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瑄被萧约截了话, 下意识地感到不悦, 紧接着却察觉到了什么, 视线在萧约和阮枝之间快速地来回转了一圈,反应迅速地道:“二位比我们所经更多,不如同我们一起回沧海宗,好方便说明此事?”
这种事, 念着宗门之间的情谊,手边又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帮就帮了。
萧约犹豫片刻,没有立即答应。
“师兄?”
阮枝低声唤他,神色间透出些许担忧,“是有什么疑虑吗?”
萧约的目光从她澄澈的眼底掠至她轻抿的唇瓣,最终只说了一句:“多日不归,睡莲无人照料。”
“……??”
等等这算是什么理由?
你的人设里面还有这么一条爱莲如命吗?
阮枝表情空白了一瞬:“当下还是将此事先了结吧。”
萧约眼眸微黯:“嗯。”
他也不反驳阮枝的话,先前的那句话,更像是一种委婉而自己都清楚不能实现的……仅有任性了。
阮枝便又补充道:“师兄若想看莲,我们回去的路上也有不少机会,可好好赏莲。”
萧约眼睫骤然无声掀起,眸中映入光彩,煞是好看:“好。”
好像,从没见过他把高兴表现得这么明显过。
不远处的景瑄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们二人的密语交谈,心中有了计较。
回沧海宗的途中,景瑄一直都在找话题同阮枝说话,哪怕阮枝表现出对他的不耐,景瑄也依然面不改色、侃侃而谈。
对此,阮枝还未发表意见,萧约便率先道:“景瑄行为可疑,你当心些。”
萧约如今对景瑄的印象比现实中更差。
沧海宗的其他弟子倒是颇为和谐友善好相处,皆是以贵客之礼相待。
这点在沧海宗的掌门和长老们身上体现得更为明显,上善长老对阮枝尤其的和颜悦色,弗一见面就赠了不少丹药,顺便问候了此行的凶险以及阮枝的平素修炼。
阮枝被这份突然的关心弄得不知所措,看向身边唯一的同宗门队友:“上善长老为何对我这么关照?”
萧约冷冷地道:“他是景瑄的师父。”
说完,他蹙了蹙眉,神色间隐有懊恼,仿佛在自省不该这么说。
阮枝闻言,表情简直是震惊次方,不可思议中夹杂了些许因过分荒谬而导致的想笑:“我觉得这个推测,只能说是很大胆。”
萧约:“……”
阮枝似乎完全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
萧约不知该怎么提醒她,景瑄的某些做法确实意味明显,身为同性,他能看得更清楚。
这让萧约更坚定了尽早离开沧海宗的念头。
沧海宗的掌门盛情难却,哪怕听出了萧约辞别的意思,仍然大力挽留。
“寻华宗的那两位可真是受掌门看重,亲自出面留客。”
“虽然人家是外客,但他们年纪轻轻,实力拔群,自然得看重。你若是觉得眼红,不妨多去同人家打打交道、搞好关系。”
“说起关系……这二位素日同进同出,看着像是道侣。”
“他们可不是道侣,最多是阮枝追着那萧约跑,没得结果罢了。”
虽说阮枝早在觉醒的那刻就不再按照轨迹追求萧约,但当初受罚那件事到底还是闹出了轰动的后续效果,有心之人若想打听不难循到蛛丝马迹。
这对话正正被阮枝和萧约听了个正着。
阮枝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前几次循环这种话她还听过更厉害的、且是从自己的同门嘴里说出来的闲话。她只是相对那个“同进同出”稍微反驳一下:整个沧海宗就只有他们两个别派弟子,他们不一起行动还要和谁一起行动啊?
“沧海宗的藏书阁说不定会有棋谱的下半部分。”
她面不改色地接上了他们在安静下来之前所交谈的话题。
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对方的话一样。
——镜中世界的人说什么,某种意义上确实就跟不存在没什么区别。
但萧约的脸色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他的表情简直比听到了有人当着面骂他更难看,一贯的风度让他看上去仅仅只是冷下了脸色、眼神更幽沉而已。
“师……”
阮枝预感不妙,试图先一步阻止他。
萧约更快地走了出去。
他的身影暴露在那个说闲话的弟子面前,四周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你们在说什么?”
阮枝听见萧约慢慢地发问。
他不是故意将声音放缓以营造出摄人的威势,而是他本身仍在压抑着怒气所以不自觉地放慢了语速,以确保在场所有人都能听清楚他的问题。
这副表现,他是真的很生气了。
以阮枝仅有的他几次生气的经验来看,这算是等级最高的那种。
难怪沧海宗的几位弟子脸色骤变:
“我们没、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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