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后的小树林种的松柏和杉树,棵棵杂乱无章,连着一个挺长的山坡,一眼望不到头,瞧着便有些雾蒙蒙的阴森。
这种场面最适合发生鬼故事,而且归海梦因为看不见鬼,所以每次一瞥见卓槐往旁边看,总觉得那地方飘着些惨死的孤魂野鬼。
未知比已知更让人心生恐惧,她还不如能看见呢。
但心里虽然这么想,归海梦还是坚定抱住卓槐不撒手,生怕旁边的少年给跑了。
她跟着卓槐来到埋女尸的地方,发现四周土质松软,的确像是挖了个坑的样子,正要问卓槐要不要挖开,却见卓槐对着空气来了句:“他又犯事了?”
归海梦微怔,意识到那个女孩子在这里。
“没致死,但强奸了。”卓槐垂着眼,半晌冷笑一声,把黏糊糊的脸皮扔给艾大波,“脸给你,替你主人办件事。”
归海梦眨了眨眼,意外听懂了卓槐的意思,赶忙接过艾大波手里的扇子:“这是对你的考核,你要是通过以后就能留在我身边了,真的。”
艾大波见他们突然转变了态度,半信半疑道:“无事献殷勤,势必有鬼。”
它指着刚才卓槐说话的方向:“你该不会是让我帮这个小丫头片子吧,我可没那么好心——卧槽你干嘛?!”
在他惊愕的质问里,卓槐同学拿着扇子随便往上一抛,不偏不倚,正正卡在水杉树繁茂的枝杈上,力度掌控极妙,只露出来一小截扇柄。
水杉是高大落叶乔木,二三十米是普通高度,仰着脖子都难以望到顶端,更不要说就只那么一截扇柄,就算看到了,也绝对不可能拿下来。
艾大波傻了。
“卓槐你神经——”
“你脸上这张皮还给姑娘,然后随便找个人,引导着发现女尸,直到那人报警为止。”卓槐干脆利落地打断艾大波的话,“等到杀人凶手落网,我就把你放下来,不然你就永远待在这个小树林里吧,换一拨人揍也挺好。”
归海梦忍俊不禁,暗中冲卓槐竖了个大拇指。
艾大波悲愤地指着卓槐:“我,我……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他仰着头看了看扇子,蹦跶了几下,眼里透出一股子绝望,回头继续指着卓槐破口大骂:“你要不要脸,问过我同意了吗,再说了你至于把扇子扔那么高吗?我他妈够不着,你能够得着吗?能吗?能吗!”
“能不能要看你往后怎么做了。”卓槐不吃它的激将法,拉着归海梦往回走,“有缘再见,从这待着吧。”
艾大波见他们当真绝情地要走,撕心裂肺地伸尔康手:“主人!主人你不要留下我一个——”
归海梦回头,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
从博物馆出来已经快五点了,归海梦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恍然想起来:“我本子!”
“嗯?”
归海梦一脸无措,抓着卓槐无生可恋:“我忘了,我记文物历史的那个本子落在博物馆里了,就见到那个艾大波时候吓掉了,里面还有我的实验报告呢。”
“这个点你进不去了,除非明天拿。”卓槐低头问她,“你明天有课吗?”
“明天是公休,没课,就是要去开学生会的例会。”想到学生会,归海梦立马想到身边这位金光闪闪的大腿,试着撒娇,“卓槐学长,你通融一下吧,虽然我不是办公室的,但你打一声招呼没问题吧?”
“有问题。”卓槐拿出手机定位,“算了,先去酒店住一晚吧,明天过来拿。”
卓槐见归海梦又咬下嘴唇,一脸的|奶*糖*Q*群|qun7:8:6:0:9:9:8:9:5欲言又止,轻易猜出她现在的小心思,气道:“被别人蹭了那么久,我可一句话都没说,现在你正牌男朋友跟你盖着被子纯聊天,你反而不愿意?”
归海梦被他无比自然的“正牌男朋友”吓了一跳,后知后觉道:“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
但归海梦不知那根弦搭在了正确的地方,莫名其妙地感觉到这个没有分明说出了有的气势,哪怕卓槐还是一张看不出情绪的面瘫脸。
归海梦先一步妥协,蜷着双手贴在嘴边,弯着一双好看的眉眼:“要不,你蹭回来?”
卓槐瞥她一眼。
“你是说在床上吗?”
就蹭蹭(四)
就蹭蹭(四)
并不是。
但归海梦看着卓槐,拒绝的话在嘴里滚了七八遍,依旧没能好好地被说出来。
女孩靠坐在床上,微抬着眼望着卓槐,他离她太近了,近到能看清少年墨色深邃的眼睛因为情欲而一点点的暗下去。
归海梦做了几个急促的深呼吸:“我可以先定个底线吗,不,不进去?”
她因为紧张而说话打艮,但眼睛透着坚定。
她这种长相合该是只软绵绵的兔子,但卓槐从第一次见她就觉得这姑娘骨子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倔,藏得太深,需要被人引导出来,这种微妙的反差意外完美地踩中了他心里那小块地方。
他因此目光柔软。
“可以。”他也没打算进展这么快。
少年寻着她的香甜吻上娇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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