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拌秋葵...”愈发说,陆元佯装沉着的那张俊脸是愈发绷不住了。和他一样忍不住想笑的还有傅之澍,只不过他多的是羞赧。
“对了!还有韩府尹从杏花楼买回来的一屉灌汤包。”陆元想起这灌汤包嘴角微微抽了抽。
陆元两手轻揉两侧的太阳穴,摇着头无奈哂笑,“我们京兆府最能吃的谢令行,别人好歹是行伍出生,你一个文人的饭量都快赶上别人了。”
“我深知傅兄志不在御史台,不如某从中作个说客,去圣人面前诚心诚意地替你说一番...”陆元一本正经地说着,凤目下闪过一丝慧黠,“让你去碎叶城驻守。”在哪里你这个饭量便是大巫见小巫了。
傅之澍傲娇地撇了撇嘴,将袖子撩起将自己的手腕露了出来,“小爷我这是干吃不胖,再说了...”他将头偏去一侧,将腮帮子鼓起嘟囔道:“我们家的人都是如此的饭量,就连吾妹阿芙亦是如此。”说完,他才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来,怎么能在外男面前妄论自家女眷的隐私呢,还是未出阁的。
傅之澍一只手盖在自己的嘴上,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陆元的嘴,他的腿也不知何时搭在了陆元的腰际两侧将他桎梏在马车的一角。而陆元平日里也是偶有练武的,好歹也算得上是个身手敏捷,面对傅之澍的突然袭击,他登时便反应了过来,一下便抓住了他的袖膀往自己的方向拉扯。
陆元头上的幞头现下已然偏到了肩头,两人在极短的距离内对视着沉默了良久,然后异口同声道——
“你就当没听到。”
“我烂肚子里。”
马车内的气氛一下子是既紧张又搞笑。
“你先放开我。”两人又同时说道。
马车踩着辚辚之声,快到杏花楼的时候,奉壹在车窗边轻轻叩了叩,提醒道:“郎君,杏花楼到了。”
陆元答好。
“只是...”奉壹的话语中充满了犹豫。
“什么?”陆元将帘子挑起来。
“前方好像出了些事情,围了不少人,可要去看看?”
傅之澍立马抢答:“看!怎么能不看呢?”有热闹还不看?
陆元让傅之澍先下车,看着傅之澍的背影,陆元静如幽潭的凤眸里泛起阵阵因‘恐婚’而生起的涟漪来。他打算隔日问下相好的同僚,长安城那处寺庙比较灵,自己最好去求一下,让天上的老神仙给自己在月老哪里疏通下关系,千万不要把自己和傅芙绑在一起。
同时他内心又os:幸好有傅之澍这个好哥们替自己排雷。
陆元挑起车帘躬身出来的时候,便见不远处的榆树下围得个水泄不通,最中心处有两个人正缠在一起殴斗。
他缓缓地跟着傅之澍的步子朝人群走去。
因着两人的身量颇高,便是站在人圈最外层也能在里面的事一览无余。
又听了些身边百姓的谈论,陆元大致摸清了此事的由头和脉络。
正准备吩咐奉壹将周围最近的武侯铺子的武侯叫来将这两人押解回京兆府问话之时,原本挤在陆元面前的几层人却突然逃也似地闪开了,两个人竟纠缠到了陆元的脚下来。
傅之澍这时悄悄瞥了一脸陆元散着阴气的棺材脸,登时有些幸灾乐祸,看来有好戏看了。
奉壹在后面提着嗓子咳了两声。
这两人仍旧是充耳不闻。
“不知两位郎君可是尽兴了?”陆元清越的声音响起,两人同时停下了动作转过头来。
“关你屁事。”两人异口同声。
“哪里来的公子哥,少他妈在这里多管闲事,你在这里站着碍老子的眼,一会这没尽兴的拳头可使要往你身上砸。”山羊胡恶狠狠地威胁道。
“别以为你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就可以为所欲为,一会老子最先打你的脸。”高竹竿也开始恐吓起来。
陆元今日在公食与傅之澍一起用食的时候,对方吃饭不甚小心将灌汤包里面的汁溅射到了自己的官袍上,现下下了值只得先回了趟别苑换回了常服。
他现下玉冠束发,一身杏花色的襕衫,腰间以金玉带束腰,腰际还别着一只玉骨扇,他现下面上是笑着的,看上去温煦如风毫无攻击。是然,看上去和长安城那些打马游戏的公子哥无甚区别。
陆元轻笑,“冥顽不灵。”
这些个浮浪子是愈发没规矩了,京兆府所处的光德坊都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闹事,是该整顿整顿了。正好,这个月上面分配下来抓浮浪子的指标还未足,就拿他们两个冲业绩吧。
...
临仙阁三层的一处名叫‘春江花月’的雅间里现下的气氛凝重如水银,不大的一室内,紧靠墙站了一排低着头握着漆盘垂在膝盖处,大气都不敢哼哧一声的酒博士,连带着正在抚琴弹琵琶唱《春江花月》的歌姬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恼了正在悠闲自若下棋的两位官爷的不高兴。
这酒博士也犯什么错误,左右是报了菜名后,经这陆元一问这菜的做法,一时间答不上来便被扣在此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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