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隔着两层布料有张有弛地吮吸、挤压着他的大腿肌肉。
裤裆在她的不断撩拨之下撑起一个小帐篷,几次深呼吸没能平缓心跳,周誉执认命一般探手,将重一礼面前的语文书合上,“别读了。”
重一礼正读得起劲,哪肯同意,又翻开书,应风景地哀叹一句:“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
周誉执一把将重一礼的腰拖近,直到她稳妥地坐到他的腿根,欲望不遮不掩地顶弄着少女的腿心,他两指轻易拨开她穿得松垮的睡袍,一口咬在少女香肩。
灰色运动裤一处被不知名的液体濡湿一圈,水液渗透进布料的湿痕颜色极深,正是重一礼刚才坐过的地方,周誉执看到时没忍住笑了:“重一礼,师道为什么不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当然有数,”重一礼应得伶俐,停顿一秒后侧过头,对着肩上人的耳朵轻轻渡气,“还不是因为老师你不守师德,见点儿美色就把持不住。”
周誉执含笑纠正她的话:“美色我见过不少,狐狸精倒是只有你一个。”
摄人魂魄,还吸人精血。
话音刚落便被这狐狸精堵了嘴,丁香般的小舌熟门熟路地滑进口腔与他勾缠,周誉执一边与她热火朝天地舌吻,一边用手指挑开湿透的底裤,往黏滑的甬道送了根手指。
重一礼本能发出的几声轻喘勾动了周誉执脑内的弦,不多会儿便环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调转个方向送上书桌。
印着草莓花纹的内裤被人粗鲁地拽下,甚至都没耐心脱全,薄如蝉翼的布料最后只挂在单脚脚踝晃悠在半空。
周誉执从她的膝盖就开始舔啃,少女身上的每一处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沿着大腿内侧的线条一路往上,舌尖抵达源源不断外溢着新鲜汁液的泉口时,他仿佛沙漠中落难的旅客,渴求、珍惜着每一滴水珠的滋润。
只是喝干外缘的水还不够,还要将舌头伸进泉眼贪婪地扫荡,还不够,扫荡完了还要吸,气流与气流相撞发出短促又清亮 ※qun7`3`9`5`4·3`0`5`4。的嘬响,听得人口干舌燥。
大腿被人扛在肩上,上身脱力后仰,重一礼被那条灵活的舌头闹腾得几乎坐不住,最后只能用手肘勉强撑住身子,看那个黑色脑袋藏在短裙下一次又一次地往深里戳弄。
口中连绵不断的娇吟在高潮时分骤然断了节,眼前白光漫天,重一礼的脑子也空白了,下体痉挛着喷水的时候连呼吸都完全忘记,热烫的爱液打湿了桌面,也浸湿了语文书的边角。
而后被人抱进怀里,周誉执揉她俏生挺立的圆乳,在重一礼视觉恢复时的那一秒撞上她的鼻尖,吻住她,与她抵死纠缠。
后来周誉执解开运动裤的抽绳,搂住少女纤腰缓慢插入时,他从重一礼屁股底下抽出那本沾染淫欲泛着腥香的语文课本,翻到《师说》那页,每读一句都要重一礼照着背一句。
她特意穿成这样勾引他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色诱他跟她做爱,而不是平白便宜了他还借此机会逼她学习。
可是不背不行,她的弱点如今被牢牢掌握在周誉执手里,懈怠半秒都要被他磨着敏感点一阵猛压重碾。
气息都捋不顺还要被逼着背书,重一礼用脚踹他,大骂他脑子有病,可最终还是被这般铁面无私将惩罚贯彻到底的周老师折磨得认输求饶了。
十几分钟后终于磕磕绊绊背完一遍,周誉执在重一礼眼前收起课本,放到旁边后以师长一般温和的姿态教导她:“今天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知识点,你要记牢,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
39.有钱
大半个下午都在胡闹中度过,重一礼又累又气,傍晚洗完澡回房后又把门给锁上。
晚饭不吃,消息不回,敲门也不应,最后还是周誉执去楼下取了备用钥匙,这才成功偷渡进重一礼的房间。
大床中央鼓起一团,睡沉的重一礼将近整张脸都埋在被子底下,手抱着膝盖身体蜷得极小,是自然状态下最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周誉执在黑暗中摸索着,轻手轻脚爬上床。
颈下被少年结实的小臂穿过,紧接着腰上也多出一只手356007,人被收拢进熟悉的怀抱里,下意识舒展身体时,重一礼清醒了片刻,鼻腔发出的模糊哼音诉诸了不满,之后便听到有人附在她耳旁低声说着“宝贝消消气”。
重一礼闭着眼,扬手给了周誉执一掌,嘴里嘟囔了一句“滚”,又翻身睡回去。
觉补足,醒得便早。
凌晨两点多钟,重一礼下床,随手套了件长羽绒服去露台抽烟。
夜间多云,不见星月,零下十几度的刺骨夜风变着法子往衣服缝里钻,重一礼的腿还光在外面,没几秒就冻得直抖,哆嗦着手打了三次火才终于点上烟。
叼着烟嘴吸上第二口,胸膛开始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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