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束缚住的手,还是一副不耐烦到想走的态度。
另一侧的周尧距离他们分明只有几步之遥了,却在看到那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时,生生凝住了脚步。
徐菁也愣住了,方才的猜想被正主全部推翻,眼下周誉执才是那个主动的人,强横地将人重新抱进怀里,堂而皇之地搂着重一礼与她在校门口的马路边上接吻。
……
寒风刮过脸是痛的,周尧在那一刻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重一礼和周誉执的相处模式。
不似他的谨小慎微,周誉执对待她的态度强硬且霸道,而重一礼也不是他见惯的清冷与被动,她会闹、会发脾气,也会小鸟依人地埋在对方怀里,踮起脚尖索吻。
有你来我往的交流与推拉,才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36.补习
下午两人在校门口接吻的画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但是在那之前,周誉执是妥协了的。
不公开就不公开,虚头巴脑的名头不要也罢,人是他的就成,这事被周城知道虽然没什么实质性影响,但造成的各种麻烦确实不容忽视。
倒也不着急。
只不过重一礼生起气来并不好哄,本身就骄纵得很,谈起恋爱来脾气更大,周誉执晚上给她口了两次也不见态度回转,后入时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叫床声也闷。
周誉执吮她颈后薄薄的皮肤,放低姿态道:“我错了,老婆。”
安静了整晚的重一礼再次听到这个糟糕的称呼,终于掀起一丝情绪,愤愤然回过头,“都让你别喊这个了!”
“不喊也可以,”周誉执如今掐准了她的软肋,得逞般回视,慢条斯理地入,同时慢条斯理地说,“有本事你就堵住我的嘴,不然……”
话没说完,重一礼就扭过上身,手臂环住他的颈,用周誉执想要的方式将他的嘴堵上——她是真的一点点都听不得那两个字。
分歧就这样被化解。
周誉执以可持续发展的眼光衡量了周末两天的性福生活,这天晚上只做了三次就搂着重一礼睡下了。
……
翌日,重一礼从被窝里转醒时,身侧没人。
室内遮光帘没拉开,唯一的光源是书桌上的一盏护眼台灯,重一礼猜不准时间,看了眼手机,已经快中午了。
周誉执正背对着她坐在书桌前做题,偶尔翻两页书,落笔声沙沙。
当不做爱的日常生活也重叠在一起,重一礼才知道周誉执房间书柜里那些大大小小的奖杯其实不是摆设,这人是真的有在好好学习。
重一礼光脚下床走到周誉执身边,两只冰凉的手围在他脖子上取暖,见他没反应,又曲起一条腿,膝盖压在他的大腿上,光明正大地干扰:“哥哥,做题有做爱好玩吗?”
周誉执笑了一声,笔尖在试卷某处勾画了一笔,然后用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把水笔塞到她手里:“你做做看不就知道了?”
重一礼本来是挺纳闷他写什么题能这么认真的,却在瞥见试卷时被其上满满的元素符号和复杂的化学式劝退。
脑仁开始隐隐作痛,重一礼没好气地将笔扔开,人也想逃了:“我还是回床上继续做梦吧。”
但是没能逃开,周誉执搂得死紧,把笔捡回来,卷子也推到她前面,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哪里不会写,哥哥教你。”
“哪里都不会,字也不认得,你不如从字母拼音开始教我。”
重一礼只是嘴上说说,周誉执倒像是当真了,作势就要去拿桌角的新华字典。
“……”
重一礼正打算拉住他的手,谢天谢地,一旁周誉执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李老师,重一礼连忙将手机递到他面前:“快接,说不定是急事呢?”
从没见过她这么殷勤的模样,周誉执多看了她两秒,这才点开通话键,将手机放到耳边,“喂,老师……”
见周誉执听电话时表情越发凝重,重一礼趁此机会从他身上爬起来,唇语道:“我先去洗漱。”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周誉执的电话已经打完了,虽然并不好奇,重一礼还是尽了作为女朋友应尽的本分,过去略表礼貌地问上一句:“老师找你什么事啊?”
周誉执又把她搂到身上,轻描淡写道:“寒假要去化学竞赛集训。”
重一礼对此没什么概念,“……哦,那不是挺好。”
“守活寡也挺好?”
周誉执瞥她一眼,而后手臂穿过膝窝将她凌空抱到床上,身体压下来,“算了,这段时间就争分夺秒多做几回,今天午饭前还能来一次。”
……
难得一见周城中午在家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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