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3`53595`96`77于抓到块肉一般。
归海梦心里就泛着羽毛似的痒,小腹酸,腿间就更空虚了,熟悉的情欲再一次包裹了她,让她渴望着心里的服从和身体的满足。
她回应卓槐的吻,双腿摩擦着,感觉穴口滑下黏湿的液体。
卓槐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手从她胸上移开:“这么快?”
好像他每次都不需要做很长前戏,她身体很坦诚地告诉他女孩有多敏感,又有多么期颐得到一场酣畅痛快的性爱。
归海梦被他压在身下,空虚把她折磨得眼睛泛上水汽,她半睁着眼推他,声音像被水洗过似的:“湿了,脱下来……”
内裤洇开更深颜色的水团,她怕待会儿没办法穿,自己先把衣服脱下来。
卓槐偏生拽着,不让她脱,指节剐蹭着她的形状。
归海梦嘶了一下,瞪他:“你干嘛?”
卓槐不答,他含着女孩湿润的下唇,指尖从衣料里探进去,临摹她还未打开的花唇,爱液很快浸湿了他的手。
归海梦被他吻得缩小腹,意识短暂地迷离。
她要去抓卓槐没有脱的上衣,被卓槐快一步地抓住手腕:“摸摸它。”
他嗓音太沙了,勾着她耳朵软绵绵的痒。
归海梦摸到男生的性器,薄软的触感好像能烫手,归海梦哼了一声,感觉自己全身力气都被卸了,细微的麻让她指尖都在颤栗着。
“卓槐。”她不清楚这声音是不是她叫出来的,甚至有哭腔,“我受不太住……”
“嗯?”他感觉女孩细缝汩汩而流的水,声音故意贴着她的耳廓,“哪里?”
“哪里都受不住……”
大概是开学后没再做了,她身体格外黏人,稍微蹭蹭就像是往火上倒了瓶油,被火星溅到就更渴望性,或者说,性所能带来的身体的快感。
它们被世人刻意躲避,却又成为引人下坠的原罪。
她往他身上靠,手心里缓慢撸动的性器沁出濡湿的液体,指下的肌肤有不同于人体其它任何结构的绵柔和硬挺,龟头被卡在两指之间,摸一下,滑的紧。
卓槐哼了一声,呼吸就乱了。
他还是个少年,没有熟稔的性爱技巧,大部分冲动都交给身体的本能,哪怕女孩的挑逗青涩,也足以让他的神经崩断。
他现在崩断已经算晚了。
卓槐按住她乱蹭的身子,谆谆善诱道:“那我现在进去好吗?”
交换生(三)
好啊,当然好。
归海梦求之不得,她把主导权交给少年,只是卓槐偏偏要温柔地照顾她的感受,想要和插进来这种词都是她受不了才说的。
她有点不服气:“但我要在上面。”
卓槐怔了怔,勾勾唇,居然一口答应了:“可以。”
他把她抱在自己腿上,承担女孩的体重对他而言不是难事,体位差让她把胸前凸起的乳尖送到他面前,颤悠悠的,像是邀请。
性器擦着女孩的细缝,湿黏的水液从她腿根流下来。
归海梦花穴被扩张过,但这个姿势吃下粗长的茎身依旧困难,与其说吃,不如说是卓槐揽着她的腰将她一点点按下去的——所有的感知都因为缓慢而下流到穴内,控住不住的收缩让她都能感觉到少年的形状,比起一下子进去,这种拉锯战带给她的是欲望在时间里蒸发了水分。
更渴。
归海梦黏糊糊的索吻,重心的下移和大腿不同的触感让她模糊发出了呻吟:“太深了……呀!”
他全都进去了,归海梦感觉到他的肉棒插在她的宫颈口。
她想自己来,可被卓槐撞得意识都散架了,哪里还有精力,可耻即使女上,主导权还是在少年手上,这个体位让他进得比之前还要深,她有点怕:“你轻点,我不要宫交,太疼了。”
只是这话从喘息里断断续续出来,更像是撒娇。
“少看18禁,现实里做不到宫交的。”
卓槐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在这种时间跟她科普,她水流的太多,前戏又拉太长,导致少年上来就动作粗暴,在剧烈的进出间在她身上发泄着多余的性欲,胸前的烟痕在他吮咬下盛开不规则的梅花。
归海梦溃不成军,呻吟从娇软的声带里哼出来,满室都是两个人交合发出的淫靡水声。
她无意识吸着他,花穴内壁兴奋地贴近少年的性器,摩擦间的刺激让她很快就全都脱力,几乎就是坐在他身上挨插。
细碎的呜咽和粗重的喘叫缠着,像两人耻骨相交的下体,分不清你我。
归海梦缠着她的腰,感觉自己裙子都快浸湿了,攥了一角求饶:“换……换个姿势……我累……”
真的累,她大腿处被他撞得隐隐作痛,花穴满满的侵入感让她只能靠在他身上做支撑点。
卓槐细细吻她:“不是你说要在上面?”
他打趣她,但依旧抱着软成云团的香软女体,站起来。
归海梦吓坏了:“……你干什么,别!”
后面一声就变调了,少年的性器已经入到底,但乍一动作,正冲着宫口,子宫颈被挤压的痛让归海梦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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