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说的什么屁话?谁他妈是他哥哥?小淮发个烧,秦队昨天在厨房鼓捣了一下午给他煮了锅瘦肉粥都不准我插手,这人什么憨批?他喊秦栯哥哥他不晓得对小淮好点儿?!”]
阿姨后面又骂了几句,粗口没爆的太过分,但还是很颠覆她一向慈祥和蔼的样子,群里一时没人敢应声。
过了几秒钟。
[我佛慈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撤回键在哪呀,我刚刚脾气上来了。”]
[我佛慈悲:^^]
就,挺突然的。
群没拉秦栯跟林淮,整座基地上上下下商量要怎么去微博跟撕逼的时候,林淮坐在一楼小餐厅,对面坐了个人,姿态随意地将胳膊撑在桌面,支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他……
吃饭。
小餐厅一点也不小,两张长方桌,座椅分立两侧,每张都有10个座位。
过长、就显得很宽,两人相向坐着,林淮心里有些发虚。
他不怎么来这吃饭,一队在三楼训练室隔壁单独开出了一间休息室,供他们吃饭甚至按摩。
但秦栯把他拖了下来。
连“拖”都算不上,只不过是熬了夜,起的迟了点,揉着头发下楼的时候,坐在椅子里的那人抬眸冲门口睨了一眼,然后不轻不重地问他:“刚醒?”
是刚醒,林淮没反应过来,便自然而然地点了下头。
谁知秦栯见状眸色暗了几分,径直点了投降扔掉耳机,擦身而过出了门,声音从喉腔发出的瞬间润了些深沉凌凌,像是命令一般,他迈不开步子做些忤逆的举动。
秦栯说:“跟我下来。”
餐厅挨着厨房,林淮跟他下了楼,特意看了眼墙上挂钟,一点半。
往常这个时间,秦栯还在睡午觉。
今天却脱了外套,没系围裙,只是将袖口向上挽了几道,一边弓着腰看冰箱一边问:“有什么忌口?”
林淮一愣,“没有”两个字脱口就要出来,秦栯冷冷地打断他:“想好再说。”
林淮:“……”
“没有。”
秦栯手上动作一顿,偏过头打量了他两秒,低笑了一声,听不出来是真笑还是假笑,只是能敏锐地察觉出,他应该不太高兴。
手背在身后,林淮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冰箱里几颗西红柿拿出来又放了进去,勾出更里一点的胡萝卜。
指甲不自觉掐到了肉里。
他的确没什么忌口了。
很小的时候就算不喜欢味道,也会因为不能剩菜而吃下去,再长大一点知道不可以挑剔,所以有什么吃什么。只是极偶尔的,得了些喜欢,所以仗着这点特别,跟某人撒娇说过自己不想吃番茄而已。
再往后那几年,活下去都是问题,怎么会挑食。
秦栯洗着菜,排骨在一边化冻,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他:“谁让你改了吗?”
手心被掐的生疼,林淮敛着眸子,假装没听清:“什么?”
秦栯侧过眉目扫了他一眼,没再应声,只是食材下锅的时候将人往身后推了几分隔开烟雾,声音散在油烟里,带着几分落地的真实:“教过你,不喜欢就说不喜欢,不用改。”
至少在我面前,什么都不用改,你什么样都好。
秦栯从小就是富家公子,会学理财政治,学历史和交际,也会学乐器和玩乐,但从来没人教过他做菜,林淮只记得他第一次用厨房那天,满屋子都是散不掉的呛人烟味儿,保姆阿姨回来甚至以为他们俩小娃娃过家家烧了屋子。
所以凌晨那会,阿姨把粥带上来给他的时候,林淮有些怔愣。
粥喝过了,肉沫煮的滑腻绵软,他吃的很饱才去睡的觉。
然后一觉睡醒,秦栯又带他下了楼,亲手给他做了一餐饭,面对面地,看着他吃。
林淮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他吃东西本来也就很小声,这时候更小了,像是仓鼠一般,低着脑袋一言不发,一个劲地往嘴里塞。
秦栯坐在他对面,穿了件白色羊毛衫,颜色过于明软,衬得他整个人面目都温柔了几分,他轻笑了一声:“你这样能尝出味吗?”
小仓鼠猛地一下抬头,嘴巴塞得鼓鼓的,眼睛也就格外的圆和亮,抬头瞪着秦栯,眸子深处透着几分不解,更多的还是莫名其妙的害羞。
恨不得早些吃完早些上楼。
一楼大堂有前台小姐姐,阿姨在洗衣房,楼下是一间健身房,有人在那跑步,声音不远不近地传上来,餐厅外是一大片院子,草坪在阳光的映衬下,终于褪了灰扑扑的颜色,看见几抹不合时宜的新绿。
天晴了。
“吃慢点。”秦栯说,“吃慢点你能再拖一会。”
林淮一愣:“什么?”
秦栯挑起一边眉毛,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轻敲:“有些问题要问你,但我怀疑你不会想太快回答,所以你慢慢吃,趁这时候自己想一下。”
林淮眨眨眼睛,有些莫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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