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退堂鼓后反而捡回一条命的毛骨悚然……玩家们不敢深究,在发现羽树和他牵制的怪物们没有向他们动手的意图时,硬着头皮飞快地扑进了传送通道中。
这个消灭大恶人的支线任务中,有熄火的,自然也有不死心、抱着侥幸心理攻向羽树的。
杀掉正式玩家会导致恶念再次缠上身,羽树现在是被游戏公告通缉的大恶人,他自然不在这条规则的保护范围内,其他玩家想要杀他的话,就没有除了实力之外的其他顾虑。但羽树就不一样了,他若是伤人,始终要考虑到这一点。
虽说消灭非正式玩家可以消除恶念影响,但只要杀掉五人就会被恶念吞噬,在许多人一起扑上来的情况下,羽树还真的不能一剑削过去。
而通过操纵别人来杀人,同样会收到恶念反馈——这是糜稽从侠客那获得的情报——也就是说,间接杀人也是不可取的办法。他若是操纵锁链将玩家扔到怪物嘴里或者脚下,玩家被怪物吃掉或者踩死,依然有一定概率会被算在他的头上。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羽树只好控制着力道,将人往通道那边抽。
这些家伙发动了几次进攻,能近羽树身的却没几人。
其中一个玩家不知道是念还是捡到了瞬移类的道具,从百米开外直接移动到了羽树身后。
他滞留在半空中,手中三棱.刺还未落下,胸口一凉,得手的喜悦瞬间在脸上定格,死不瞑目。
羽树反手抽出剑,任由身后之人胸口血花迸溅,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
出手一次便是震慑。
哪怕再不甘心,别有企图的玩家们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吃不下这块蛋糕。无奈,只好放弃,直接穿过通道前往第二层。
在广场待了快一天,羽树当然也瞧见了飞坦。
这家伙似乎提前知道了羽树“镇守”在二层通道的信息,所以在亲眼看到时也没觉得惊讶,只瞅了他两眼冷笑一声便走了。
手表上的倒计时一点一点地跳动着,进入游戏的第一个24小时过去了。
羽树在这个地方守了大概有16个小时,他瞅了瞅剩余正式玩家人数,除开已经进入第二层的玩家,大概还有一两百人没找到第一关的出口。
“不等了。”
羽树伸了个懒腰,手中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化作点点星光融进他的身体里。左手一抬,从张开的五指指尖延伸出五根手指粗的金色锁链,取代原本束缚在黑鸟身上的锁链,仅仅捆缚在了它的脖子上。
身上的束缚一轻,黑鸟立马拧过头来试图啄站在他背上的羽树。然而它甫一回头,勒在他脖子上的锁链便扣得紧了。
层层缠绕的锁链深深地陷入皮肉,直接接触黑鸟脖子的部分燃起了一层轻薄的、不易察觉的红色火焰,白雾伴随着一阵高温炙烤皮肉的“嗞嗞”声升腾而起,如同烙铁一般在黑鸟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道无法修复的痕迹。
“唳——!!!”
黑鸟惨叫着,游散在它身周的恶念顺着锁链萦绕而上,盘旋着融入了羽树的腕表中。
在恶念修复它的伤势之前将恶念引走,如此一来,这家伙自然也无法轻易修复伤口了。羽树控制着手中的锁链,嗤笑一声,“七重塔五层,走不走?”
被赤焰的灼烧过的黑鸟神态略显萎靡,可它的眼睛依旧盛满了阴鸷怨毒,想也知道这点威胁并不能让他屈服。
羽树并不觉得意外。
肩胛骨处再次延伸出四根锁链,若是中间有怪物挡道,锁链也不避不闪,“噗嗤”一声穿透怪物身躯,笔直地射向伫立在四个方位的立柱。
待锁链缠绕在恶念环绕、漆黑一片的立柱上后,羽树眼中忽而燃起一簇跳跃着的赤炎,黑发无风自动。
“轰”地一声,原本收敛在体内的念被他毫无顾忌地释放出来,凝实的庞大念力如同火焰一般燃烧着,在念力的掩饰下,代表“暴虐”和“破坏”的赤炎顺着四根锁链飞快地舔舐上了恶念层叠的立柱!
接触到赤炎的恶念如同烈日下的积雪,很快融化,渐渐地便能看到未被恶念覆盖下的立柱模样。
四道赤炎烧掉了锁链附近的恶念还不够,还气势汹汹地顺着立柱一路烧了上去!
“唳——!!!”
尽管烧的是立柱,可被缚的黑鸟竟也感同身受般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泣唳声。
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了其他从立柱上扑下来的飞禽走兽身上,惨叫声此起彼伏,被包围的羽树从裙摆上撕下两片布料团起来塞住耳朵,皱成一团的小脸这才舒展开了。
这时,羽树拽了拽锁住黑鸟的锁链,迫使它看向底部已经被烧得漆黑一片的立柱,不怀好意地道:“你说,要是这四根柱子都被烧断了……会怎样呢?”会不会影响到其他层羽树不知道,不过这七重塔一层怕是大概率会碎掉了——就跟他们正式进入游戏时那个待机房间一样,所以他才会在一层等这么久。
黑鸟身上的气势肉眼可见地弱了下来,作为本源的立柱出了问题,它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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