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芋依然是默不作声,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准备任由陆狗处置了。
“说我,不举,再者,天煞孤星。”陆元说话时眯着眼睛,脸上带着笑意,宋芋自知这才是他最危险的时刻。
“不过啊,为夫举不举,娘子确实有发言权的。为夫现在要好好保重身子了,若是走在你前面岂不是负了这天煞孤星的美名?”
“对了!我今天可没打算找你算这茬的,我本打算月底再找你算的。”
宋芋看着陆元嘴角微微上挑的弧度,语气里带着调侃的意味,心中暗骂一声狗贼!
陆元向来时最会抓别人软肋的,在京兆府他便是手段狠辣的少尹,对于那些在死牢里还将自己缩在高风峻节壳子里的人他向来有一套,他从不行屈打成招、威逼利诱一法,他直击心里最软弱的地方,总是一击致命。
陆元品完了最后一口龙井起身离开时又想起正事,止住了脚步。
“对了,下月初五父亲生辰,你也要一起去。”
陆元的话从来没有可以否定的余地。
听着陆元的步子走出了屋子,宋芋一下子就泄气了,整个人耷拉在桌上看着那些她爱吃的美食俨然没了兴致,食不知髓大抵如此。
不过,好在,陆元这次算是慈悲了一回,宋芋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还是被折回的奉壹泼了凉水。
“夫人,郎君说总觉得不惩罚你不太好,但又心疼您。所以只是罚你十天的瓜果饴糖,以及誊抄女则十遍,还希望您有空去后面清辉阁的佛堂礼佛,少尹希望你对他能有所忏悔。”奉壹现在说话一板一眼的完全就是复刻版的陆元,宋芋倒是明白了,今日帮了她的人都遭殃了。
宋芋心里又在咒骂陆元了,好你个陆狗,现在我可是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打击啊!
*
陆元走去书房的路上,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搓了搓手臂,思量一番,他向来身体好,最近朝堂上又未与那些老头子有口舌之争,立马结论:一定是宋芋在咒他!
“少尹,可要多注意身体。”一路小跑来的奉壹将披风搭在了陆元的肩上,他将手搭在陆元的肩膀上极其语重心长的说道:“少尹可要多注意身体,万一...”万一真的比夫人先去了怎么半?
这后半句他为了自己的小命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陆元极其嫌弃的盯着奉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奉壹收到陆元的眼刀急忙将手撤了下来,挽起袖子在刚刚搭过的位置一阵扶扫,他家少尹向来是不喜欢与他人有过密的身体接触的。
陆元径直走近了书房,顺手将书房关上。
门外的奉壹吃痛的捂着鼻子,少尹几天可是奇怪的很,已经莫名其妙的将自己关在门外两次了,他今天可没想给夫人说好话啊。
陆元今天究竟是有些烦躁的,宋芋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他已经不享受和宋芋之间赢的乐趣了。他不喜交际,连带着对同僚的内眷更是不甚了解。一想到有个能让宋芋主动暂时吃瘪的人他心里就一阵窃喜。
今日他竟然有些想关心宋芋,本是扼杀了这想法,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见晚膳多为宋芋爱吃的糕点甜食,他居然开始担心宋芋的牙病是否会复发。
罢,后面看倒是他自作多情了。
至于说他天煞孤星这么一会事他倒是不在乎吗,毕竟当初确实和他议过亲的女子,而后家中或出了事或自己遭了难,反倒这宋芋倒是完好无损的。
再说他不举一事,他倒是郁闷了好一阵。
批阅公文时他听到背后窃窃私语的两位下属想要给他找郎中治病的想法,他手一抖,差点把之的尾巴画到另一册公文上。
难怪最近这两位老下属看他的表情总是对他多了些父亲般的慈爱与暗自的惋惜,难怪最近送到自己手上的鹿茸、当归越来越多了,这些人可真是会投其所好。
他今日赶着休沐回来本怀着将宋芋撕碎的想法的,谁知雄赳赳气昂昂的英雄还是败在了美人榻上娇睡得美人身上。
陆元一想起下午的情景就有种莫名的冲动,从脚底直蹿到天灵盖的热支配着他的七情六欲,一想起来便小腹隐隐索索有蚁在噬啃的酥痒。
他向来记得宋芋有午间休憩的习惯,也是深知她未睡醒发脾气的威力,但他偏想铤而走险,来把刺激。
他一进内室就是一副香艳的画面。
夏季的衣裳本就单薄,宋芋的睡姿向来便不好,上襦半敞敞,春色微露。她侧躺玲珑的曲线展露的淋漓尽致,修长白皙的小腿也露了一截。
陆元一看便如触电一般移开了目光,他自性情清冷,经年不沾女色。表面还是一副淡漠圣人的样子,但是耳间和脸颊竟泛起了绯红,心里的五味杂陈早就被打翻了。
“少尹,可要食些酸梅汤。”他听到奉壹的声音随着脚步越走越近,他急匆匆的走到门口将门拍上,只闻门外有一声惨叫。
可他却不管,这满园春色可要关的住才行。
陆元今日想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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