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全过程,刺激在她脑子的蔓延,像水漫金山,顷刻就被泼得一无所有。
“嗯……”她声音更娇了,“你轻点呀。”
性器全都插进去,宫颈口戳得容易,她里面的热意翻涌着,裹住一整根长条肉棒。
卓槐呼吸变得急促,把她往他身下带,缓缓的退出来,再重重地插进去。
动作不快,可快感汹涌得厉害。
“卓槐……”她就求饶。
卓槐低头吻她,唇,颈,锁骨,翘起的乳头。
火辣辣的痒,她挺着身子让他玩。
下身却变了风格,温柔转瞬即逝,少年架了她的腿,性器一下比一下快,冲着她的宫口撞,整根都要操进去,仿佛这样才能够。
归海梦的呻吟被撞碎,半喘着,连绵的快感顺着神经窜进骨头里,性交的刺激让她在满足和不满足的天平里来回地徘徊。
“呜,太重了……”
花穴绞着性器,相贴的耻骨水渍横溢,卓槐尾椎都发麻,他在她身上发泄着欲念,动作粗暴,声音被欲望磨得喑哑:“舒服吗?”
归海梦眼前起了一层水汪汪的雾,声音碎成单音节。
卓槐有让她服软的耐心,锢着她狠狠地撞,撑开紧致的穴肉到最深处,强迫似的逼她最高限度地接受自己在床上的强势。
他拿唇摩挲着她的耳:“被我操的,舒不舒服?”
归海梦这次听清了,勾着他的腰,勉强开口:“嗯,舒服……可你,可你能不能轻点?”
卓槐就笑出声,插得更重,粗喘更促。
“你不是控诉过?”他说得理直气壮的,“可我哪次做到过?”
少年挺胯的动作像在为他的话作证,紧滑的穴被他轻而易举地破开,娇嫩的肉在他攻势下溃不成军。
归海梦一句混蛋说不出来,身体又起保护机制,没几下就瘫在床上,由着卓槐捣弄,大腿因为高强度的操干痉挛。
可卓槐还嫌不够,抱着她,把她摁在怀里,动作渐渐失了控,最原始最疯狂的欲让他往看不见底的崖底坠下去。
这超出归海梦的承受上限了,可她被少年抱在怀里,性器还那么炽烈,女孩被弄得出不了声,她半点反抗力气都没了,蜷缩的指尖都染上烧开似的红。
高潮来得绚烂,把女孩的思绪冲成空茫的白。
她像是要叫,但已发不出声,归海梦拽着卓槐快速的喘气,大概几分钟才能模糊地发音。
卓槐很委屈:“可我还没够。”
发泄过的性器在她体内,蓄势勃发着。
虽然这么说,但归海梦没缓过来,他不会真的来。等她完全能捡起思考能力,问的头一句话比他还委屈:“你是不是跟别人做过?”
“……怎么可能?”卓槐不明白她怎么得来的结论,“为什么这么说?”
“你这是第一次的经验吗?”归海梦被他干的生理泪水都流出来了,“你看起来什么都懂。”
卓槐低咳一声,觉得这都不用解释:“跟你做的次数多了,哪怕脑子不记得,身体也记得。”他低头望着她,“如果你还不信,不如实验一次?”
归海梦立马止损:“不要了,不要了,我没力气了。”
卓槐小心地从她身体里出来,抱着她去洗澡,在浴室擦枪走火,把女孩做到彻底脱力。
归海梦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体有什么爽的,让少年惦记到现在还没腻。
她困倦极了,缩在卓槐怀里就睡了过去,把梳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归海梦以为自己困成这样,肯定是一觉睡到天亮,但即使身体贪睡得不行,她还是在天蒙蒙黑的时候撑着醒了过来。
醒来时,不在卓槐身边。
她被埋在了土里。
黄泉路(五)
睁眼时归海梦还很困,她的求生本能让她在这个时候醒来,彻底清醒是在她察觉环境不对的时候。
她下半身已经被完全埋进了土里,因为只穿了条睡裤,脚丫可以明显感受到粗粝的沙子,借着月光,归海梦看清这是宾馆的后面,她仰头能望见自己的房间。
天幕上只有硕大的月亮,圆得诡异,周围没有星星,归海梦从周遭的死寂和黑夜的程度猜,大概是凌晨一两点。
归海梦东张西望,后面的小树林里立起很多个小土堆,草草插了个木板,归海梦身边就有一个,她想这就是那些死去女孩的坟墓,她这是被困在墓地了。
因为死去的是她们的灵魂,归海梦看不见什么鬼,她撑着沙地想要起来,下刻就听见了重重的脚步声。
重——那就说明是故意让她听见的。
归海梦仰起头来:“是你啊。”
对方见她反应平平,有些意外:“你猜出来了?”
“算是吧。”归海梦随意道,又好心的补充一句,“在你说留张人皮的时候。”
温慈说剥皮的事情,她就在想老板了。
事发地点在宾馆后面,在老板的地盘上肆意杀人,说老板不知情是假的。
转生地的鬼爱钱很少见,姑且合理,但前脚说讨厌情侣后脚就把他们两个带进来的行为是绝对不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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