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你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万振声笑眯眯的说。
    “你不想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吗？”秦汉淡淡一笑。
    “我猜一定是好消息吧？”万振声开玩笑一般的问。
    “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好消息是能解决难题，坏消息是你要破财。”秦汉淡淡一笑说。
    “哪个难题？我想起来了，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高仿青铜器鉴定，莫非你找到鉴定方法了？”万振声突然有点激动。
    最近市面上流传的高仿青铜器，仿的实在太高了，只有几个人能鉴定出来，被骗者众多。
    偏偏只有一种鉴定方式能确定，破坏式鉴定。
    一般的收藏家，根本不同意这种鉴定方式，万一是真的，损失太惨重了，所以很令人头痛。
    “是，有人卖给我一种鉴定方式，很灵验，也很简单，甚至不需要专业鉴定师操作。”秦汉点点头。
    “卖给你的？”万振声抓住关键点了。
    不是秦汉找出来的，是秦汉买来的。
    秦汉没有义务帮谁买鉴定方法，所以秦汉来找他干什么？
    他想到破财两个字，马上就明白了，秦汉是想把方法再卖给他。
    他也很理解，鉴定方法留在秦汉手里没用，而且一旦使用出来，恐怕会立刻被其他人模仿。
    “价格多少？”万振声问。
    “十亿！”
    “你还真敢说。”万振声苦笑。
    他都不是认为秦汉坑他，因为以秦汉的财力，十亿还真不被放在眼里，也没必要坑古玩协会。
    可是十个亿的资金，他真没有权限。
    他的审批权限，上限是一千万，而且每年审批的次数只有三次。
    如果超过这个限度，必须召开会议，通过会议表决。
    十亿，肯定不是他能决定的。
    “我明天就召开会议，讨论，只是你这个价格...我估计很难通过。”万振声苦笑。
    “没关系，古玩协会并不是唯一的买家。”秦汉淡淡一笑。
    “我知道了，我明天中午给你一个答复。”万振声再一次苦笑。
    他当然知道秦汉是什么意思，秦汉和古玩协会之间的关系，远没有他和传艺会之间的关系紧密。
    毕竟秦汉曾经是传艺会的分会长，而且和诸葛通谷的关系很不错。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说服众人，把鉴定的方法买下来。
    这不只是钱的问题，是影响力的问题。
    如果古玩协会率先公布，会增强古玩协会影响力，相反如果是传艺会率先公布，道理也是一样。
    第二天上午，京都古玩协会会议室。
    “各位，我刚才已经说清楚了，十亿，购买鉴定的方法，同意的请举手。”万振声率先举起手。
    “等等，我同意购买鉴定方式，但十个亿太贵了，最多一个亿。”有一个人开口了。
    “各位，我再强调一点，卖方说的很清楚，不讨价还价，不接受分期，不接受延期，我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买，或者不买，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万振声面对众人大声强调。
    举手表决，举手的人稀稀拉拉。
    “各位弃权的人，或者反对的人，你们再考虑考虑，如果方法被传艺会知道，被他们首先公布出来，会大幅度提高他们的影响力，对我们古玩协会十分不利，你们真的考虑清楚了吗？”万振声脸色有点难看。
    像这种表决，赞成的人至少过半数才算成功。
    可是现在赞成的人，只有三分之一左右，距离半数还有很远。
    如果再多给他点时间，他有信心说服众人，问题是和秦汉约定的时间是中午，只有一个多小时。
    “我们不是不同意购买，只是价格太高，我想会长你一定能把价格压下来。”又有人开口了。
    “唉，既然你们这么说，我就去试试，如果出现意外，责任不在我个人。”万振声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