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田亮估摸着差不多了,“可以了吧?”
“应该可以了。”她放下腿,原地蹦了几下。
她在校服下面穿着黑色针织运动短裤,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大腿较白,但怎么也比不上葛培华的白净肤色。
“你要在这里歇着也行,到点了我来喊你。”
“好吧。”
“我还有工作,我先出去了。嫌闷的话,那边有兵乓球台,跟小陈阿姨说一下就能去玩了。”
“知道了。”
*
田亮离开后,葛培华才说:“你上次不是说,兵乓球室是你爸爸承包的吗?”
“嗯,对。他雇了人看
球台,我家没人能帮他。”
“你要去打兵乓球吗?”
“不去。你要玩吗?”
葛培华摇头,“你不玩,我也不玩。”
她打量这间工作间:房间不大,摆放着金属架,架子上放着运动器具,有兵乓球拍、兵乓球网、排球网、羽毛球拍、成筒的羽毛球、不同大小的哑铃等等;三个墙角分别堆着装在网袋里的足球、篮球、排球。
可以说堆的满满当当,在靠近门的中间地带摆了一张桌子和一张旧的木沙发。
田薇薇和葛培华都坐在旧沙发上。
“你爸爸平时上班都忙什么?”
“就是一些很零碎的事情。以前没换塑胶跑道的时候,要跑步的话,他就要提前一天去划线,现在不用了。”
“这里太臭了,我们出去吧。”葛培华嫌弃的说。那些足球、篮球、排球都有一股塑胶味道,用过的旧球也会有皮革的臭味,房间里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
*
田亮再回到工作间的时候,两个女孩都不在房间里。
很快,到了小学女子100米决赛。
决赛只有8个孩子,是每个小组的前两名。
裁判仍然是预赛的裁判,仍然是一手举旗,一手拿着金属口哨。
哨声响起,这次,田薇薇没有再看别人,一鼓作气跑到了终点。
*
“老田。”一个30多岁的男人走到田亮身边,“你女儿跑得挺快的啊,是谁训练的?”
田亮对他点点头,“林老师,嗐,我们哪找人训练她啊,她自己跑的。”
林老师一笑,“她成绩不错,能跑到13秒30,很快了。”
田亮心里甚是得意,嘴里还是要谦虚一下的,“就是瞎跑。”
“瞎跑都能这么快,训练过不是能跑得更快了吗?老田,你想过让她去体校吗?”
“体校那么累,她娇滴滴的,肯定坚持不下来。”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这样吧,我去问问她的意思,她要是想练短跑,我可以先教她一点,你看怎么样?”
“行啊,那就麻烦林老师了。我就怕她坚持不下来,浪费你的时间,那多不好!”
“嗐!”林老师摆了摆手,“难得看到好苗子,她没受过训练都能跑这个成绩,训练过了可不就跑得更快了吗?”
“是吗?嗐,我也
不是很懂这些,就是听说,体育好的话,中考高考都能加分?”
“是啊,就是能加个10分、20分也不少了,高考一分能刷下去几百上千人呢。行吧,那你看是当着你的面问她,还是我自己去问她。”
“你是老师,你问她就行了。改天我请你吃饭啊,林老师。”
“好说好说,客气客气。”林老师笑着走了。
*
葛培华学着田亮的手势在给田薇薇揉腿,田薇薇装模作样“哎哟哎哟”的喊着,葛培华便一阵乱揉,“我还没用劲儿呢!”
“废了,废了!腿废了!”田薇薇哼哼唧唧。
“还没断呢!”
俩女孩嘻嘻哈哈。
林老师过来了,“田薇薇。”
田薇薇抬眼,“林老师。”
“我刚找你父亲谈了谈,他同意让我暂时训练你跑步,以后你周一到周五,每天下午放学后跟着我训练1个小时。”
田薇薇并不太相信田亮能不跟她说一声就冒然答应,“是吗?那我练习跑步是为了什么啊,老师?”
林老师笑了一下,“当然是准备下学期为了学校参加市区的学生运动会。你跑出好成绩,给学校增光,你说好不好?”
嗐,这老师尽会说官话套话,怎么不提她个人有什么好处呢?
不过,下学期的本市学生运动会?
她还真的有点兴趣呢。
“我要回去问问我妈,我妈要是不同意也不行。”聪明人从来不一下子就把话说死。
林老师一副了然的神情,“行,你回家问问。周一上午答复我。”
*
葛培华翻了个白眼:“尽说屁话!”
“你怎么背后骂人呀?”
“他该骂!恶心死了!”葛培华一脸嫌弃。
“他又不会对我怎么样。好啦,我知道要小心的,就是跑步嘛,他又不会碰到我、我的身体,他们这种人——”田薇薇皱了皱小眉头,细细的柳眉即使皱着也很秀气。
林临不是什么好东西。
作为庐州理工附属中学的小学体育教师,这家伙有时候做得太恶心太过分了。11、2岁的孩子已经开始发育,女孩子胸前有了小小的隆起,大腿也开始长肉,林临特别喜欢在某些项目上“贴身帮助”一些能力不足的女生。
前世田薇薇从来没有被“特殊关
照”过,也从来没有注意过一些细节,重返11岁,有了一些人生经验,她才恍然觉察到这个咸猪手老师是多么恶心。
这种事情她没法告诉父母,父母都是比较天真的人,她没有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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