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卫良弼对宁志恒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个师弟不仅是文武全才,对大局的判断更是丝毫无差,这份眼力简直精准得可怕!
宁志恒缓声说道:“我在上海耽误的太久了,来到武汉时,老师已经前往重庆,只是这一次错过,不知何时才能想见!”
卫良弼笑着安慰道:“老师现在身处后方,安全无虑,等总部搬迁到重庆,自然就能想见了!”
宁志恒苦笑道:“我在这里逗留的时间不能太长,上海的工作脱不开手,军情局成立大会之后,我就要准备回上海,这里的工作都要靠师兄你了,至于重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去了!”
宁志恒此时又何尝不想赶往重庆和亲人师长想见,可是他的时间都是非常紧张的,不可能随着总部撤往重庆,必须要及时离开。
卫良弼也是知道这个情况的,宁志恒自从加入军事情报调查处后,始终是战斗在一线,几乎没有任何停歇,现在更是身兼数职,分身乏术了,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宁志恒和卫良弼都把精力都投入到行动二处的组建工作,难以兼顾到其它事情。
在武汉户部大街上的一辆轿车里,苗勇义正看着车窗外面的人流,手中拿着一张照片,一旦有相似的行人经过,就不时的对照一下,但很快就失望的放下了照片。
这些天来,苗勇义带着五名队员一直在附近寻找宫原良平,可是他们把附近的公司和贸易行都走了一遍,都没有什么发现。
这时车门打开,行动队员仇子石钻了进来。
“怎么样?还没有找到人?”苗勇义开口问道。
仇子石摇了摇头,回答道:“队长,东面的这几家公司都摸了一遍,确是没有照片上这个人,我看我们的搜索范围还要扩大,这样我们的人手就有些不够了,要不要请示站长,再调来人手过来?”
“这绝不行,站长要求这件案子要绝对保密,知情人越少越好,人手就这么多,不过我们时间富裕,慢慢来,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这是苗勇义第一次主持侦破工作,他一心想要做得漂漂亮亮的,不能让别人说出错来。
仇子石是苗勇义的手下队员,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不短,自然知道队长心中所想,也就不再坚持,他看了看街道上有不少扛着包袱卷,拖家带口的难民,不由得问道:“队长,现在武汉城里难民越来越多,日本人也打的越来越近,听说已经占领了湖口炮台,你说我们这一次能挡住他们吗?”
这些天来日本人的进攻越来越猛,国军节节抵抗,顽强阻击,战事激烈,武汉城里的很多人都在紧张的等候着前线的消息,军事情报调查处在前线部队里都有情报部门,消息甚为灵通,仇子石也很容易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苗勇义一愣,仇子石的这些话,在十天前他也是这么问宁志恒的,当时宁志恒的话犹然在耳,当下沉声回答道:“挡不住也得挡,武汉要是挡不住,就在长沙挡,长沙挡不住,就在重庆挡,总有挡住的时候,如果不挡就等着当亡国奴,我们没有选择!”
仇子石重重地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一辆轿车缓缓的停在了他们的斜对面。
“队长,周老三他们来换我们了,我们该换个位置了。”仇子石提醒说道。
对面这辆轿车是另外两名行动队员来接替他们,按照军情处人员跟踪监视训练的要求,同样的人在同一个位置不能停留超过两个小时。
苗勇义的这辆轿车已经在这个街口停留了很长时间了,必须换一个位置了。
苗勇义发动车辆,一直开进了附近的另一条大街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正好看到另一名行动队员郝义从一栋办公楼走了出来。
郝义一身旧西装的打扮,背着一个公文包,一脸无精打采的模样,他回身看了看这栋办公楼,无奈地拿起手中的报纸看了看,向另一家贸易行走去。
他这是伪装成四处求职的职员,将附近的公司和贸易行走了一遍,希望能够找到宫原良平的踪迹,可是到现在仍然没有收获。
苗勇义和仇子石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没有进展,苗勇义不由得叹了口气。
仇子石安慰着说道:“队长,你也不用着急,像这种撒网跟踪的活,想快也快不了,得有耐心,有时候还得凭运气,着急也没什么用!”
苗勇义转头问道:“老仇,你加入军情处这么长时间了,像这种活经常做吗?”
仇子石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加入军情处已经四年了,以前可是很少做这种事情,我们是行动科,就是听招呼,等情报科有了消息,我们就出动抓人,这些精细活儿我们可干不了,可是到了两年前,站长加入了军情处之后,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我们行动科成了军情处的主力,行动科人员也要监管情报工作,都要去参加特工训练,后来站长还请了不少教官,专门对我们行动组进行集训,所以就学了不少的东西,不客气的说,现在情报科那些人在这方面甚至还不如我们,否则现在军情处第一科室能是咱们行动科?”
话语之间,那种自豪感溢于言表,显得颇为自得。
听到他的话,苗勇义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我是半路出家,以前在军校里和野战部队学的那一套都不管用了,做起情报工作真是有些吃力,生怕出了一个疏漏,就连累了大家,有机会真应该好好学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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