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非正式玩家落地时有些懵, 似乎没弄懂自己是怎么上来的。不过他们的反应也很快,在看到羽树那瞬间, 就猛虎扑食一样撕咬了过去!
羽树自然是提剑应对。
虽然解决三五个非正式玩家并不难, 但到底拖延了点时间, 再加上飞坦对付敌人的时候,还有多余的心思给他捣乱, 所以羽树到底是被非正式玩家缠上了。
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羽树一边腹诽着,一边面无表情地切瓜砍菜,半点没有其实是自己先糊弄人家的自觉。
两人虽然身手利落,敌人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但耐不住原本守在祭坛周围的非正式玩家就很多。前仆后继地压上来,一个接一个的,仿佛杀不干净一样,让羽树不由觉得有些头疼。
这让他很不愉快地想到了当初跟着小魔王神威混的那些日子。
作为宇宙最强战斗种族夜兔组成的军团,第七师团在宇宙海盗春雨中犹如一柄尖刀,他们活跃在宇宙中的大小战场中,最常做的就是清扫战场。
这个清扫并不是指战后销毁尸体避免疫病传播,而是无差别地收割战场上的一切生命。
夜兔这个种族的人数本来就少,不过他们个个都实力强悍,所以在通常情况下,他们每个人在一场战役中至少要解决几十、甚至百名以上的敌人。
而在夜兔实力上位圈的族人,通常三五个人就能承包一个中小型的战场,每人每次需要应付的敌人基本上都是以千人计。
夜兔本身实力强悍又好战,在不停的杀戮中根本不会觉得疲惫,沸腾的夜兔之血反而会让他们越来越兴奋。
可羽树却与他们不同,他虽然是名纯血夜兔,但母胎里带来的毒素几乎要了他的小命。夜兔之血被毒素压制得死死的,所以夜兔身上的普遍特征,比如惧光、怪力、倍于常人的饭量,在他身上都找不到。
所以跟他生活了十几年的神威一开始根本就没发现他也是只夜兔,有时候甚至阿伏兔也会对此唏嘘一阵——当然,这大概跟他认识羽树他妈有点关系。
同样的,夜兔之血沸腾时那种越战越兴奋的感觉,羽树也从未体会过。就算跟着神威他们上了战场,解决自己周围的敌人后,他就半点不迟疑地从战场中悄然退走,转而专心地寻找龙脉来。
而就算他早早离开战场,他所需要解决的敌人也从来都不少。
想也知道,一般需要神威这个团长出场的战役,要么是大型战役人数极多,要么就是敌人单体实力强悍。所以羽树想要避开所有人去搜集龙脉的消息,前提就是得解决所有看到他行踪的敌人。也因此,他在每个战场上沾染的鲜血半点不少。
这就好比写字,普通人写一两个字和写成千上万字的区别有多大?曲臂一次和曲臂几百次的区别又有多大?
再轻松简单的事情,不停歇地长时间反复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或多或少都会觉得有些疲惫厌烦。
不过这倒也不是说羽树解决十几个敌人就累了,只是从个人角度来说,他很讨厌这种单方面长时间又无意义的屠杀。
可以轻松掌握他人生死的人是否会迷失在杀戮中?
羽树并不知道。
但只要想到自己作为亚路嘉揍敌客降生后,从一开始的抗拒杀人,到被迫接受,再到无可反抗的麻木,最后甚至能做到一边轻松地与伊尔迷交谈,一边眼也不眨地取人性命……整个心理变化的过程也不过就是短短几年的时间而已。
而夜兔整个种族的情况加上宇宙的大环境,注定了他们常年与战场与杀戮相伴,哪怕羽树加入第七师团不算太久,他都或多或少受到了一点这些好战兔子们的影响。
更别说在上个世界,他在给出唯一一次警告后,就毫不留情地坑杀了几大忍村集结起来的六百多名忍者。
对于那六百多名忍者,甚至是他们身后的几大忍村,乃至探听到消息的整个忍界来说,天降陨石,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人力不可抵挡的神罚了。
可是对羽树来说,天碍震星于他不过只是一个念头,消耗的那点查克拉对他来说跟毛毛雨没什么区别。
在实力阶层完全不同的情况下,发生碰撞的结果自然是可怕的。
羽树也克制着自己,不要因为掌控了强大的力量而藐视生命,视杀戮为平常。
他不喜欢这种无意义的屠杀,所以本来就不打算参与飞坦提出的“比一比”,无聊且浪费时间。
只是飞坦这人脾气不好,他又没能糊弄过去,所以现在就被人给拖在这里了。
要不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主办方监视着,他还真想直接展开王权者的领域将除了他之外的所有家伙——包括飞坦——全都弹到祭坛底下去。
王权者的能力与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完全不同,伊尔迷也告诫过他,最好是尽量少露于旁人眼前。特别是羽树那个无差别阻挡所有攻击,甚至能弹开近身之人的王权者领域。因为这个领域实在是太醒目而且功能太强了——为了测试这个领域的强度,伊尔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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