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往下移，落在她的肩头。
    她也低头看自己，发现自己嫩黄色的肩带一览无遗后，她瞪大了眼睛，手脚忙乱地拿起自己的外套，重新套上。
    程逢宇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听到她声如蚊蚋的一声“谢谢”。
    当时他觉得可笑，他都把她看光了，她居然还对他说谢谢，她是不是有些傻。
    那天下午，他的心情很好，看最讨厌的历史老师都觉得顺眼许多。回去路上，经过嫩黄色的东西，总喜欢多看两眼，不管是花，还是街边商店里的奶黄蛋糕。
    那天晚上，他梦遗了。
    梦见佟依雯站在他面前，将自己脱得赤条条，那件嫩黄色的小背心在她的手上。
    她害羞地捂着自己的胸，不敢看他。
    他说：“看我。”
    她才抬起软绵绵的眼神看他。
    他朝她走过去，伸手将她的手扯开，两团小小的尖包在她的胸口，很可爱。
    他伸手去捏，她喊疼。
    他便放轻力度慢慢揉，她不再说话，乖乖地任他摸奶子。
    他有些不满足，低头去吸那两个小包的时候，她一声尖叫，将她的嫩黄色小背心扔在他的脸上。
    他深吸一口气，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香味，像奶味，又像花味。
    还没把小背心从眼前扯开，他便醒了。
    内裤湿了一块。
    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他有洁癖，竟也不觉得恶心难受，反倒是睁着眼睛愣了好久，回味着脑中的记忆。
    胸前翻腾着不满足的烦闷，他气急败坏地起身，洗漱穿衣的时候又在期待着和她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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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再到学校，佟依雯坐在位子上，趴在桌子似在思考什么问题，背后的校服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小背心的痕迹，虽然程逢宇看不清是什么颜色，但也大概知道是什么款式了。
    心中莫名翻了浪，他朝她走过去，然后在她身边坐下。
    佟依雯静静地看他一眼，又如同往常一般转过身，不打算同他说话的样子。
    他则是因为昨夜的春梦而无法平静。
    收拾好东西后，手里握着笔转了好几圈，眼神总是无意识地往身边瞥。
    看见她的脸颊就想起昨晚她的红润的脸，看见她粉嘟嘟的嘴就想起她昨晚叫着让他别咬。再看见她的手，白嫩嫩的并不是十分纤瘦，指甲修得很干净，就是这样的一双手，欲迎还羞地遮着自己小小的奶子不肯让他看……
    昨晚的梦无时无刻不萦绕在他的脑中，他只要瞧见佟依雯的脸，便能想起昨晚她在他梦里的娇羞模样。
    这种在背后意淫的行为让他产生了巨大的快感，于是他更加想看她，由此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中。
    他总是用余光瞥她，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再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他习惯将自己放在暗处，便于观察自己的猎物，再在适当的时候一击即中。
    那天直到快要放学，佟依雯只对他说了几个很短的词句，比如“交作业了”“谢谢”“你要出去吗”。
    他有些不甘心就这样回去，便在准备离开的时候故意把自己的笔袋碰倒。
    笔袋砸在地上，笔滚出笔袋，慢慢地朝四处散开。
    佟依雯当然帮他捡了。
    她在帮他捡的时候，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她。
    她弯下腰，黑色幼软的头发落在她的脸侧。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她的浓密纤长的睫毛和粉嫩的唇。她蹙眉抿唇，手指将脸侧的碎发勾到耳后，露出自己白皙透亮的侧脸。
    程逢宇一开始是盯着她莹润的耳垂看，后来就被她胸前的风光吸引走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