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挽筠:“……”
她皱眉唤来百合:“去为皇后准备些滋补养身的汤水来。”
百合领命而去。
见人离开了,周挽筠这才继续道:“不久就要选秀,哀家看你暂时就不必出席了,就留在宫里好好养病吧。”
啊,没有美女看了。
有那么一瞬间,叶静初有些失望:“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周挽筠看到他这副神色,还以为他在不满,声音也变冷了:“哀家是看在往日的旧情上才对皇后百般容让,皇后莫要失了体统和分寸。”
这就是在敲打他了。
叶静初对这一套的话术熟练无比:“母后教训得是,是儿臣不对。儿臣自甘禁足宫中,抄写女则女训一百遍,日日为母后与陛下诵经祈福。今日的荒唐事,儿臣是断断不敢再犯了。”
禁了足也好。叶静初想,看不到她,也省得浪费这一颗无处安放的倾慕之心了。
周挽筠:“……”
她都把话说完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无可奈何地挥了挥手:“你先起来吧。”
“是。”叶静初乖乖地起身,坐等百合上膳。
看到苏桃桃这一幅乖乖听话(?)、楚楚可怜(?)的模样,周挽筠满腔堵在肚子里的斥责反而说不出口。
苏桃桃有什么错呢?
周挽筠想,她只是碰巧生在了权贵人家,然后成为了他们的一枚攀附权贵的棋子罢了。
她本来有着喜欢的人,她本来有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她从未想过要成为皇后。
这么想着,那些重话只能硬生生地咽进喉咙里,周挽筠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此后的一段日子,直到选秀那天,叶静初都乖乖地待在自己宫里足不出户,吃吃喝喝睡睡,按时喝刘太医开的药,顺便把其他太医开给他养身体的汤药浇给窗前的桂花树。
至于抄书,他暂时懒得动笔,好在周挽筠也没有催他,索性能拖一天是一天。
大不了到了最后一天的晚上他熬夜抄出来就是了。
饶是这样,到了选秀那天,周挽筠还是不放心他,特意差百合来“警告”他。
叶静初胡乱地应了两声:“本宫知道了,请姑姑转告太后让她放心。”
百合看了看他岔开的双腿和放荡不羁的披发,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奴婢告退。”
叶静初挠了挠头,继续自己与自己对弈,期间金昭仪还来拜见了他。
叶静初不明白她这个时候来干什么,出于礼貌,索性让她先进来了。
金昭仪进了宫,行过礼后便挑了个位置坐下,她瞥了一眼叶静初的棋盘,掩口娇笑道:“娘娘真是好兴致。”
叶静初笑了笑:“对弈而已,算不上什么好兴致。”
“怎么会?”金昭仪阴阳怪气道,“眼看着自家养出来的青楼女都入宫了,娘娘竟然还这般心平气和,难道还不算好兴致?”
她表面上惋惜,但内心却在幸灾乐祸:苏家出了两个好女儿,大女儿身子不好无法侍寝,小女儿又是青楼出身,真是打了一手烂牌。
金昭仪暗暗窃喜,她们这两个人加起来,怕是都比不上她的恩宠。
然而叶静初根本就没在听她的话,他总不能跟侄媳妇计较,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收拾着棋盘,心里却忍不住在想:躲着不见她,当真是一个好的选择吗?
一别数年未见,他都已经快要忘记她的模样。
他很想念那个上元节,想念那片花灯海,想念那只小兔子面具,想念那块熊熊燃烧的火塘,想念那个很冷但又很温暖的夜晚。
他很想她。
她肯定也不是自愿嫁给叶子晖,虽然平心而论,叶家的种就没有长得丑的,但在叶静初的眼里,叶子晖就是个青面獠牙、肥头大耳的夯货。
他配不上她!
想着想着,叶静初没忍住拍案而起,他打翻了棋盘,满盘的棋子黑的白的掉了一地,吓了金昭仪一大跳。
她慌忙跪下请罪,叶静初冷笑了一声:“金昭仪,你来笑本宫不过是因为‘妻不如妾’,却不知你自己就是‘妾不如妓’,少在本宫面前碍眼。去,抄一百遍的女则女训,抄不完不准出宫。”
叶静初一直都对金昭仪带着长辈式的慈爱目光,奈何她不领情,那就怪不得他了。
金昭仪错愕了半晌,没想过这个空有脾气没有大脑的皇后居然变得如此能说会道,她听着叶静初话里话外的嘲讽,气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但碍于尊卑,她没敢放肆,最后还是委委屈屈地领旨抄书去了。
叶静初:一百遍的抄书总算有着落了,不愧是朕!
他前脚送走了金昭仪,后脚汤圆就哭哭啼啼地跑过来了,周挽筠禁了他的足,倒是没禁他的宫人。
叶静初问:“怎么了?哭得跟个花猫儿似的。”
他解决了金昭仪,心情很好,甚至没忍住,在汤圆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儿上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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