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祟!
她心里默默地吐槽,沈晋于是莫名奇妙地打了个喷嚏。
秦默把药箱放在桌上,扭头看着打喷嚏的沈晋,“你感冒了?”
“应该……没有吧?”
沈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喷嚏,也许是有人在背后念叨她?
从药箱里拿了酒精绵,秦默拧开瓶盖,用镊子夹出一小团,轻轻擦到沈晋的脸上。
她怕弄疼她,动作十分轻柔,攒着沈晋脸上的细细血痕慢慢消毒。
弄干净之后,秦默挤了一点消炎的药膏,轻轻涂到沈晋的伤处。
“脸上我就不贴创可贴了,”秦默仔细观察过伤口,“也不是很深的伤口。”
沈晋很乖地点头,秦默重新拿起酒精棉,“还有哪里伤着了?”
“呃……”
沈晋突然心生一计,干脆开始脱衣服。
她的动作像是操练过一样的迅速,很快把衬衫脱下来扔在沙发上,又反手解开胸罩。
豪放的行为把秦默都吓愣了,足足十几秒才反应过来。
“哎,你……”
她赶紧阻止沈晋脱裤子,可惜慢了一步,沈晋的下半身只剩着内裤了。
秦默:“……”
沈晋倒十分无辜,“你不是问我伤哪儿了吗?我也不知道……”
顿了顿,她抬起双手,像是进监狱前的搜身检查姿势,“你看吧。”
秦默已经无语了,感慨职业小白脸果然开放的同时,却又不得不承认沈晋身材真好。
前凸后翘自不必说,关键是那身紧致的肌肉,美而不粗,柔中带刚。
某种优雅的野性扑面而来,性感得居然让对自己身材还有些信心的秦默也脸红。
严重的伤也没有,秦默给她磕破表皮的手肘消毒贴上创可贴,又帮她揉了揉腰侧微微泛青的地方。
目光不经意扫过那对坚挺的乳,秦默看见上头的几道伤痕,不由好奇。
“你……这是旧伤吗?”
“嗯,”沈晋撒谎手到擒来,“就是因为有伤,所以别人都不愿意包养我,嫌丑。”
“其实……你身材挺好的,”秦默帮她捏揉着腰侧,手指触碰着温热柔软却十分有力量感的马甲线,安慰沈晋,“有点伤不影响。”
沈晋不由暗笑,脸上却做出感动的表情。
“谢谢秦总。”
秦默笑笑,替她喷好跌打扭伤的药剂,确定她没别的伤处了,才把药箱收好。
“你把衣服穿上吧。”
虽然自己也曾在她面前赤身裸体过,但那是“服务”时间,秦默始终觉得沈晋这样几乎全裸着跟她说话……让她很别扭。
沈晋还一点都不打算遮羞,挺翘的胸乳就这么白腻地直挺挺地暴露。
秦默的视线都有些被烫到,她不太自然地转过身,正要提起药箱去书房,沈晋忽然从背后抱了上来。
乳肉挤压后背,睡衣单薄,前端两点凸起格外明显地顶着秦默。
登时就被对方传来的体温给臊了个脸通红,秦默下意识地想挣扎,却被抱得更紧。
“沈晋?”
“秦总,”沈晋含了含她的耳朵,“我是你的小白脸,有陪睡义务的。”
秦默:“……”
(十八)我们做爱吧(微h)
秦默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是自己包养的女人抱着睡觉。
沈晋让秦默枕着自己的右手,左手则环在她的腰上。
她本就比秦默要高,从后抱着秦默,完全像是把她整个包裹进自己的怀里。
对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饶是背对着她,秦默也是心跳加快。
好微妙的感觉,好久违的温暖。
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不同的,尤其是用后背去感知这种差异。
秦默想起很久以前,她刚刚和张民生结婚的时候,蜜月期的二人也会这样相拥而眠。
对夫妻来说,这应该是浪漫,但秦默仅仅坚持了不到一天就害怕了。
是的,害怕,一种不可思议的情绪。
张民生是个正常的男人,而秦默又是一个过于美丽的女人。
自少不了那方面的事,张民生在抱着秦默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就能硬起来。
秦默始终记得自己后腰被一根粗硬滚烫抵着的时候,既害怕又别扭。
女人对那根侵入自己最软最娇嫩处的硬物总怀着某种深远的恐惧——那原始的来自生殖器征服。
但是张民生丝毫没有体谅过秦默的感觉,他甚至不像大部分爱护妻子的男人,会安慰和等待。
他总是急不可耐地去揉秦默的胸,然后很粗鲁地提枪而上。
所以结局往往以秦默不够湿润的出血和撕裂的疼痛而尴尬收场……
思及下体曾经受的被强制撑开的疼,秦默的身体竟有些畏惧地哆嗦。
“秦总,”沈晋发现秦默的颤抖,“怎么了?”
秦默不想回答,沈晋也没多问,只是把因为秦默要求而穿上的睡衣给解开了。
她敞开衣襟,露出赤裸柔软的胸脯,然后紧紧地抱住亲密。
手温柔地扣住秦默的,沈晋完全拥抱住秦默,用自己的体温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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