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楼一通亲,好说歹说才说服她留下。
“我的节目排在第二个,不会耽误很久,结束后直接去机场飞京市,你现在回家才麻烦。”
京市?
重一礼像是刚想起这一茬,长长地哦一声:“可我还没收拾行李。”
周誉执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到了再买。”
重一礼无话可说了,只好同意。
晚会开始的前一小时是彩排时间,礼堂大灯没开,只有舞台上有光,一些参演人员在上面踩点,音响里传出的音乐声震耳欲聋,重一礼在观众席找了个离后门最近的角落,百无聊赖地刷着微博消磨时光。
不知过了多久,吵吵嚷嚷的交谈声从后门传过来,有男有女,人数不少。
耳垂突然被人捏了一下,重一礼惊而抬头,入眼却是某人宽阔的后背。
周誉执一袭笔挺正装,背对着她与身旁的人侃侃而谈,看似是在此处等待后方的同伴,实则死死掩住重一礼的身形,而背过身的那只手正在黑暗里对她胡作非为——不是捏她脸,就是揉她头发。
重一礼一开始还有些不爽,但过道人数一多便玩心大起,抓住他的手之后伸出舌头舔他。
掌心里传来的湿热触感让正说着话的周誉执忽然卡了壳,停了足足一秒才继续和对方聊起刚才的话题,然后手掌一收,扣住了重一礼的下巴,不过后者一挣就开,又变本加厉地含住他的食指,温热的舌头色情地绕着指尖打转。
周誉执的嗓音都沙了。
队伍已经走到末尾,再拖延下去会引人怀疑,周誉执反客为主地在重一礼嘴里搅了两下,这才抽回手,往舞台的方向走。
重一礼趴在前座椅背上幸灾乐祸地看着周誉执渐行渐远,心下惋惜看不见正面,也不知道他裤裆里的那物现在还安分吗?
重一礼笑而不自知,在昏昧灯光下入了别人的眼便成了另一种酸涩意味。
晚会开始前五分钟,重一礼去上了个厕所,出来时却被等她已久的周尧拽到礼堂旁人迹罕至的小树林里。
周尧沉默了一路,手上力道之大不是重一礼可以随意挣脱的,一直走到最深处的假山旁才终于放开她。
接触不良的路灯在周尧身后一闪一闪,给此刻的氛围蒙上一层阴森。
重一礼周一就听班上同学说,周尧跟徐菁分手了,分手原因众人猜测纷纷,但第二天便被敲定为周尧再次出轨,因为他身边的人换成了一个学妹,宠爱程度比之前两任更胜一筹。
重一礼今天中午躲开周誉执偷摸去老教学楼抽烟时,有幸碰见过他们。
门也不锁,一推开就能看见角落里衣衫不整、黏作一团的两个人,坐在课桌上的女生被这声动静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搂住周尧的脖子,头也鹌鹑似的埋进他的颈窝,害羞地挡紧身前风光。
周尧的手藏匿在对方衣服底下,看清门口的重一礼后才猛地撤回,目光颤颤地与她对视,想要推开女生却被抱得更紧。
重一礼低声道了句“不好意思”便关上门退出去,烟却是没心情抽了,她惆怅地意识到自己确实做了很坏的事情,心下叹口气,又原路返回了高三教学楼。
她想过周尧会找她谈一次话,但泼泼qun739·54·30·54没想过就是今天。
不过早点说开也好。
见对方不说话,重一礼揉着发疼的手腕喊他:“周尧?”
本来还绷得好好的,一听她的声音,周尧的眼眶就红了,又沉默了半晌,才哑着嗓子开口:“学姐,我后悔了……”
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点开那个视频,这样他就不会去教室捉奸,后来更不会与她分手,尽管他是她名存实亡的男朋友,至少那样的他还能够拥有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全这两人。
想到这段时间为了排解心中苦闷做的那些事,周尧心里又酸又苦,肩膀都快支撑不住,男儿不应轻弹的眼泪如今一颗颗陷进石子路。
他不停地道歉:“我错了,学姐,我一点也不想分手,如果当时我没有追究你和我哥的事,如果我一直装作不知道,我们现在肯定还会跟以前一样在一起的对吧?……我喜欢你,我爱你,学姐,我们就回到那个时候好不好?在学校里你还是我的女朋友,私底下你和我哥怎么玩都没关系,我都不介意,我只想……”
人原来是可以卑微到这种程度的。
可道歉的人不应该是他。
重一礼打断他混乱不清的语句,“对不起,周尧,就算那天没有周誉执,我也会和你提分手的。”
周尧哽咽的声音停顿片刻,这么多天来他一直认为是自己不顾后果与周誉执撕破脸皮才导致的分手,却从来不曾想过这事或许与旁人无关。
可是那天中午,学姐分明对他敞开了一切……
“为什么?”周尧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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