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请回来照顾她的人都很亲近她,仿佛一见如故。
与就读于超级学院长点上机的天才一方通行是青梅竹马。
交友广泛,莫名地很容易结识一些个性奇特的人,并以特有方式打成一片。
对自己的病情持否认态度,不喜欢被检查。
但从种种迹象来看,至少病症表现是真实的。
[locked]
】
看来是个人资料解锁了一部分,而且没有小字吐槽她。祁临看时间差不多了,摸摸下巴:“下线。”
游戏里的她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过了一阵有人瞧她的门:“喂祁临,出来吃水果了,不要老闷在房间里。”
做着这件事的一方通行觉得自己简直像个老妈子……但刚才祁临的表现让他不得不多在意了一点。
里面没有回应。
他又敲了一次,声音扬得高了一点:“开门。倒数三声不开也不应我的话我就自己打开门了,你是不是又睡着了。三、二、一——”
一方通行扭动门把手,将门打开了,外面的偏黄色的灯光映到房间里面来。
少女安静地枕着自己的手臂趴在书桌上闭眼,桌子上的电脑还停在游戏开始的界面。
祁临的身体因为呼吸而均匀地起伏着。以前就检查过,这个状态的祁临非常正常,甚至比普通情况下还要健康。
一方通行想起了那个评价:“甚至就算是睡一年,也许连肌肉萎缩的症状都不会产生,就像时间在她身上按下了暂停键。”
“我就知道。”尽管知道现在就算是以超高分贝在祁临耳边喊,祁临都无法醒过来,一方通行还是放低了音量。
他走过去捻起祁临的一撮头发,就是祁临开玩笑时会拿来竖起来说是雷达的那点头发。
老实说他最近也在做梦,梦到的是一个真正的学园都市,里面是一个大型的超能力开发场所。虽然他和祁临还是青梅竹马,但在学园都市里发生的事并不能称得上愉快。
就这么说吧,跟梦里一比,现实的平静生活就跟童话似的。
他看着祁临,总觉得祁临从吃饭的时候就开始知道自己何时会睡着了,难道这才是病情变得稳定的根本原因?
他从旁边拿了一张毯子过来:“知道几时睡着还不会披点东西。”
毯子被他抖了抖,最后披到了祁临的肩上。
祁临登出了游戏,在现实里睁开眼。跟田中道别后,祁临走出了公司。
赤司在门口等她。
“征哥,”她走到赤发赤瞳的青年面前,“我才来第一天你就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视察工作?”
“你管它叫视察工作的话也可以,但其实你就是换了个地方玩游戏吧,上车了。”年轻的赤司家家主打开了车门。
祁临赶紧钻了进去:“要吃饭吗?我还不是很饿诶。”
赤司也上车后,司机发动了汽车后祁临略去被找茬的部分,讲了讲今天发生的事。
全程没有打断她的讲述的赤司在祁临说完之后才道:“如果你再耐心等几年,以名校计算机系的毕业生身份进去的话,员工就不会是这种谨慎地对待大小姐的态度了。”
“可是征哥——”祁临不满地拖着长音,“那也太久了,我会被急死在等待途中的。”
“所以让你耐心,”他按了按祁临的头,“或者就不能直接放弃游戏?”
“不行不行不行。”祁临接连不断地复读和摇头。
自从祁临失去双亲后,能管得了祁临的也差不多只剩下赤司一个了。她的叔叔,就是清水当家,她父亲的弟弟,对祁临始终有一种对逝去兄长的怀念和对祁临成长后夺权的忌惮。
可怜她是真的,想稳坐家主之位也是真的。在这种双重心情作用之下,祁临这个状态反而是最理想的,她叔叔知道祁临和赤司关系亲近,偶尔还会劝两句赤司别对祁临太严格了。
但赤司想要祁临放弃游戏的原因并非出于严格,而是祁临那种使用痛觉同步100%的游戏方式,实在是不太行。
每年都有极少数因为这个数值调得太高,玩全息游戏受伤后得了神经官能症的案例,通俗地来说,就是现实身体明明没伤,患者会觉得身体某部位在痛的情况;更少数的情况是,社会新闻上会报导的:震惊!某某某因为分不清游戏和现实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祁临明白赤司在担心什么:“我现在在游戏界还不够出类拔萃么,无论大小游戏,类型如何,只要我上手的游戏还没有翻过车。”
她之前和赤司约好了,哪怕只是个日常类小游戏,她只要出现失败,就必须放弃游戏。
“但我听说你新玩的这个游戏似乎没那么简单?”赤司想到手下给他简述的报告。
“征哥你的消息好挺灵通,”祁临嘟囔,“无论是找bug还是和太宰做朋友,我立下的目标会达成的。”
“你以前倒没有这样单独强调过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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