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乱说!叔叔伯伯们比你大多少岁了,你怎么能数落长辈们的不是?”
“怪不得苏程虎总是在外面说,你是养不熟的小白眼狼。村里人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不一心向着村里,反而拐着弯偏心你那个外地来的老道士师父?”
“算了算了,跟她这样的小拖油瓶没什么可讲的。”有人摇着头恶狠狠叹气,劝着旁边人,“早知道当年就不拦着苏程虎,果然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众人气上头,你一言我一句挤兑得厉害,苏糯糯委屈极了。面对着翻脸不认人的村里叔叔伯伯婶婶们,她的眼睛水汪汪着噙着泪,认认真真开口解释。
“我说的没错,师父好心开门迎客,允许你们进来乘凉,但是这个道观是师父的,水井也是师父的。”
“师父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不能为了钱,就说谎这个道观是你们的。”
“更何况,你们认识霍家吗?怎么知道外面的传言就是真的了?霍家人人都是黑心肠了?”
“我不相信。”
苏糯糯软乎乎的小奶音含着颤声,说得坚定有力。她小脸透着红,羽睫长长垂下来的样子,让一双澄澈的眼睛格外黑白分明。
“没意思,没意思,散了散了。”在井边纳凉的乡亲们被她说得没趣,也没了继续待在道观里乘凉的闲心,纷纷三三两两起身,招呼一家老小,拿着凳子马扎茶壶回家。
“强子,你个熊孩子咋又爬墙头了,赶紧下来!”隔壁邻居家的二婶脾气一上来,故意大声呵斥小儿子,拿话呛苏糯糯,“你当这里是咱家吗,心里没点数吗?人家把这个破道观当宝贝,连个水井都把得牢牢的。”
“快回去,明天别再过来玩了,省得人家把你当贼一样惦记,以为你是过来偷东西的。”
苏糯糯人小,性格又软和,一时被大人气得说不出话。
墙头上的几个熊孩子更是笑得快仰过去,全趴在墙头上“哈哈哈”。
“苏糯糯,就你把那个破道士师父当宝贝。”
“谁不知道他天天在村里神神叨叨,出去招摇撞骗,还光明正大骗人说自己出去云游,羞不羞?”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苏糯糯自小跟着老道士学习玄学岐黄之术,在她小小的心里,师父是有大本领的人。怎么能让人这样污蔑?
树下的小姑娘抬着水汪汪的眼睛,看见墙头上那几个孩子印堂发黑,脸上缠着看不见的阴郁黑气。
她认真低头思忖,想了好一会儿,回想起师父曾经教导过的功课。
这是什么血什么光来着?
苏糯糯软糯着声音,认真一字一句道:“不准你们说师父的坏话……快回家吧,今天可能会有危险。”
“真的。”
许是怕他们不信,苏糯糯还特意点点头,站在树下对他们加重了语气。
这郑重其事萌化了的态度,让三个趴在墙上的瓜娃子笑疯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好你个苏糯糯,敢咒我们?”
“没意思,跟一个小傻子有什么好聊的。走!我们回家去河边摸鱼去!”
三个人闹够了一挥手,准备跳下院墙,和家人汇合回家。但是谁也想不到,他们的脑袋刚从墙头上一晃消失,就听见墙外头噗噗落地,传来几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啊!!”
“我的脚扭了!”
“我的手腕断了!”
夏日下午的知了都被惊得没了声,几家慢悠悠拿着东西往回走的大人急急忙忙冲出门,一入眼就看见三个男孩满脸痛哭流涕躺在道观院墙底下断胳膊断腿的惨样。
这可当真是遭遇了危险。
遇到了血光之灾。
苏糯糯小小的身体系着一大串钥匙,哗啦哗啦声音清脆地从树下跑到道观门口,站在门缝边担心地向外张望一眼。
正好瞧到三个男孩哭哭咧咧躲在父母怀里,边疼得抽泣边告状痛哭。
“都怪苏糯糯。”
“爹不亲娘不爱!”
“她就是个没爹没娘的小野货!”
父母一边下狠手打骂,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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