教众入教,还有许多大赫女人也在那里,骗其结婚生子,说是天人赐下的的福祉,但是因为天人的力量太弱,还不能给他们太多。唯有等妖后死去,才能给他们更多。”
很多教众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户,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被立刻收买,他们不在乎皇位上坐的人到底是男是女,他们只是被苛捐杂税折磨得痛苦不堪,急迫地想求一个天人降临世间。
“苛政猛于虎罢了,百姓为了活下去,总想着找寻一线希望。”周挽筠敲打着扶手,若有所思道,“哀家明白了。”
光是维持边疆安稳和朝堂斗争是不够的,百姓才是立国之根本。
可惜叶氏一族向来奢靡,出行、避暑、踏青、秋狩、春搜、祭祖、拜神等等等等,都是大量的铺张浪费。
当年的叶静初倒是想过整改,可惜也是有心无力,他向来病弱,顾良衣总不让他插手更多的政事。在位多年,叶静初也不过是泥菩萨过江罢了。
周挽筠轻声道:“哀家会想办法。”
凤溪睁大眼睛:“您现在垂帘听政,万事皆在掌控之中,还要想什么办法?”
周挽筠弯了弯唇,似是觉得她这样的话语听起来天真而可笑,但凤溪毕竟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罢了:“哀家是太皇太后,并非天子。”
天子毕竟还是玉安帝,万事都要他点头过目,这是既定成俗的规矩。
周挽筠只是因为不是他的生母才能略略地提点一二,若她是皇帝生母,便要效仿先祖,“去母留子”,以防后患。
等到叶子期长大,可以真正地独当一面之后,说不定他就会把自己的生母扶持为皇太后也未可知。
叶静初心想,有那么一个缺德还缺心眼的母亲,叶子期很难不长歪。等他长大了之后,就可以继承祖祖辈辈光荣的传统——又一个崭新的昏君诞生了。
他叹气,大梁指定是完蛋了。
凤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我们是否还要与他们正面对抗呢?”
周挽筠道:“这是当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她顿了顿,看向叶静初:“原本我不想把他们牵扯进来,但既然你与他们有了联系,还肯成为他们的暗桩,哀家也不必瞒着你们了。”
叶静初被她看着,心脏猛地一跳,他试探性道:“您方才让我做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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