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生意,拿下之后还能不睡觉再狠狠折腾他一顿,再硬圈着他一起睡过去。
现在突然就中风了,江洛也是有点心悸。
“没中风,是先兆。”
骆曲不得不在车上替自己别在裤腰带上的工作澄清一句,江洛随即不太在意道:“差不多,我就去看一眼,不会呆很久,你还是乘早联系靠谱的护工。”
“......”
骆曲感觉裤腰带上轻了轻。
江洛进病房的时候,里面的灯只虚虚点了一盏,季北秦穿着病号服靠在床上,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嘴唇也有点起皮。
江洛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温度倒是真的有些烫。
看上去是真的病了。
他看着季北秦躺在病床上,磨不过心软,先去找医生问了问情况,回来的时候床上人已经睁眼,正眯着条缝看着他。
“怎么来了。”
江洛不客气:“你叫我来的。”
季北秦:“......”
他到底是混酒灌的太多,一皱眉,整个太阳穴都被牵引着,撑涨的血管透着暗红色,整张脸都暗了几分,样子似乎很不好受。
江洛看到,眼神不自觉的软了几分。
“睡吧,这瓶吊完了我喊护士换。”
季北秦却不肯闭眼,他脑子里一片清明,或者说这么多年就没人能在酒桌上灌倒他过,更不要说是自己。
“洛洛,回家好不好。”
他声音有些沙哑,喉咙因为淋了冷水有点发紧,听上去有些咳,嗓音深重:“先前是我错了。”
江洛插在口袋里的手攥了攥。
季北秦半靠在床上,眸色有些深厉,黄灯照的他脸色更白,高挺的鼻梁在枕侧落下一片阴影:“你当真就因为这个,不爱我了?”
第18章
江洛靠在椅子上没吱声。
他知道自己这两个多月的反应看在男人眼里,就是个在闹脾气的恋人,因为心里不畅快,所以也不让人畅快。
江洛有时候也会自问,他真的就不爱了吗?
当然不是。
但一杯水烧开,总是气泡一点一点往上漂。
也许开始只是对方越来越忙,零星几个小的飘上去,现在到了关键时候,飘了几个大的,比如订婚比如别的什么。
江洛只是觉得他现在越来越兜不住季北秦这杯水,沸腾的滚烫像是要溢出来,他怕最后自己被浇的体无完肤。
“你要说你不爱了,洛洛,我给你什么都行。”季北秦靠在床上,撑着眼睛撩嘴皮:“你以后跟谁在一起,我给你们送个别墅冲喜。你要是喜欢姑娘,我认你儿子当季家干孙子。”
江洛抬头,眼神里尽是揶揄。
季北秦忍着心里要吃人的念头,把这几句荒唐且不可能的话说完,暗着脸色:“但你不是,你放不下。”
低哑的嗓音又咳了一下,季北秦宽厚的手掌从被子里伸出去,捏上那一对略有些冰凉的白皙,拉进自己被窝里捂了捂。
“订婚的事我跟你解释了,是我错了。”
“这两年公司的事太多,很多时候忽略了你,我在改了,恨不得哪儿也不去就回家找你。”
“就算判刑都有个缓期,洛洛,你不能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病房里昏着光。
江洛目之所及一片熟悉。
季北秦看他的眼神很熟悉,那张带着浓重欲望和占有的情意。
这张病床也很熟悉,他曾经躺过好几个月,放下挑起的桌板,床侧的摇杆。
江洛毫不怀疑,季北秦是故意来的这家医院,这间病房,为的就是要一脸难捱的靠在这里,对他说这些话。
他不择手段。
他知道江洛会想起以前的好。
被子里的手被捂的很暖,察觉到那上面一丝丝的柔软,季北秦沉下脸,目光朝房门的缝隙瞥过去,眸色变得干冷淡凉。
“我没什么亲近的人,你知道的。”
季家人当然不能算。
照实了说就是一个已经被利益吞噬的共同体,不管是连结婚证都不愿意同他母亲领的父亲,还是一心看着利益的季家老太太。
从母亲离世,他就没再有过家的感觉。
直到这半年,才从江洛身上找到一点,还是差点被他忽视,弄丢了的。
“最开始跟你在一起,我没期望过这些。”
但季北秦没想到,江洛这样娇生惯养金贵大的小少爷,愿意为他每天做饭,不要保姆,自己守着一方只属于两个人的地方,天天等他。
“后来反应过来,有些晚。但你给我尝过这种好,我就舍不得放开了,江洛。”
季北秦捏着人的手紧了很多。
其实他是极不愿意提这些的。
如果闻朔或者季淮天坐在这里,恐怕会觉得这人已经失了心智。
但为了挽回江洛,他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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