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整个人托在自己的身上,手指在她发间一拨,取下了那根白净的玉簪。
乌黑的长发流泻而下,如瀑般散在她洁白的背脊之上。此刻的钟沁儿,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抹胸。她双唇还有些哆嗦着,却是一俯身,直接贴在他赤裸的男性酮体之上。
他的胸膛无比宽厚,因为久居天山,皮肤比常人要白皙。宽肩窄腰,腹部平坦又不失阳刚,完美的曲线直直没到身上,两人紧贴在一起的部分。
“为什么会这么暖?”
她低声轻喃,更用力贴住他,完全没注意到他下腹的凸起,已经嵌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容渊无声地扬起唇,一手轻轻托住她的后颈。
此刻,他的丹田之中再度漫出一道飘渺的光,一股暖意顺着他的经脉蔓延至他的全身,通过肌肤毛孔,又渗入她紧贴的肌肤之中,热流如喷涌出来的泉水,在她的身体里流转起来。
钟沁儿混身一震,寒毒似被这温暖的潮水给淹没,逼退开来。她不由扬起头来,轻轻地啊了一声,全身的毛孔都舒畅了。
容渊的手按在她的颈后,看着她沉沦迷醉的双眸,眼神飘忽不定,思绪似回到了那一年。
那一年的他,以假死掩饰着自己的身份,身负重伤,在人界四处躲藏,然后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遇见了重伤他的钟沁儿。
当时,钟沁儿正和苏穆在一起,两个一起住进了镇上最好的客栈。而另一边,容渊不敢随意住店,只能潜进客栈的草料房中歇息。
草料房只有最高处有两扇小小的气窗,他坐在高高的草垛之上,刚刚包扎过胸前的伤后,他忍着剧痛深深地喘了两声。
忽然,听到房外传来有些耳熟的声音,他顺着窗棂的叉竿撑起的缝隙望去,看见那月光下的二人。
钟沁儿和苏穆包下了客栈里一处庭院,里面正好是两间相邻的客房。
正值盛夏,庭院之中绿意盎然,紫薇花开,醉红一片,宛如天边的云霞。
钟沁儿和苏穆皆是一身蓝衣,钟沁儿更是穿着耀眼的明蓝色,与紫薇花色相连在一处,犹似霞光深处明媚的一抹天色。
苏穆在戎关道的祭坛之上,被魔界左使伤了肩头。
此刻,她正专心致志地为他换药,十指纤白如刚剥的春笋,动作轻柔。银白月色的笼罩之中,她的眸光如水,盛满了心疼。
“还疼吗?”她的声音似春雨,温柔如丝。
与那日刺伤他的时候,狠戾的模样皆然不同,仿佛是换了个人般。
苏穆眼角含笑,“那沁儿能不能给我一点安慰?”
钟沁儿似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娇羞地低下头去,苏穆却不依不饶地托住她的后颈,近乎强硬了吻了上去。
钟沁儿自唇间发出一声嘤咛,手轻抵在胸前,本想推开他,指尖触到他肩头处的白绫,又心软地不动了。
月色如纱,时有清风吹过,如云般拥簇的紫藤花轻轻颤动,偶有花瓣落在相吻的两人身上,钟沁儿沉浸的脸色,渐渐染上了薄薄的红晕,比春色更醉人。
那一刻,容渊低首回眸,凝望着自己胸口的伤。又一次的崩裂,白纱之上鲜红色血液正慢慢渗出。
他狠咬住唇,冷笑了一声,抬眸看着沉醉在柔情蜜意里的钟沁儿。
他知道她是豪门贵女出身,朝中一纸荐书就让她入到掌门眼中,又被选为掌门亲传弟子。
而他呢,无父无母,好不容易通过层层考验才上了天山,却只能隐藏身份,暗中修行,又被当作一枚棋子投入魔界。
其中受到的苦难艰辛,又有谁能真正知晓?
正是从那时起,他的内心忽然涌起一股邪念。
总有一日,他会把她锁在身边,对她为所欲为,鞭挞,淫戏,蹂躏…… 看着她为他沉沦,等着她向他求饶……
这样肮脏邪恶的念头,即使他沉浸在魔界的阴暗之中百年都未曾有过,可偏偏在面对着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她,就忽地油然而起。
光是臆想一下那样的情形,都能令他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师姐……”
容渊再度从自己的思绪之中挣扎出来,看着面前因为他的触碰而沉醉的她。
他忍不住低低叫着她,声音已经是一片沙哑。
这一刻的钟沁儿满脸羞红,比起那年紫藤花下的她,更是春情荡漾。寒毒余威仍在体内叫嚣,她完全迷失了自己的意志,迎向身下滚滚的热源。
容渊指尖用力,将她的面孔按向自己,下巴轻轻扬起,双唇似火,却是狠狠地吻住了她。
钟沁儿自唇间溢出一声满是快意的娇吟,几乎是热烈地回应起他来。
业火
此刻,天色渐暗,殿顶的苍穹显出了湛蓝之色,点点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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