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向你坦诚,你并不是我亲生的,当年我与侧妃幽茗同日生产,我见我的女儿先天不足,就偷偷将你换了过来,而幽茗则抱着那个早夭我的女儿,要你父王处置我,说我在她的安胎药里下毒,导致那个孩子出生没几个时辰就没了。你父王没有处置我,导致她怀恨在心,于是,就伙同你二叔诬告你父王谋反……母妃很抱歉,不敢请求你的原谅,但我希望雨儿你出去之后,早些找到你亲娘,好好孝敬她,毕竟她也是个可怜人。”
“你们……你们……啊!”
楚离觞听完之后,心中充满着悲苦,她终于知道那个从小给她灌毒,恨不得将她折磨死的老女人是谁了。
想起过去种种,她克制不住地泣不成声了。
……
楚离觞的心情浑浑噩噩的,她让萧越推搡着往原路走,果然,如他所说,这一原路返回两人不再走得如履薄冰。
一种复杂的情绪漫上她的心头,让她对身旁的男人产生了一种虔诚的膜拜,沉默了许久,她转眸,望向头顶上的他面无情怀的容颜,认真地说道:“萧越,谢谢你。这次确实是我太高看自己,以后我不会再莽撞行事。但是,此事之后,也请不要再跟着我了。”
“还有……”
楚离觞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尖,想了想,才鼓起勇气,由衷地道歉,“我至此才知道自己(原主)的身世,才看清了自己有多蠢,竟然让人收买,残害了自己的弟弟。”
起先,萧越听出了她话中诚恳的歉意,只是不屑地冷哼了一下,可是听到最后她又说出那句该死的“不要跟着我”,瞬间,他又觉得莫名想掐死她,可下一瞬,苍凉的无奈还是遍布他的心意,就是这样一个不知好歹,一个冷心绝情的女人!真真切切的一个毒妇。
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毒妇。
他知道她的意思,就是她不想他再来参与到她的生活中,无论是复仇,还是想办法前来救出她的父母。
可是,她怎么就不想想,她现在是他的女人,她的事就是他的事,如若他真的选择了袖手旁边,而她却发生了意外死了,那他怎么办?他这颗才刚刚被情、爱唤醒的心,该往何处安放?
他这样一个才刚刚学会如何爱一个女人的清寂男人,该何去何从?
他往后的生命,该如何渡过?
所以说,她不但是个毒妇,还是个狠心绝情的女人。
可偏偏,他明明清楚她的本性,可就是放心不下这样一个什么都无所谓的女人。
一路上,萧越不想再搭理她,只是手上却还是紧紧攥着手臂,生怕在返回的路上又出现意外。
终于顺利地接近地牢门口,入口处是一片火光冲天,似乎还包围着大片乌压压的人群,看起来,好不热闹,那情形与地牢内的冷寒幽静形成天壤之别。
两人不由转头相互对视片刻,没有言语,萧越拉起她的手掌,感觉她的手心一片冰凉,不由眼中又现出冷嘲与幸灾乐祸的神色,分明在说,看,你制造的麻烦不小,看来你的本事大着呢。
分明是一种无价值的送死行为,可她偏偏要往坑里跳。
地牢口包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北越皇宫侍卫,再加上伏在暗处的弓箭手,看来候在此处准备捉拿他们的少说也有几百人。
刚到门口,萧越眼角余光迅速扫视了一番人群,在心里大致估算着,这些人对他俩会有几分威胁,以及脱身的胜算几何。
两人相携着出了地牢入口,刚刚在草丛站定,便听一阵得意的狂笑冲击耳膜:“哈哈哈!皇上果真料事如神!原来今晚确实有贼人前来劫牢。”
循着笑声,才发觉那一声狂笑的主人已经踱到两人的面前,仔细一瞧,楚离觞由一愣:此人不就是方才让她搜身的陈安吗?难道方才他只是装睡在配合她?
想到此,她又不由骂了自己一把,行走江湖如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这是头一回如此大意了,看来此次行动确实小觑了对手。
可是更让楚离觞震惊的不仅是眼前的陈安如此身手了得,竟然躲得过她独步天下的药,更震惊的是,他的相貌……
只见陈安左眼蒙着乌纱,一副“独眼龙”的样子,还有他得意洋洋地狂笑时,右边唇角高高掀起的样子,实在令人感到猥琐和厌恶。
楚离觞安静地冷眼瞧着陈安的得意与狂吠,突然间,她感到一阵头痛欲裂,呼吸急促,胸口窒闷,若不是萧越紧实有力的臂膀圈着她,恐怕她已经瘫软在地。
眼前的陈安,令她突然心中郁闷,原主的记忆随之而来,她忆起十多年前,那时的东宫,突然陷入兵荒马乱的危机之中,在火光冲天之中,三四岁的她跌跌撞撞地哭着跑着,身后跟着的要捉她的,就是眼前这个恶魔陈安……
她记得她已经落入他的魔爪,她却用指尖戳中他的眼睛,后来,她眼前一黑……
至此之后,她想要刻意回忆往昔,却再也记不得她的父王母妃和弟弟的容颜,只有偶尔梦里的飞鸿爪痕轻轻划过脑海,却又只是稍纵即逝的片断提示着,她曾经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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