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新闻,”江黎一派从容,“我猜测可能是因为这件事,但我可不敢保证啊。”
兰时依言去瞧,搜了一下就看到□□正式更名为“江兰”集团……
她把手机锁屏,躺在江黎的小床上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
后来他们也带着结婚证去拜见了兰恒。又往墓园去洒扫祭拜。
晚上洗了澡,江黎握着吹风机小心地给躺在他腿上的兰时吹头发,兰时的头发现在已经留得蛮长了,自从不用自己吹头发以后省了麻烦更不愿剪了。又加上兰时老是扯着他一只手捣乱,吹了半天才干了。
江黎自觉自愿取了梳子来给她梳头发。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他轻轻念道。
兰时抬头望着他的下巴。
“这是母亲之前念给我听的。她说以前的人成婚的时候都会有老婆婆一面帮忙梳头一面念这些吉祥的话,本来有很长一串,可我只记得前面几句了。我觉得好像到了白发齐眉与儿孙满堂,便是一段婚姻里再圆满也不能了。”
“小时候我很不喜欢把头发扎起来,我觉得拽着我的头皮很痛。冬天的时候我就散着头发在外面跑,头发就有很多静电,全贴在我毛衣上乱七八糟的。妈妈总是会捋上好几次,让我头发上一点静电也没有,规规矩矩呆在我肩上。后来妈妈过世了,再一次有人轻轻把我头发上的静电都赶走的,就是我们的妈妈。”
江黎放下梳子搂住坐起身来的兰时:“以后我来做这件事。”
兰时把脸埋进他颈窝:“我陪着你白发齐眉,也陪着你儿孙满堂。不管后面的话是什么,我也都陪着你。”
番外三
有句话江黎自打他失败的求婚开始就准备了要讲,可那个盛大的场合却狼狈的收场了,没讲出口。后来他就打算办婚礼的时候讲,可兰时觉得已经办过一次婚礼,而且男女主人公又都没有变,和同样的人做同样的事太无聊了。她不肯。
江黎感觉自己的这句话很好,又可当作对于兰时沉默心意的反馈,他得找一个隆重一点的场合讲才行。可相爱的日子虽过得浪漫而甜蜜,但也谈不上盛大,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口,怪苦恼的。
共同生活的人总是在不知不觉间相互学习,想用心讲情话的江黎也学起了兰时的套路。沉心静气,若无其事。
兰时是个用起心来格外投入的人,所以对于余下的那些她不愿用心的事就显得额外散漫,倒有一派安闲自在。最近发生的事却搅乱了她的宁静。
舒朗似乎终于长大,放下他本就玩似地开着的几家芒果,也回到舒家的企业做起了舒颜的左膀右臂,不过大概也就教他几月,舒颜也会放他去旁处独当一面了。芒果虽开得红火,却绝谈不上盈利滚滚,舒朗也不大愿把自己从前的初心轻易转卖给别人,最近正在苛刻地寻找卖家,却一直不称心意,只打算着就此关停。
芒果也是兰时的事业,她在这里的工作一直很快乐顺遂,也靠着这里的芒果香味挨过了一段十分迷茫与无力的艰难时光,她很舍不得芒果。
江黎劝她把芒果盘下来,管不了那么多分店可以先把自己工作的那家盘下来,从一个受雇的店长晋升为一个真正的老板。兰时觉得自己是很难做老板的,她优柔寡断,不会做什么决策。以前店里的大事小情她虽事事操心,但都有规章制度和经营条例,她只需要遵守并且督促店员也一样遵守,用不着自己去想经营方向那些大事。老实讲,她觉得自己挺难做好的。所以也没有和旁人提过,舒朗也在渐渐地处理一些收尾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现在她工作的这家店也会关停。
兰时不想失业,虽说给江黎做家庭主妇的日子并不糟糕,但她还是希望可以有自己的工作,可以在家庭以外的广阔天地里拥有自己的身份与价值。
江黎出差去了。兰时休班的时候也无聊,待在家里看闲书。手里的书翻完最后一页,她去书房里翻江黎的书柜。这里多是些知识性很强的书,兰时通常很少光顾,这次来翻一翻就当作是想他。
兰时从最高层举出一本厚重的古汉语字典,打发无聊翻开江黎的名字查,发现原来江字还是从前春秋时的国名,原来还有与江黎同音的“江蓠”是某种香草的名字。她又去翻自己的名字,却在那页夹着一张字条。上面江黎的钢笔字,笔走龙蛇,遒劲有力。
兰时念了一遍,又一遍。
她站起身来去翻旁的书,在《论中国》里找到一张,在《莫泊桑中短篇小说选》里找到一张……她又跑去自己的书架看,好多很久没翻过的书,即便有柜门挡着都落了些灰。兰时在好几本绘本里面都找到了一样的字条。只是似乎每次用的纸都不太一样。有时候是白纸,有时候是便签,有时候是书签的背面……
兰时想把找到的十余张字条暂放起来,去自己的床头柜抽屉里找自己没舍得丢掉的礼物盒。却发现这些很久也不动一次的礼物盒里面,全都有字条,写着一模一样的话。
兰时的眼眶又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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