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一直没有细想过自己对祁斯衍的感情,又或者说,她始终在逃避一些东西。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光脚穿过套房内的走廊来到浴室,里面雾气腾腾,祁斯衍裸身站在里面,水珠从他平坦的小腹下滚落,紧实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她的视线继续往下瞥,看见了那根阴茎,因为晨勃反应直挺挺地翘着。
每次看见祁斯衍的时候,她的心总是莫名悸动。
“一起?”他开了玻璃门,示意她进入。
江离低着头,面色潮红,嘴上没答应,身体却很诚实地脱掉衣服,站在他身旁。
两人心照不宣,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煞有其事的往手心挤了点沐浴露。
“过来。”祁斯衍的手指在她的乳晕处打转,狭长的眼眸似笑非笑,“我帮你洗。”
看着他那根逐渐挺立的东西,江离开始局促起来,祁斯衍摸着她雪白的后颈,不容拒绝地吻了上来,他伸出舌头微微试探着,江离起初还躲闪,而后小舌被他发现,温柔的交缠在一起。
江离散发出的味道美好而香甜,祁斯衍轻轻撕咬她的舌尖,身下的欲望燃烧着,似他戒不掉的瘾。
大手将她按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江离抬着屁股,媚眼如丝,祁斯衍摸着她水淋淋的穴,找准了地方后进入。
“你喜欢被我上?”他故意伏在她耳边说话,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着,一番污言秽语让江离不自觉地发抖,瓷砖冰凉,她的两只娇乳被迫贴在玻璃门上有些难受。
昨天激战过后花穴有点紧,祁斯衍还没有顶到最深,就感觉到狭窄的内壁紧紧绞着自己。
“放松。”他一点点进入,直到茎柱完全埋没在穴里,才抬着她的腿抽插起来,江离怕摔倒,所以也不敢挣扎。
“你欺负我......”她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呜咽,身子却极度配合地抬高屁股,祁斯衍粗大的肉棒在下身快速进出,她贴着墙的那块皮肤冷得蚀骨,但身后又极为火热,一冷一热交替下,疯狂刺激着她的神经。
“你不就喜欢被我欺负。”祁斯衍平时一个斯文又禁欲的男人,在做爱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又野又性感,江离被刺激得不能自已,只能闭着眼娇喘。
花穴大开着,淫液不住滴落至瓷砖,祁斯衍插到最深处,感觉到那个地方的小肉口死死绞住他的龟头,知道她要高潮了。
他故意停下来,等着她求他。
“快点......”江离瞪大水汪汪的眼睛,几乎要哭出来,“我快不行了。”
“叫我什么?”他俯下身,亲吻着她后背的肌肤,逼迫她喊出那两个字。
“老公。”江离越说越兴奋,浴室内温度太高,她在灼热的气氛中险些晕过去,“老公......你给我吧。”
祁斯衍这才满意地狠干起来,肉棒几乎要顶开宫口,江离浑身酥麻,阴核处泄出大片液体,随后失了神。
激烈的性事过后,两人洗完澡开始穿衣服。
祁斯衍的西装都是一个意大利的牌子,江离只记得是E字母开头,后面的单词太长记不住,看着他在镜中完美的身形轮廓,以往是人靠衣装,如今她觉得是祁斯衍将这套衣服的身价抬高了。
“等下有个拍卖会。”
祁斯衍替她穿好羊绒大衣,用发卡固定住白色的贝雷帽:“看见什么喜欢的就出价。”
“你今天很闲?”她抬眸望着他。
“白天可以陪你,晚上有个会议。”祁斯衍点了点她的唇,“今晚离离只能一个人吃饭了。”
“没事。”江离才不想天天看见他,随他下了电梯,进入车内后,祁斯衍递过来一本小册子。
她看着上面红底白字的名字,随口念叨了句:“佳士得拍卖行?”
“嗯,这是全球最大,藏品最全的拍卖行,今年的展品在虹洲市举办,正好让我们碰上了。”祁斯衍朝她解释道,“这本册子上是等下要拍卖的艺术品,你看看。”
江离看了一眼,她对古玩瓷器倒是没兴趣,只有这幅画吸引了她的目光。
“《芭蕾舞女演员》,作者贝尔特·莫里索。”她读着介绍,“起拍价.....五千万?”
“这是印象主义的代表画作,19世纪的。”祁斯衍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
“所以呢。”江离抬眸,眨巴眨巴眼睛。
“花五千万,就是买一张不能吃不能玩只能看的纸?”
“你若是喜欢,花多少都值。”
车停在拍卖行门口,祁斯衍牵着她进入大厅,门口的侍者接过两人的大衣外套,同时递过来一个“17”数字的号码牌。
“这个牌子用来叫价。”祁斯衍告诉她,“等你喜欢的展品上场,就可以和其他买家竞争了。”
晨间共浴(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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