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命?怕是不可能!
淦!
心有不甘的她再次闭上了眼并且将被子掩在了脸上。
再试一次,说不定就有变化了呢!
不过片刻,宋芋就将被子拉开,从枕头上腾了起来,撑坐在床边大口地呼吸着浑浊的空气。
被子发霉也就算了吧!还有汗臭!
她揉着眉心叹了口气。
天意难违啊!
这三天的时间里她一直在接受原主的记忆。
这设定属实有些惨了吧!
便宜阿爷落大狱;免费阿兄不上进;蛇蝎姨娘卷家产;隔壁老王趁虚入;桥头野狗抢胡饼...
破鼓万人捶体现得淋漓尽致!
正当宋芋盯着自己脚尖发呆时,门外传来了‘叩叩’的敲门声,这次较两天前的架势温柔多了。
一低涩干霾的男声在外喊道:“六娘,你再怎么讨厌我也不能折磨自己啊!”
“你不心疼我也会心疼的。”
宋芋心头一悸,赶忙搓了搓自己满是鸡皮疙瘩的胳膊。
不是吧?便宜阿兄这么不靠谱?
难道趁原主昏迷之际将她卖给老头了?
她将耳朵贴在门牖上细细甄别了下门外的声音。
这声音,估摸也得花甲之年了吧。
而原主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娘子,难不成真要应了那句——一树梨花压海棠?
再说!
好歹别人的‘梨花’还是个有钱老头啊!
宋芋自认还算个虔诚的人。
至少每次到各大名山大川旅游时,她都会在大小寺庙道观的功德箱内投两个硬币。
估计是自己的门槛费不够。
这天爷!居然给她开了这么个玩笑。
“酥酥!你要再不开门我就要用强的了!”
门外停止了叩门,用一种近乎不耐烦的语气以及踹门的巨大声响来印证自己的话。
强的?
不仅是个老头,还是个不用寻常地方思考问题的坏老头!
条件反射,她摸了下腋和大腿侧的位置,这是平时挎包和裤兜的位置。
遗憾的是:辣椒水、防狼喷雾统统没有。
有点难搞!
宋芋脑子飞速运转,回忆着根植脑海深处的女子格斗术。
正在她纠结是先用过肩摔还是先攻其底盘再袭要害时。
老朽的门牖已经被‘老头’踹了个洞,一只漏了脚趾的六合靴已经探进来了。
不管了!逮着就是干!
宋芋顺手从凭几上操了个花瓶断颈,深吸一口气后,战战兢兢取下门阀将门牖推开了。
甫一推开门,一张肿胀的丑脸就向宋芋贴了过来。
“啊——”
宋芋赶忙闭上了眼,一时情急,拿着自己傍身的武器向那人刺了去。
锋利的瓷尖正对着宋祈渊的喉结还有零点零一公分的距离,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是我!你疯了?”宋祈渊黑着脸,箍着宋芋的手腕将利器夺下。
“有没有伤着自己?”
宋芋摇头。
宋祈渊神色惶然地围着她转了一圈,确定无误后才松了口气。
宋芋看着那两瓣翕动的香肠嘴不禁笑出声来,她试探着唤了声‘阿兄?’
她脑海飞速运转搜索了下原主记忆中关于其阿兄样貌的碎片。
一直都是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虽算不上绝色,但充其量也是个玉树临风的皎皎美少年吧。
怎么成了现在这幅穷.吊.丝样?
***
“六娘,食饭了。”宋祈渊抱着个小木蒸子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宋芋坐在缺一腿的杌子上清楚地看见木蒸子底部及其外身呈焦黄色。
她笃定是火候过大或者加水过少才会这样。
现下便是掩着盖子,宋芋也能闻到一股子焦糊味。
“六娘,快来食饭!”宋祈渊端着粗碗笑眯眯地看着宋芋。
宋芋抽思出来,她突然觉得这句话还有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眼熟。
这不是和潘小娘子哄饼大郎喝药说的那句‘大郎,该喝药了。’一个味儿吗!
她嘴角一抽,不禁打了个寒颤。
宋祈渊用木勺往粗碗里盛饭的时候看着宋芋巴掌大的脸和没二两肉风都能吹跑的身材,一横心,自己少吃点也要将阿妹喂饱!
在宋祈渊充满爱的不懈努力下,牢固在器壁上的糊锅巴都被他感化下来落入了宋芋的碗中。
宋芋将双手放在胸前抵在案前,她很认真地将这溜尖尖一碗的米饭以几十个不同的角度打量了下。
尽管它很符合抽象美学,但是这糊锅巴米饭夹生还有石子在里面是搞哪一出啊?
她抬起头来对上宋祈渊期待的眼神,不禁咽了口口水。
确定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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