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那段孤寂的自言自语时,让燕培不自觉的把情绪沉进去,此时此刻燕培脑子里满满都是那个昏暗的房间,和毫无知觉的腿。
没有人能理解腿没了知觉的感觉,那是一种无力和孤独和颓废掺杂的绝望,你能感觉到双腿的重量,但是那双腿宛如千斤重,你再努力再用力也不能抬起分毫。
就连想上厕所了,也只能无奈的忍,或者向最讨厌的人求助。
燕培想到这,紧紧的撰紧拳头,眼睛气的通红。
甚至根本听不见武漠着急得叫了他很多次的声音。
“媳妇!媳妇你怎么了?”
“媳妇?”
“燕培?”
“媳妇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武漠担心的推了推燕培。
燕培这才回过神,用有些茫然的眼神看着武漠,然后再看看四周,最后眼神回到武漠身上,对上武漠担忧的眼神,再也绷不住的哭了。
趴在武漠身上,歇斯底里的哭了。
他忍了三年啊……
在受尽屈辱的三年里,为了不让燕君安得意,为了不让顾子言变态的心理得到满足,他三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三年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他很累……他很绝望。
燕培哭的这么歇斯底里,吓的武漠心都要碎了,抱着燕培不断的开口,“媳妇不哭了不哭了,媳妇你怎么了?媳妇别哭了心疼死我了。”
燕培的眼泪渗进了武漠的衣服里,肩膀的肌肤感受到燕培眼泪的灼热,让武漠又心疼又无助又慌张,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武漠只能默默的抱着燕培,手放在燕培的背后给他一下一下顺气。
好一会,燕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燕培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我很庆幸……”
庆幸他重生了,庆幸他现在是个健全的人,庆幸有了报仇的机会,最让燕培更庆幸的是,这辈子他没有错过武漠。
第19章 抵抗力为零
武漠不知道燕培在庆幸什么,但他隐约能猜到,燕培刚刚那么无助那么悲伤,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可是燕培这五年来的事他都知道,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委屈的。
武漠低头,目光停留到燕培放在一边的剧本上,一目十行的把那页看完,然后皱眉,“媳妇,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燕培已经缓过来了,抱着武漠的腰,轻轻应了声,“嗯,江河岸这个剧本写的太好了,长安这个角色的人设建立的很强势,我光看剧本就不小心陷进去了。”
“那不演了!”武漠心疼,现在光看看就陷进去了,等真的要演的时候还能出得了戏?
“没事。”燕培从武漠怀里出来坐好,眼眶还有一点点湿润,可是没有一点孤寂的情绪了,燕培微笑道,“陷进去一次就够了,不会有第二次。”
回忆这种东西,虽然会时不时的趁你不注意出来恶心你几下,但是现在他似乎没有那么在意了,也许是因为大哭了一场崩坏的情绪好些了,又或者是因为现在他有武漠。
只要有武漠,他什么都能熬过去。
武漠见燕培坚持要继续演,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在燕培每次看剧本的时候都把手头上的工作放下陪他一起看,确定他情绪没有再崩坏的时候才敢放心忙自己的。
十五号开机日,《残》的所有演员已经入住场地附近的酒店,别人都带助理什么的,只有燕培带了个刚官宣没多久的男朋友,还是大佬的那种,个个都很兴奋,很想当面看一下燕培以及神秘的至今没有查出来身份的忠犬大佬。
里面八卦的人,还包括江河岸。
江河岸还被派成了代表,去敲燕培的房门。
门打开了,武漠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口的一二三四很多个人,皱眉,“干啥?”
江河岸咳了一声,“那个武先生你好,这些都是我剧的主要导演和演员,来跟燕培聊一下场次的安排。”
武漠不乐意让他们进,刚想关门就听到房间里面的燕培说进来吧,武漠只好把门让开。
江河岸带头先走进去,一行七个人一下子把房间塞满了,走在最后面的一个副导演在路过武漠的时候,还抬头跟武漠对视了一眼,然后赞许的点点头。
燕培抬头,就看到了人群中唯一认识的两个人,一个是江河岸,一个是……刘风。
燕培立马笑了,“呦,你这么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导演,还能拍《残》这么有水准的戏啊?”
刘风吹了吹刘海,不羁的开口,“那可不,而且我这个没有水准的小导演还主要负责拍你的镜头呢,怕不怕?”
“怕啊,就你那怼脸拍的风格,估计会把我的雀斑毛孔都放大十倍吧。”
“那不行,怼脸拍也不能把没有的东西拍出来,如果你实在想要雀斑和毛孔的话,可以和后期老师说一下帮你p一脸。”
燕培笑意更浓了,甚至还站起来朝刘风张开双手。
所有人看着刘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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